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力憔悴的我,真的是欲哭無淚,無語問蒼天,這一切,究竟是爲了什麼?爲何要把彼此折騰得傷痕累累的,才肯罷休呢?
若說當初一切都是我的錯,可我是個俗人,也是身不由己,冥冥中的就已經是註定好了,我能有選擇的餘地嗎?我能跟命運抗衡嗎?
周濤,他是明白的。只不過我不明白,他,究竟要躲我到什麼時候呢?一輩子嗎?
那麼對我而言,是不公平的,也是殘酷的。於他,於我,都是一種無形的,針針刺入心臟的折磨。
日子過着真的是一種煎熬,躺在趙子文溫暖的懷抱裡,我還是感到一陣陣的寒冷。如骨刺的寒風,嗖嗖的敲打着。脆弱的神經,是再也經不起任何的打擊了。
就此昏昏沉沉的睡去,夢中,擁着周濤,甜蜜的依偎着,了卻了,我曾欠着他的情緣。一輩子,或許,就能把它償還。
一天, 兩天,一個月,兩個月,我踏遍了本市的街街道道。周濤,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一天, 我坐在了花叢的道上。喝光了隨身帶的礦泉水,順手一仍。過了一會兒,我見了一雙手,慢慢的伸伸了過去。
當我的眼睛接觸到那張臉時,我是震驚的,全身顫抖。是周濤,他那乾裂的脣,暗淡的神色,如陽光下暴曬的鹹魚,活生生的展現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