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凌雲和司徒雯,歐陽老爺子彷彿就看到了軒軒活的希望。
佈滿皺紋的老手焦急的拉住司徒雯和凌雲慌忙的推他們進化驗室。
司徒雯渾身冒着冷汗、硬着頭皮,進了化驗室。
有種進刑場的感覺,很快,她就要被醫生判死刑了!
看到紅豔豔的血從她皓白的手臂輸入到針管,司徒雯頓時一陣頭暈目眩、眼前一黑,司暈了過去。
“雯雯,你還好嗎?沒事吧?”
司徒雯睜開眼,便撞進爹地關切的眼神裡,而她發現自己竟然也躺在病牀上。
“我,我怎麼了?”
“你剛剛暈血了。雯雯,你的身體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差了,我記得你不暈血的呀。”
司徒夫人心疼的拉住女兒冰涼的手,很擔心的問道。
“是啊,雯雯,這個時候你可不能病倒啊!”
歐陽老爺子也關切的說着,他更擔心的雯雯極有可能是軒軒的救星。
司徒雯掃一眼病房裡,失望的發現卻並沒有歐陽凌雲的身影,自然也沒有夏箐箐的。
司徒雯知道,自己的爹地媽咪看了夏箐箐恨不能一副將她生吞活剝了的表情,歐陽凌雲自然是不會讓箐箐進來受這份罪的。
“可能,我太擔心軒軒的病情了,軒軒怎麼樣?我和凌雲的骨髓能救軒軒媽?”
司徒雯悻悻的解釋着,擔憂的問道。
衆人的表情,尤其是爺爺的態度讓司徒雯知道她的秘密還沒有被揭穿。
只要真相一刻還沒被戳穿,她就不可以自亂了陣腳!
“別擔心,乖孩子,會沒事的。軒軒吉人只有天象,你和凌雲一定有一個可以救他的!”
看司徒雯如此擔憂的模樣,歐陽老爺子寬心的安慰道,也打心底的希望結果是如此的。
“檢驗結果,還沒出來麼?”
司徒雯試探的問道,心中的隱憂不免又提到了嗓子眼。
“化驗的結果出來!”
白大褂醫生的嗓音在他的病房門口響起,衆人緊張的洗耳恭聽。
司徒雯屏住呼吸,等待醫生宣判死刑。
她已經做好了,必要的時候再昏厥過去,以逃避不必要的唾罵和指責。
“很遺憾,軒軒的父母骨髓類型和軒軒都不匹配。”
“怎麼會不匹配呢?醫生,你們的儀器是不是出了故障?化驗結果肯定是錯誤?他們是軒軒的親生父母,骨髓類型怎麼會不匹配?
快去給我重新抽血、重新化驗,不然我砸爛了你們的機器,傾家蕩產也要封了你們的醫院!”
聽到醫生無情的宣判,歐陽老爺子一把拽起醫生的衣襟,激動的質問着怒吼道。
原本就不再硬朗的身子,因吼得太用力而顫巍巍的咳嗽起來。
還好只是做血型比對,不是DNA校隊,沒出什麼紕漏!
司徒雯纔剛舒一口氣,歐陽爺爺那句‘親生父母’像尖銳的刺刀刺痛着司徒雯的心。
她的拳頭握得死緊,真擔心再做化驗會驗出什麼端倪來。
“歐陽董事長,您冷靜一會兒,即使是親生父母,骨髓類型相匹配的機率其實也是很低的……”
聽醫生安慰着歐陽老爺子,司徒雯在心裡長嘆一口氣。
壓抑在心中了十多個小時的大石頭終於放了下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衣衫汗溼了大半。
*
“醫生,謝謝你!太感謝你了!”
司徒雯激動的拉住醫生的手,感激涕零道。
“不客氣,是我們作爲醫生應該做的。”
看到辦公室門口突然多出的兩人,醫生道貌岸然的應道。
司徒雯心領神會的望一眼門口,只有她自己知道,剛剛醫生嘴裡那句‘應該做的’是用多少錢買來的。
“歐陽先生也是來打聽軒軒的治療進程的吧?歐陽先生不來,我們也正準備找你。”
醫生職業的對門口沉默的歐陽凌雲招呼道。
歐陽凌雲牽了箐箐進了辦公室,與司徒雯並排的坐下來。
然後他們從醫生那裡知道,因爲軒軒最開始一直被當做普通的發燒治療着,白細胞的擴散沒有在最初發生時得到有效的控制。
軒軒的病情惡化得比較嚴重迅速,需要儘快做手術。
拖得越久,手術成功的概率就越低。
或者,即便成功了,後遺症也會比較嚴重,對孩子將來的成活和成長都會有很大的障礙。
“歐陽先生,軒軒的病情,我想您已經很清楚了。我們也在極力的和全世界的國際血液中心取得聯繫並申請幫助。
希望是有的,但是通常我們遇到的案例往往是,歷盡千辛萬苦,匹配的骨髓終於找到了,但是患者卻已經離我們遠去了,所以,我們自己也要坐好兩全的準備。”
“你已經有最佳的方案了是不是?”
歐陽凌雲開門見山的問道,打斷了醫生喋喋不休的鋪墊。
他相信如果沒有比等別人捐獻更好的方法,司徒雯那女人剛剛不會那麼激動。
“確實是這樣的,最好的方法是您和夫人再生一個孩子。”
醫生一副醫者父母心的架勢語重心長的建議道。
“你說什麼?”
歐陽凌雲一臉陰鷙的咬牙,冷冷的質問道。
箐箐的臉頓時慘白,有一點難以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司徒雯則是一臉平靜,這種治療方法也是在她將鉅額的‘封口費’打入醫生的賬號後,醫生免費提供的。
“同父同母的新生嬰兒的臍帶血可以救治白血病患兒,這樣的治癒成功案例例在我國並不少見。我國已經具備有先進的醫療設備和這方面經驗成熟的專家。”
(此種醫療方法在布布的《天才寶寶:我的媽咪我做主》中,有用到過哦,親親們感興趣可以去看一下,也是灰常灰常感動的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