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小姐輕輕的點了點鄭墨的肩膀,眼神當中皆是笑意,只覺得鄭墨有些調皮。
三個人一起登上舞臺,看着臺下的衆人,眼神當中多了幾分篤定。
“想必各位也都知道,這一次的答謝晚宴,我將公佈代言人的人選很榮幸,我能夠藉助我學妹的關係,讓鄭墨成爲我品牌的代言人。”
“以後我希望各位多多賞光,能夠多多照顧我的生日,就當做是看在鄭墨的面子上了。”
“毛小姐,這是哪裡話?是我要多謝毛小姐願意給我這個機會,也希望日後大家能夠多多支持我所代言的品牌,說不定我還會特意爲大家和毛小姐一起談一個十分合適的價格。”
鄭墨故意給毛小姐面子,毛小姐自然也是看在眼中。
兩個人相視一笑,隨後正準備下臺的時候,警報聲卻突然響起。
毛小姐臉色一變,場中的所有保安立刻將各個出口團團圍住,隨後便挨個房間進去檢查,發現竟然是要作爲鎮店之寶的珠寶不見了。
“各位,我想現在小偷一定還沒有離開這個宴會廳,我知道各位可能只是無意之舉,但是這天鎮店之寶對我來說極爲重要,他是花費了我足足三年的心血才製作完成的一件珠寶,希望各位能夠還回來。”
“當然大家可能也只是不知道,這些珠寶都是不被允許把玩的,所以想要拿起來把玩一番罷了。如果願意還回來的話,我會給大家準備一個小小的禮物,也是我精心設計的胸針,希望大家不要嫌棄。”
毛小姐說完環視四周,卻發現沒有任何人搭理他,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鄭墨和西美相視一眼,不知道爲何他們兩個人同時想到了之前景由所說的那個威脅。
該不會,是想要自己在宣佈代言的同時被冠上小偷的名號吧。
鄭墨這麼想着,眼睛微微眯起,衝着西美點了點頭,西美立刻將一旁的保安照過來耳語了一番,之後就見到一個保安神神秘秘的離開。
毛小姐看着鄭墨,神色有些凝重。
她是相信鄭墨的,他知道鄭墨絕對不會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但是如果有人想要借這個機會來陷害鄭墨的話,那可真是再好不過的機會了。
官宣代言人的當天,代言人監守自盜偷走了珠寶,這無論如何都會是一個大新聞,以後再也不會有任何的高奢品牌會讓鄭墨去代言了。
然而其他人不這麼想,那件鎮店之寶方纔只有鄭墨在拍照的時候才接觸過,所有人都將目光看向了鄭墨,甚至有些人已經在底下竊竊私語。
“剛纔不是隻有鄭墨碰過的一件珠寶貓,會不會就是他呀。”
“不可能吧,他這麼有錢,還用得着偷一件珠寶嗎?”
“誰知道啊,越是有錢的人,越是摳門兒,說不定私底下還有什麼怪癖,我倒是覺得很有可能就是他。”
“噓,還是別胡說八道了,他的工作室還有那個經紀人可是霸道的很,一言不合就給你發律師函,就算是人家不顧名勝,咱們還要顧及自己的名聲呢。”
鄭墨聽着這些人的話,只是無可奈何的冷笑。
這些人啊向來擅長帶高踩低,不過很可惜,這一次他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
“各位,我知道現在大家對我有所懷疑,畢竟剛纔接觸過這件珠寶的人只有我,不過各位放心,現在我的經紀人已經讓保安去調取監控,想必監控出現的那一刻,就是真相大白的時候。”
鄭墨說完,看向西美,發現西美神色凝重,心中咯噔一聲。
該不會是早有準備,監控已經被人刪除了吧。
鄭墨這麼想着,保安從外面跑過來,向大家宣佈了這個事實。
“監控已經被人通過特殊手段刪除了,現在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到底是誰拿走了珠寶,但是唯一能夠知道,這就是目前爲止,沒有任何人離開宴會廳,也沒有任何人離開酒店,也就是說小偷一定還在這裡。”
這下,鄭墨再一次被推上了衆矢之的,鄭墨看着臺下目光到處搜尋,終於在人羣的角落中看見了那個正在朝着自己舉起酒杯的景由。
看來,真的是他做的。
鄭墨看着景由,眼神不自覺的眯起,心想這個人爲了紅,爲了和自己炒作cp,還真是不擇手段。
一時之間,事情陷入了僵局,正當所有人都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有一個讓鄭墨倍感熟悉的聲音響起。
“各位,我帶來了一個專業人士說不定能夠幫助恢復監控的程序。”
來人身穿一身迷彩套裝,戴着一個金絲邊眼鏡,下半張臉還帶着口罩,有一些關注娛樂新聞的人立刻看出來,這人就是鄭墨的助理。
詹木青,三步並作兩步地站到鄭墨的身邊,在衆人看不到的地方,輕輕的握住了鄭墨的手,示意他安心。
而詹木青帶過來的這個人,是一家上市科技公司的程序員,帶着厚厚的眼鏡片,之前,他搬出電腦,一邊連着監控,一邊連接着手機立刻通過程序的重新編寫,還原了這段數據。
“好了,監控數據已經還原好了,也幸好這裡的監控都是自動上傳到雲端的,所以我才能夠從雲端直接下載下來,現在還請大家敬請觀看一下屏幕上面的投影吧。”
話音落下,屏幕上面立刻展現出在鄭墨離開珠寶展示廳之後,展示廳一些來來往往的人。
突然有一個陌生的人影出現,既不是保安,也不是在場的參會人員,只是一個穿着有些古怪的人。
只見這個人趁着大家都不注意的時候,去將珠寶偷了出來。
大家在場中四處搜尋,最終發現了放在景由身邊的這個人。
“就是這個人,這個人剛纔還幫着景由遞名片來着,好像是景由的助理。”
“老張的助理來偷了珠寶,這到底是他自己想頭,還是景由指使別人來偷的?”
“這個景由之前不是還想和鄭墨炒作嗎?該不會是蓄意報復吧。”
景由的臉色越來越白,手緊緊地握住了酒杯,恨不得將酒杯直接捏碎,他狠狠地盯着舞臺上的鄭墨,卻見到鄭墨,衝着他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