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墨一臉驚愕,問道服務生:“人呢?剛纔還在沙發上的女士在哪裡人了。”
“對不起,先生,剛纔進來一名男士將這位小姐帶走了。”
服務生話還沒說完,鄭墨便猛地衝了出去,乘電梯做到一樓的時候,電梯門打開的那一瞬間,鄭墨看見一輛邁巴赫揚長而去。
“靠!該死!”
鄭墨心想剛纔那個人一定根李汐軒關係匪淺,但是……按照李汐軒的性格特點,被人強行帶走,那她一定是厭惡那個人的。
失落的回到家,鄭墨一身疲憊,一身汗味地給詹木青打去越洋電話,卻始終沒有人接。
鄭墨不信邪,今天到底是什麼鬼日子,他感覺自己事事不順。他又給詹木青打了個電話。
這次接通了,但說話的人不是詹木青,而是一個說純正英語的男人。
鄭墨詢問對方身份,詹木青又去了哪裡。電話那邊的人才告訴鄭墨他是A國洲局的一名警官,目前詹木青正在接受調查,具體原因不可奉告。
鄭墨當場驚呆了,連夜買了去A國的機票,一晚上各種忐忑不安,他不敢想如果他的詹老師遠在重洋出了什麼意外,他都是接受不了的。
城市的另一邊,李汐軒也不好過。
她被在國外就一直囚禁自己的男人帶到了一間豪華別墅。藉着酒意,李汐軒裝病發瘋。
僕人遞來醒酒茶,李汐軒接過就往男人身上摔,藉着她將整個臥室的古董花瓶都摔了一地。
她瘋狂的尖叫嘶吼,想以此讓男人退後。
可惜,李汐軒的力量在男人眼裡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男人叫來了私人醫生,讓醫生給李汐軒注射一支鎮定劑。
女特助恭敬的現在不遠處。
男人的臉色很不好看,盤問女特助最近發生的事,關於李汐軒到國內所有的一切。
“先生,是我沒有保護好夫人。你怎樣責罰屬下,屬下都認。”
“算了,”男人嘆了一口氣揮手道:“你們都先下去吧。”
女特助和僕人們很清楚男人的意思,一時間走的很乾淨,整個寬敞明亮的別墅大廳就只留下男人和李汐軒兩個。
“杜城臨,你這個瘋子,你回來幹什麼!在國內,你隨意囚禁我是犯罪的!”
李汐軒捂住胸口,剛剛被注射了鎮定劑,她習慣性的不適應,胸口悶。目前,她的酒意是完全被這個男人折騰醒了。
杜城臨眼中堆滿了戾色,他走到李汐軒面前關心道:“還是胸口悶?我已經讓醫生重新調配了劑量,怎麼會還有反應。”難得,只有看到李汐軒的時候,男人才稍微有了那麼一絲溫柔。
“我幫你揉揉吧。”杜城臨伸手過去要解開李汐軒的衣服。
“滾!”
李汐軒迅速轉了身子,臉面向沙發,連看都不看杜城臨一眼。
“明天跟我回A國。在國內投放的電影就算了。那個人,光憑你的伎倆,根本就不是對手。”
杜城臨沒有詢問李汐軒的意見,他一直認爲自己的意思就是李汐軒的意思,慣性地將李汐軒自己的思想所無視掉。
李汐軒沉默着,一句話也沒有說。
“軒軒,我想你了。”
身後別人抱住,李汐軒身子一顫,來不及反抗就被杜城臨抱進去了臥室。
早上六點,鄭墨就收拾好前往機場,期間他給西美髮了消息通知了這件事情的緊迫性。
上了飛機後,鄭墨關閉手機電源,坐上就開始飛,直到幾個小時後飛機落地,鄭墨才醒來。
就睡了一覺他就已經到了A國機場,但要到拘留詹木青的洲市還得再坐幾個小時的火車才行。
期間,鄭墨收到了鄭書電話,意思是說詹木青被拘留的具體原因並不明確,打探到的當地人都只是知道詹木青被懷疑與學校爆炸案件有關。據說是當地警察例行搜索的時候在詹木青的公文包裡發現並截獲了一支手槍。
鄭墨沒有辦法冷靜思考,鄭書還在勸他:“放心,或許只是個意外,詹木青在那邊屬於外國人,就算犯了罪,領事館也會干預,協商過去放人。”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保持冷靜呢?鄭墨坐不到,匆忙掛斷電話,下火車後,他迅速花高價坐了一輛擡價趕到了當地警局。
在門口的時候,鄭墨就遇見了騰飛中學的團隊。
其中一名老師跟鄭墨關係還不錯,看到鄭墨親自來了,幾人眼底一片驚愕。
“這是怎麼回事。”
鄭墨見騰飛中學這羣人的身後身前都跟着一名當地警察,搞得好像鴨押送犯人似的。
這是要團滅的節奏啊。
那名老師失落的回覆:“鄭墨啊,這次救詹老師的事兒只能交給你了。我們的簽證都已經到期了,這是正在被強制回國。”
兩人用中文說話,警員根本不清楚這兩個人到底在說些什麼。
用英語交代兩人說快點。
“鄭墨同學,是這樣的,我們事發後都被關在一間酒店,期間都沒辦法出去,吃喝都是別人送進來的,詹老師房間裡什麼時候進了人,什麼時候放了槍支,我們都是一概不知的。”
走之前那名老師極速交代完基本的事,然後就被警員帶走了。
鄭墨懷着複雜沉重的心情踏進局廳。國內國外的風格差異還是很大,讓鄭墨稍微不喜歡。可想而知,一向養尊處優的詹木青怎麼能受的了呢。
警廳裡的人對鄭墨進行了詢問,得知鄭墨想要探望詹木青,想都沒想,就直接嚴肅的拒絕了。
而拒絕的大致原因基本上是這樣的:“這是我們關押的要犯不僅僅是拘留,如果在一個月之內調查不到真相,詹木青極有可能會在A國被判罪。”
警方態度強硬,任憑鄭墨怎麼說都不鬆口。
“那我怎樣才能看到他,可以遠程事情嗎,你們看着監控都行,我就是想見見他。”
一個警員人還不錯,見鄭墨急得焦頭爛額的,於是告訴鄭墨一個辦法:“建議你去聯繫你們國家的使館來跟我們談判,否則一切不具有法律性質都不會讓你見到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