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果你下次看上什麼林地的時候跟大家說一聲,免得大家都讓別人瞎擡價”約翰馬龍對着居安笑着說道。
居安聽了搖了搖頭:“我對林地沒有什麼興趣,有這一塊就行了,我的興趣在牧場,不過這一兩年都不會再購買牧場了,至少是暫時還沒有其他的打算!”。
約翰馬龍聽了以後說道:“其實林地的收入也不錯,基本上買下來能夠保持收支平衡,要是在算上是地價的上漲還是有利潤的”。
居安笑了笑,你們都不是靠着土地賺錢的,哥們跟你們不一樣,土地就是哥們的搖錢樹,買那些不中用的林地幹什麼,真準備僱傭一幫伐木工去砍樹啊。至於馬龍說的土地價格上漲誰不知道啊,想靠着這個賺錢的人沒那個實力,有那個實力的人又看不上土地上漲賺的那些小錢,有能力有人脈的都投資商業去了。
斯坦克倫克跟着對着居安問道:“憤怒的淘氣包現在就退役有點可惜了,看他的狀態最少還能跑個兩三年”。
“沒意思了!”居安搖着頭說道:“現在不光是我和我的妻子,估計淘氣包自己也都快覺得沒意思了,如果在跑上兩年,說不定哪場比賽憤怒的淘氣包就厭倦了,最後讓人超越了。這樣帶着全勝的光環退役不是更好!”。
斯坦克倫克看了下約翰馬龍:“到時候你會去現場看憤怒的淘氣包的退役賽麼?”。
約翰馬龍搖了搖頭:“我還有點私事要處理,不能到現場去看傳奇之馬的退役活動了。可惜了”。說完搖了搖頭。愛土地的人就沒有幾個不愛馬的,尤其是美國這裡。比如金牧農場就培養出過奇襲這個1946的三冠王馬。當然他的名聲沒法跟憤怒的淘氣包比,淘氣包不光是贏得了一系列的冠軍,而且開創了一個血統,所有孩子都在賽道上有着驚人的表現,名聲早已經超越了秘書處,被媒體稱之爲傳奇馬王。
“我到時候是一定要到現場去觀看的,這要是錯過了會後悔的,尤其是父子對決。兄妹對決”斯坦克倫克笑着說道跟着轉頭對着居安問道:“會不會有的馬超越憤怒的淘氣包?”。
居安肯定的搖了搖頭:“不會!”。淘氣包可是蹲過空間裡的馬,別說是現在馬道上超越了,即便是幾年後在把淘氣包拉上賽道估計也不可能有什麼馬可以超越過淘氣包,幾批小馬駒雖說遺傳了淘氣包的血統,但是畢竟不是完整的繼承了下來,除非克隆一個淘氣包,要不就不會有馬可以挑戰淘氣包現在的速度。
“安的信心很足啊。我聽說阿拉伯王子的那匹王子就很不錯,我倒是去現場看過他的速度,非常的棒!”約翰馬龍對着居安說道。
居安笑了笑沒有說什麼,跟別的馬比淘氣包的孩子確實速度很出色,冠軍不斷,不過跟老子一比差距還是有的。
三個美國大地主就這麼聊着。從土地聊到了賽馬,然後又從賽馬聊到了體育運動,最後聊到了釣魚,倒是其樂融融,尤其是居安和斯坦克倫克。兩個人的經營觀點很相似,而且在人前同樣是少言少語。更加的投緣一些。
等着聚會正是開始的時候,大家就各自帶着夫人一起聽着民主黨的主席霍華德迪恩說着民主黨的一些政策,還有對於大家的好處整整一大串子,沒什麼特別的東西,無非是許諾了一大堆的好處,支持大家發展什麼的,這些許諾跟政客和選民的許諾不同的是,這些許諾要兌現的,給選民的許諾上臺了以後找個藉口賴過去或者指責下共和黨拉後腿一句話輕飄飄的就過去了,但只這種場合的許諾那就是說一不二的,要是不兌現,現場這些現在看起來道貌岸然的夥計,可沒幾個好說話的,而且老對手共和黨就要笑死了。
宴會什麼的也就是這樣了,沒啥好說的,吃吃飯聊聊天,跟着一幫子政客說着一些沒營養的話,最後弄到了九點多鐘才散了。
約翰馬龍要去自己的農場,居安和斯坦克倫克結伴向着機場走去,到機場兩家人飛別上了飛機,在斯坦克倫克飛機旁邊居安對着斯坦克倫克揮了揮手:“咱們育馬者杯再見!”。
等到居安和黛娜上了飛機的時候,斯坦克倫克的飛機正好緩緩地向着跑到走去,居安看到斯坦克倫克正透過窗戶跟着自己揮手,也跟着揮了揮手。
黛娜看到了笑着對着居安打趣說道:“你們兩個怎麼跟老朋友似的,沒看到你跟誰這麼投緣啊”。
居安笑着說道:“有些人見了一面就好像相識多年似得,有些人經常見也覺得陌生,斯坦大概跟我的經營理念差不多吧,所以我們兩個相處的不錯!”。
居安的話剛落音,瑟琳娜就走了過來對着居安和黛娜兩個人說道:“飛機馬上就要進入跑道了”。
居安擡頭看着窗外,天上的點點繁星,感覺着身下輕微的一晃,看着飛機以及慢慢的轉彎,向着跑到駛去。
到了家裡,居安就飛快的脫下了西裝還有西褲皮鞋之類的東西,往牀上一趟:“哎呀!總算是舒服了,穿着這一身就跟上刑場似得!”。然後一翻身看到黛娜正在側着腦袋把耳墜還有項鍊什麼的放進梳妝檯上的盒子裡,然後抓着禮物的肩膀想把晚禮服脫下來,整個光着的後背在燈光下顯得特別的潔白,正等着老婆把晚禮服整個脫下來呢,就聽到門口傳來敲門聲。
“什麼事情?”居安對着門口問了一聲,黛娜則是飛快的把拖到了腰間的晚禮服又拉了起來,向着門口走去,一開門就看到妮妮正一手抱着一個長頸鹿和小象,小馳正抱着一個小毛毯子站在門口。
黛娜蹲了下來,對着兩個孩子問道:“怎麼還沒睡覺?都這麼晚了!”。
“爸爸說晚上回來,我們等着爸爸讀故事呢”妮妮張着小嘴打了個哈欠對着黛娜說道。
居安連忙從牀上翻了起來,想帶着孩子回各自的屋裡去,黛娜連忙說道:“你穿個褲子,只穿個四角褲跑什麼跑!”。
居安回頭對着妻子笑了一下:“等我回來在脫晚禮服,我現在給孩子講故事去!”。說完一手摟着兒子一手摟着女兒向着走廊走去。
先給兒子讀書,還沒讀兩句,兒子就抱着小毯子進入了夢想,輕輕地把牀頭的檯燈關掉,居安摸了摸兒子的頭髮,在小額頭上親了一下,轉身就到了妮妮的旁邊,剛進去就已經看着妮妮抱着長頸鹿還有小象已經睡着了。
居安看着睡得安安靜靜的妮妮笑了笑輕輕地把丫頭的小被子往上面拉了拉,幫着把四周掖緊了,關了燈回到了自己的臥房。
到了臥房就發現黛娜已經把晚禮服脫了下來,現在已經換上了睡衣,正撒着拖鞋準備去洗澡,立刻說道:“我也還沒洗呢,咱們一起去!”。說完也不管黛娜的回答,在黛娜一聲輕呼種橫抱起了老婆,緊了衛生間,然後腳一帶就把衛生間的門關了起來。
接下來的日子居安就是去了金曼一趟跟着邁爾斯和麥克幾個人一起給食品公司的經理做了個面試,兩天不到的時間又回到了家裡。
眼看着就要到了冬天,居安的溪水河牧場就忙碌了起來,今年將給武松牧場,泰迪牧場還有漢斯牧場上的所有牲畜準備過冬的乾草,從夏日的時候托馬斯和勞倫斯兩個老頭就已經帶着一幫牛仔們開始一茬一茬的如同收割韭菜一樣收割這溪水河牧場的牧草,然後慢慢的給幾個牧場運過去,到了現在則是最忙碌的時候,等着蒙大拿下雪前一定要把所有的牧草都收割掉,而且要保證三個牧場安全過冬。
居安帶着牛仔帽穿着馬靴,站在旁邊看着牛仔們把一個個四五米直徑的牧草圈兒運到了一起,然後一個個用叉車堆了起來,在牧場綠色草場上形成了小山似得乾草堆,轉頭對着旁邊的托馬斯說道:“今年大家準備了這麼多過冬的牧草,這應該夠用了吧”。
“這些乾草只是給武松牧場準備的,漢斯牧場要的不算多,以後泰迪牧場是大頭,所有過冬的牧草都要我們準備,光這樣的小草堆至少要五六座才能滿足泰迪牧場的需求”托馬斯對着居安解釋說道。
泰迪牧場就在蒙大拿,由於蒙大拿的冬天要稍微長一點,不像是武松牧場基本一年大半年都有青草可以吃,就更比不上漢斯牧場,那一年基本上十個月都能長植物,所以泰迪牧場每年都要溪水河牧場準備很多的草料。
居安看了看眼前堆滿的牧草,對着托馬斯說道:“以後在買牧場就好考慮到氣候的原因了!”。
托馬斯笑着說道:“要是萊納德教授能把溪水河牧場的草種過去,牧場買到加拿大都沒有問題”。
聽了托馬斯的話,居安笑着搖了搖頭:“哪裡有這麼好的運氣!還好泰迪牧場離着很近,這也方便,要是買到了華盛頓州那可就有的好瞧的了”。
托馬斯搖頭笑着說道:“安!你可真是能夠找自我安慰的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