白璨宏不想面對孫韻慈的臭臉:“老婆,快去沖涼。早睡養足精神。纔有力氣應對事情。”
“老公,我心裡難受,我想出去透透氣。”
“去吧。”
孫韻慈去櫃子裡拿了包包,下樓,坐進白家專車,從包包拿出手機打給香奈兒:“我請你喝酒。有沒有空?”
手機裡傳來香奈兒高興的聲音:“有。”
“我去接你。”
“萬分感謝。你來我們公司樓下等我吧。”
“好。”孫韻慈將手機裝回包包,對司機說:“去金藝經紀公司。”
司機開車去到金藝經紀公司。香奈兒還沒有下樓。
孫韻慈下車,坐電梯上樓,電梯門打開時,剛好看到香奈兒正在鎖公司的大門,她按住電梯開門按鈕等待。
香奈兒鎖好門,跑進電梯裡,吐了一口氣:“不好意思,我已經用最快的速度結束工作。”
孫韻慈鬆開手,按了1樓按鈕,電梯關門,向下運行:“你是在忙新人選拔大賽的事嗎?”
“是。”
“什麼時候能舉辦比賽?”
“選拔大賽活動的通知早已放到公司網站上,只是比賽時間待定。報名的人很踊躍。比賽所需要的贊助資金前兩天全到位。這兩天在做初步篩選。決賽預計在一週後舉行。”
“你真神速。這要是別人肯定得弄個幾個月才結束。”
“現在選拔活動太多,拖的時間太長。觀衆會審美疲勞。所以我們老闆說速戰速決。這樣還能多些時間培養新人。”
“是快些讓新人爲你們公司賺錢吧。你們老闆不是一般的精明。”
“果然是大老闆,一語道破天機。”
孫韻慈被香奈兒誇得有些得意。
電梯停下,打開門。
香奈兒跟着孫韻慈坐進白家專車裡,去到市區一家酒吧門前,下車進到酒吧。
酒吧裡音樂震耳欲聾。年輕的男女們隨着音樂街拍擺動身體。
女服務生引着孫韻慈和香奈兒進到包房。
孫韻慈自顧坐到沙發上,對女服務生說:“上一瓶最好的紅酒,再來四碟小食。”
“是。”女服務生快速離開。
香奈兒坐到孫韻慈身邊:“你的身體狀況允許你喝酒嗎?”
“我的身體已經恢復正常。”
女服務生將一瓶紅酒,二個紅酒杯,四碟小食擺到沙發前的茶几上,轉身出了包房門外,關好門。
紅酒瓶已經打開,瓶口上塞着木塞。小食上都扎着牙籤。
香奈兒打開紅酒瓶,往兩個紅灑杯裡倒了紅酒,放好酒瓶,端了一杯紅酒給孫韻慈:“你這麼急着找我出來,一定有事,說說吧。”
孫韻慈抿了一口紅酒嚥下:“如果夜繁星離開白家,你不許給她工作。”
香奈兒端起另外一個酒杯,嗯了一聲,喝起了紅酒,她堅信夜繁星是不會被趕出白家。
孫韻慈一口氣喝完杯中的紅杯,吃起了小食。
香奈兒放下紅酒杯,爲孫韻慈的紅酒杯中添加了紅酒。
孫韻慈又喝完杯中的紅酒,將紅酒杯放到茶几上,站起身:“我要回去了。”
香奈兒正要起身,被孫韻慈伸手按住:“你一個人也不容易,找帥哥陪你喝酒互動吧。”
香奈兒呵呵笑起來。
孫韻慈自個離開包房,坐進白家專車。司機開車,駛上馬路。
走了一段路,遇到紅燈。路上行駛的車輛都慢慢停下等綠燈。
孫韻慈看到前方有輛車和白璨宏的車一樣,問開車的司機:“那輛車是我老公的車嗎?”
“車型一樣,我要再看一下車牌。”
綠燈亮。所有的車子都前行駛。白家司機加速向前,去跟孫韻慈說的那輛車。
那輛車也加速前進,故意在下一個路口搶在紅燈亮之前衝過了路口。
紅燈亮。白家司機只得停車。
孫韻慈要跟的那輛車,就是白璨宏的車。
坐在副駕駛位上應家蕊,左手扶在座椅上,右手拉着車上方的安全拉手,看向開車的白璨宏:“你能不能開慢點?”
白璨宏將車拐進旁邊一個單行道,繞了一圈,再將車開回到應家蕊住處樓下的停車場停下:“我看到我老婆的車在我的車後面。我得回家。你自個上樓。”
應家蕊把頭扭向一邊,表示着她的不悅。
白璨宏下車,去打開應家蕊那邊的車門:“要是我們不去兜風,今晚我肯定能陪你。”
應家蕊不喜歡白璨宏指責她:“你的意思。這是我的錯?我也是爲了孩子。”
“不要任性。”
應家蕊不由低泣起來:“我在醫院裡一個人,你知道我有多可憐嗎?”
白璨宏在家裡聽孫韻慈的抱怨,現在又聽應家蕊的抱怨,心裡煩悶,低吼道:“國外有專門的保姆伺候你。你不好好待着,非要回來,這能怪我嗎?”
應家蕊被白璨宏嚇得懵了,一時也忘記了哭。
白璨宏將應家蕊從車裡拉出來,站到地上,再將放在車後座的一個大包放到應家蕊面前的地上,關好車後門,開車離去。
應家蕊氣得眼淚直刷刷往下掉。
白璨宏開車回到白家,孫韻慈坐的專車已經停在院子裡。
白璨宏下車。坐在專車裡的孫韻慈也下車。
白璨宏看到孫韻慈很訝異,他意識到這是孫韻慈在特意堵他,他故作輕鬆說道:“老婆,你怎麼不回房間?”
孫韻慈主動去擁抱白璨宏,又聞到白璨宏身上有那股熟悉的香水味,知道白璨宏是出去找女人,有了上次的被白璨宏倒打一耙的教訓,她不敢再用質問的口氣,柔聲問道:“老公,司機說在路上看到你的車。你去了哪裡?”
白璨宏想確定孫韻慈是否有看到他車裡坐着應家蕊,試探問道:“你們是在哪裡看到我的車?”
“就在搶紅燈那個路口。”
白璨宏回想,當時他的車在白家專車前面,他記得那時應家蕊沒回過頭,所以他斷定孫韻慈應該沒看到應家蕊的臉,心裡輕鬆起來:“我是一個人無聊,就出去兜風。”
孫韻慈先前沒堵截住白璨宏的車,也就沒有白璨宏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證據,自然不能再說什麼:“老公,我們以前有說好,必須得有一個人在家裡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