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頭,外出也不彙報一聲,害他回興沖沖回到辦公室接她下班卻撲一個空。
要不是安排有人暗中保護她,他現在還指不定滿世界找人着急成什麼樣子呢。
“喂,總裁大人,您賺那麼多錢,還要跟一個小小小秘書計較半天的工資麼?”
夏箐箐俏皮的激將着,雖然翹班是她的錯,可也不能讓自己一上午的活白乾呀。
“這是告訴你,下不爲例!如果遊離在老闆的視線範圍外,一定要先報備獲批准,懂?”
有力氣和他據理力爭、斤斤計較了,是不是說明她已經沒事了?
“不懂!不過,如果總裁大人高擡貴手,收回成命的話,小秘書就懂了。”
夏箐箐揚着頭狡黠的威脅道,頓時覺得難過的心情一掃而空。
“小錢罐子!”
歐陽凌雲寵溺的低咒着,脣角上揚得很高。
受到哥哥感染般,坐在哥哥身邊的夏箐箐嘴角也揚得老高。
夏箐箐側着頭貪婪的看着哥哥俊逸的側臉,細碎的長髮隨意的搭在額前,濃密的劍眉,璀璨的星眸,高挺的鼻樑,姓感的薄脣,刀削的下頷,組合在一起真是無懈可擊。
也讓她只是這麼看着,都有種心房被填滿的感覺,怎麼看也會覺得不夠。
“看什麼?”
感覺到油瓶直接的目光,臉頰被盯得太久,有些發燙,歐陽凌雲淡然的出聲道。
“哥哥,你投胎之前是不是跟上帝賄賂過?”
夏箐箐單手托腮,沉吟道,視線絲毫沒有從哥哥臉上移開。
“什麼意思?”
歐陽凌雲蹙眉,睨一眼身邊,油瓶正用一種考察古文物般眼神打量着他,看得他毛骨悚然。
“不然爲什麼上帝讓你長得這般好看呢?我要是男人,肯定都會嫉妒你的。”
夏箐箐色、迷迷的眼神貪婪的看着哥哥。
暗忖着哥哥長成這副禍國殃民的模樣,也難怪她和雯雯姐都會喜歡上他了。
“想賄賂我?”
歐陽凌雲姓感的薄脣微微掀起,脣角揚着掩藏不住的笑意。
臭丫頭,他不是都答應不扣她薪資了麼?居然還學會了賄賂。
不過,確實挺受用的,聽得他心飄飄然。
看着她這麼財迷嘴又這麼甜的份上,明天要通知人事部給她加工資。
“對哦,還可以賄賂。呵呵,哥哥,我再多美言你幾句,可不可以給我加薪資啊?”
夏箐箐恍然大悟敲敲自己的小腦袋,討好的笑道。
“幾句好聽的話就想加薪,你當我是昏君麼?”
臭丫頭,能聽到他心裡的想法麼?
歐陽凌雲悶悶的想着,口是心非道。
這兩天開始填志願了,看着坐在他辦公室內認真填着志願卡的油瓶,歐陽凌雲顯得有些心神不寧,甚至坐立不安。
“喂,油瓶,你真的準備考劍橋嗎?”
歐陽凌雲煩躁的放下手中的筆,故作漫不經心的問道。
“恩啦。”
夏箐箐應着,熟練的塗着卡,頭也沒擡一下。
“你不是說劍橋很難考擔心自己的分數過不了嗎?要不?就填國內的大學比較保險一點。”
歐陽凌雲試探性的建議道。
“可是哥哥,你不是也說要對自己有信心、以我的成績不會有問題的嗎?”
夏箐箐仰起頭自信的笑着,故作平靜的說道。
其實最初她又何嘗不想放棄劍橋留在國內,留在哥哥身邊。
可是現在哥哥馬上都要和雯雯姐訂婚了,她又即將面臨被家裡逼婚的危險,走得越遠越她安全不是嗎?
“其實也不一定非要跑到英國那麼遠,國內的很多大學也不錯,比如我們城市的經濟大學、科技大學,我都幫你查過了,門檻也很高的,名氣也不輸劍橋多少。”
“哥哥查那個幹嘛?”
夏箐箐很奇怪的看着哥哥,不解的問道。
哥哥是怎麼了?不是一向很支持她去英國的麼?
“供你參考啊,你不覺得一個女孩子到國外讀書,很可憐很辛苦的,就算生病了也沒人照顧。就近讀書其實也挺好的。”
歐陽凌雲悻悻的解釋着,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行爲有多一反常態。
“沒關係啊,上官瑾也會考過去的,到時候我們可以互相作伴互相照顧,哥哥也不用太擔心。”
哥哥是在關心她、擔心她嗎?
夏箐箐的心裡因哥哥的話感到溫暖極了,燦爛的笑着安慰道。
‘就是因爲他會過去所以我纔不放心。’
歐陽凌雲悶悶的想着,卻找不到一個說服油瓶不去國外的理由。
見哥哥沒再出聲,夏箐箐埋頭繼續着塗着自願卡。
如果是以前,她或許會自作多情的把哥哥這種複雜的眼神解讀成對她的挽留。
現在,她不會了。
哥哥都要訂婚了,怎麼會對她不捨呢,對吧?
大功告成,夏箐箐很沒形象的往轉椅內靠了靠伸一個懶腰,慵懶的詢問道。
“啊!搞定了!總裁,有其他吩咐嗎?”
“沒有。”
這麼快就填好了?
看着油瓶興沖沖的小臉,歐陽凌雲悶悶的應着,有種她就要飛走的感覺。
“那我想請假回學校交志願卡可以嗎?”
“總裁,有位司徒小姐求見。”
司徒小姐?
秘書的聲音從內線傳來,慕容志嘴角揚起笑意,忙出聲道。
“快請!”
慕容志站起身,整理整理儀容的動作首度顯得慌張。
“司徒靜?稀客!”
進來的女人,和想象中的不一樣。
一絲不易擦肩的失落滑過心頭,慕容志溫文爾雅的笑着招呼道。
“慕容大哥,有個交易,要不要做?”
司徒靜笑得狡黠,開門見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