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公司飽受欺凌 大丫頭以身相許,小男人喜出望外
“小翠,你開開門,聽哥給你解釋。”賈明鎏拍着王小翠房間的門,歉疚地喊着。
房間裡面的哭泣聲停住了,一陣寂靜。
“小翠、小翠……”賈明鎏繼續敲着門,但是房間裡面還是沒有聲音。
賈明鎏悔之莫及,上午還和王小翠通了電話,怎麼就沒有想到她會從西山縣趕回來。
幾年來,賈明鎏唯一的光輝形象就聳立在王小翠的心裡,就在這一瞬間轟然倒塌了,對王小翠來不啻爲晴天霹靂,對賈明鎏自己也是個致命的打擊。
媽的,葉一丹是位**何等高漲的女人,每次見面**的碰撞都必然要生。王小翠現在一定很傷心,在這個世界上她對賈明鎏的敬重甚至過了她的父親,沒有任何人可以比擬,可現在遭遇了這樣的尷尬,對她純潔的心靈絕對是個無以彌補的創傷,這是賈明鎏最不願意看到的。
“小翠、小翠……”賈明鎏繼續喊着門,他害怕這個倔強的丫頭承受不了這個毀滅性的打擊,會一時想不開做出什麼傻事來。
“小翠,哥錯了,難道你真的不想聽哥的解釋嗎?”賈明鎏痛苦的敲打着門,情真意切地深深呼喚。
靜靜的,門開了。
王小翠情緒低落地站在了門口,她整個人顯得有些癱軟,臉色十分蒼白,顯然是剛剛大哭過一場的。
“小翠……”賈明鎏看着王小翠的樣子心中不忍,但是又不知道該些什麼。
“哥,我知道你早晚會有一個新嫂子,但是,我接受不了這種場面。”王小翠虛弱的,顯得毫無氣力。
“小翠,你誤會了,我和那個女人之間是不可能的。”賈明鎏真誠的。
“那你們剛纔算什麼?哥,你可不要騙我。”王小翠淡淡的問。
賈明鎏心中一震,一時無語,寂靜的屋子裡面連一根針掉在地下都聽得見。
廚房的水燒開了,“吱吱”的水氣聲打破了房間裡的平靜。
王小翠怔了一下,快步地走進廚房將火熄滅,“哇”地一聲吐了出來。
王小翠看見了潔白的地磚上掉落了幾根捲曲的毛,剛纔男女激戰的場面又浮現在眼前,一陣噁心往上涌,趴在水池子邊就嘔吐了起來。
賈明鎏慌了手腳,趕緊跑過去扶住了王小翠。
“哥,我沒事,大概是走路急了點。”王小翠扭動了身子,擺脫了賈明鎏的扶持,強忍着噁心。
“小翠,是哥不好,我……”賈明鎏羞愧難當。
王小翠悽然一笑:“哥,不怪你,是我來的不是時候。你能告訴我,你們有多長時間了?”
“大概有半年了,我和吳旭分手不久之後,一切因爲誤會和酒精而起,但是我們很少在一起。”賈明鎏簡單地將自己與葉一丹的故事了一遍,還着重強調了這次是她全力幫助自己脫離了牢籠。
“哥,她對你好就行了,以後我會注意的。”王小翠傷感的。
“不,小翠,我過我和她不可能的,我不愛她,她是別人的女人。”賈明鎏着,眼淚都快要掉下來。
“你不愛她,她是別人的女人……”王小翠嘴裡唸唸有詞,怔怔地盯着賈明鎏看,而後才慢慢的走到客廳力,緩緩地坐在了沙中。她顯得很黯然,眼睛中已經沒有了眼淚,只有那看了令人心碎的傷感。
賈明鎏心如刀絞般地痛,他挨着王小翠坐着,可手腳不知道往哪裡放纔好,生怕自己玷污了這個純潔無邪的小丫頭一般。
王小翠像個木偶一樣面無表情,眼神不知道停留在某個虛無縹緲的地方,她喃喃自語:“哥,你不愛她,那你就是需要一個女人,對嗎?”
賈明鎏無言以對。
突然,王小翠站起來,三下兩下利索地脫光了身上的衣服,潔白的**和誘人的曲線完全顯露在賈明鎏的眼前,她哭喊着撲進了賈明鎏的懷裡:“哥,你別再和她在一起了,好嗎?”
賈明鎏像觸電一般地跳了起來,他猛地把王小翠推開,大聲喊道:“小翠,你幹什麼?快把衣服穿上。”
“哥,她能給你的我都可以給你。”王小翠像一隻受驚的羔羊,抱着膀子在瑟瑟抖。
賈明鎏抓起沙上的浴巾,把王小翠包裹起來,緊緊地摟抱着她,近乎哀求道:“小翠,哥求求你,別這樣,好不好?”
“哥,我只是一隻醜小鴨,你嫌棄我,是?”王小翠在賈明鎏的懷裡,哭得更傷心了。
“不,小翠,你在哥的眼裡是聖潔的天使,哥不會傷害你,也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賈明鎏痛心疾地。
“哥,爲你付出,我無怨無悔,既然你不肯接受我,我就不用呆在這裡妨礙你給我找一個新嫂子了。”王小翠傷心地着,掙脫了賈明鎏的懷抱,一隻手裹着浴巾,一隻手抓起自己的衣服,走進了她的房間。
十幾分鍾過後,王小翠擰着一個行李袋就朝門口走去。
“小翠,你可以不走嗎?”賈明鎏哀求地問。
“哥,我也不願意離開這個家,我答應過吳旭嫂子的,我要等小正正回來,可是,你不能接受我,我不知道以後該怎麼面對你,我害怕再看到剛纔的那個場面。”王小翠再次撲進了賈明鎏的懷裡,哭得傷心欲絕。
賈明鎏再也忍不住了,眼淚撲簌撲簌地掉下來:“小翠,你不要哥了嗎?你真的要離開這個家嗎?”
“不。”王小翠噙着淚水,哽噎着:“哥,小正正回來了,你要告訴我,我還來幫你帶他。”
“小翠,天都快黑了,沒有車回西山了,你去哪?”賈明鎏黯然神傷,不知道該什麼好。
“我先去學校,明天再回家。”王小翠終於下定了決心,她幫賈明鎏抹去了臉上的淚水,努力擠出了一個笑容。
“我送送你。”賈明鎏瞭解王小翠的性格,知道這已經無可挽留,只好等着今後找機會再勸她回來了。
王小翠掏出鑰匙,輕輕地交到了賈明鎏的手上,賈明鎏又把鑰匙掛在了王小翠的脖子上,柔聲:“小翠,無論什麼時候你想回來,這都是你的家。”
“哥,我走了,你保重啊”王小翠轉身要去拉房門。
賈明鎏拉住了王小翠的手,看着她的眼睛,鄭重其事地:“小翠,不管你今後遇到了什麼樣的困難,你必須告訴哥,聽見了嗎?”
王小翠點頭,回頭戀戀不捨地看了看那熟悉的桌椅、餐具,拉開房門,留給了賈明鎏一個愴然孤單的背影。
坐在客廳的沙裡,死一般的寂靜籠罩在賈明鎏的心頭,心灰意冷。
第一次從裡面出來,吳旭和兒子賈正離開了這個家,再次從裡面出來,相依爲命的王小翠也離開了這個家,賈明鎏痛苦地抱着頭,心中隱隱作痛。
幾年來,賈明鎏一直被王小翠奉爲高尚與愛心的化身,也是他在受到道德折磨時的良心安慰,甚至可以是他失意時的精神支柱,而最近幾個月來,王小翠對自己照顧得無微不至,幫助把這個家收拾得窗明几淨,在自己最爲失落的時間裡,給了他一個溫暖而又明亮的家。
夜色漸漸的濃了下來,房子裡已是冰冷一片,這個變化來得如此之快,令賈明鎏快要崩潰了。
王小翠她會回學校嗎?可千萬別做什麼傻事啊?賈明鎏心想。
撥通了王小翠的電話,可是久久沒有人接聽。賈明鎏知道她心裡還在忿忿不平,接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賈明鎏越來越擔心,他撥弄着手機,突然想起了一個人,那就是溫鄉長的兒子溫純。
賈明鎏撥通了溫鄉長的電話,溫鄉長一聽是賈明鎏的聲音,馬上膽戰心驚地:“賈總,人也打了,東西也砸了,你們還想怎麼樣啊?”
賈明鎏這纔想起來,這溫鄉長估計也從裡面出來不久,還心有餘悸呢。
“我不找你,我找你兒子溫純。”賈明鎏故作輕鬆地。
溫鄉長急了:“草,你還有完沒完啊?”
賈明鎏笑了:“別害怕,我找他有另外的事,你把電話給他,讓他和我話。”
溫純接過電話,開口就罵:“賈明鎏,你還是人嗎?你竟然利用小翠讓我來害我老爸。”
賈明鎏正色道:“溫純,我警告你,嘴巴放乾淨一點,我要害你老爸的話,你老爸還能在家裡接我電話嗎?我找你,就是爲了小翠的事。”
溫純被賈明鎏嚴肅的口氣震住了,他顯得有些緊張:“小翠,她怎麼了?你快。”
賈明鎏暗暗地笑了,這猴急猴急的小溫純對王小翠的關注,多像當年自己對李丫丫啊。“小翠剛從我這裡出去,她她回學校了,你快點和她聯繫,她情緒很激動,不肯接我的電話,你替我安慰開導她一下。”
“賈大哥,你,需要我做什麼?”溫純果然顯得很激動,立功表現的機會到了,他不僅不再怨恨賈明鎏,多少還有點感激了。
大丫頭以身相許,小男人喜出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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