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耿天向着她越走越近,只見她那姣好的臉孔貼在花蕾上陶醉地閉上雙臉,長長的眼捷毛在眼臉上顫動着,隨之嘴角輕微地往向上揚,這淡淡的笑容令應耿天爲之一窒。
他真希望此刻眼前的一幕能永久地保存下去,他有多久沒有目睹過她這般的笑顏了?他要盡他所能讓這美好的笑容永遠停留在這姣好的臉孔上。
興許是月季花叢的美景感染了她,又興許是眼前男子一時間的體貼讓她感恩,她不再淡漠地對着他,只見她手中輕撫着一朵巴掌大的正全苞盛放的花朵,對着他笑容可掬地問道:
“皇上,這花漂亮嗎?”應耿天被她此刻的向着他展露出來的絕美笑逐所惑,只能怔怔地望着她。
居“漂亮!”他意有所指地回她道,但他那雙黑色的眼眸根本沒有看向她手上的花兒,而是直勾勾地望着她的臉,如此露骨的眼神,董秀又怎麼會不明白他話外的意思。
只見她兩頰不由得透出了絲紅暈,瞬那間就如人映桃花般嬌美。
他緩緩地向她的身邊靠近,趁她不爲意之際,他低下頭來以迅雷不及掩之勢吻上了她嫣紅的雙脣,女子驚愕之下不由得微微地張開嘴,她的貝齒瞬間與他的牙齒碰撞了一下,他趁機用雙脣在她的嫣紅的脣齒間吸吮了一下,這才鬆了開來。
赭董秀被他這突然其來的偷襲以及這過於親暱的動作嚇住了,臉頰上的紅暈瞬間往四周暈開了,就連那白皙的脖頸都紅通了!
但這羞赧僅是曇花一現,很快的她就爲自己那瞬間的失神感到惱怒,臉上的笑容也漸漸的凝結。
被皇帝這一攪和,董秀哪還有心思欣賞眼前的美景,再也沒了方纔的興致盎然,匆匆地走回道上,蹬上了車廂。
皇帝見狀,緊隨其後。馬車很快又開始前進,董秀端坐在車廂內,一路上都怔怔地未能回過神來,直到馬車停在了樑太傅的府坻門前。
樑家大宅出乎董秀的意料,不似其他官員府坻般的華麗,僅是一座落在京城郊外的大合院,無論是建築或是裝橫都似是一般的大戶人家的家宅。
又有誰會料想得到這竟是一個朝廷正一品官員的府坻。
這輛馬車從遠處飛馳而至,車廂後面還緊跟着四匹駿騎,這陣勢在這隻有農戶住宅的郊外也算是罕見。
但這樑府的家僕見到他們的俊馬大車停在門外,依舊無比的鎮定,應對自如地將他們一行人請進了府內。並安排他們坐在在大廳中,周到地送上茶點後才匆匆地走去向他家主人通報。
董秀也不拘謹,在皇帝身邊木椅上喲彎下身子安坐了下來,端起旁的茶水喝上了一口。這木椅雖然沒有過於華麗的雕刻,卻也是上好的檀木椅,扶手處無比的光滑,那是長年使用,被人的又手輕撫所摩擦而成的。
看來這樑太傅也是一個節儉之人,董秀不由得對那名年邁的朝廷一品大員心存一絲好感。
她環顧四周無論是庭院、廳堂、樓臺、廊道,四周都有用瓷盆子種滿了各種的植物。植物的品種繁多,她一這目掃過已見到有大葉傘、寬葉朱蕉、春羽、百合竹還有些她念不出名堂來的綠葉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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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種花養草的人一般都是性情溫和淡泊,她兩年前在皇上就近伺候之時,就見過這樑太傅好多回,見他時常對着朝政之事甚是上心焦慮,卻似離性情淡泊甚遠。
泉叔領着他家老爺穿過走廊,兩人一前一後地走着:
“泉叔,來訪的是什麼人啊?”樑洛林一邊問一邊心想:不會又是來送禮求方便的吧?
“奴才也不知道啊,這次來的客人都挺奇怪的。來的是一男一女,男的俊、女的俏,兩人還領着四名家僕,這四個家僕也不像是一般人,凶神惡煞的,奴才看着覺得不象是家僕而象似是保鏢。”
還領着保鏢?不會是押着什麼貴重的東西來送禮吧,樑洛林一想到這就覺得頭痛。
家父在朝中官位越做越大,送禮的人就源源不斷,令他及家人都疲以應付了,所以家父就率性將宅子搬到這郊區而來,但那些個要託關係、走門路的依然能往這裡送來。
不知這次來的又是何許人,爲的又是何事?求官位?還是求名利?
樑洛林還向泉叔問道:“那他們有沒有往咱家大院裡搬什麼東西不?”。
泉步搖搖頭:“沒有,幾個人都是空手而進的,不過有一輛豪華的馬車停在外頭。”
兩人說着,見離大廳不遠了,也就都住了嘴。樑洛林走前前頭,他跨進門檻走進大廳,擡頭一看,不由得楞了一下,任由他千思萬想也沒想到來訪的會是這一位。
他連忙左右手拍一下衣袖,跨步上前雙膝跪地,叩首向坐在廳裡頭的男子請安道:“臣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緊隨其身後的泉叔見他家老爺對着那年輕的男子下跪先是愕然,但一聽他連呼萬歲,這纔回過神來,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了。
這---這---來的竟然是當今皇上,他當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方纔他自己只當他是一般的來客,他知道皇帝身邊規距甚多,不知自己有沒有冒犯了聖顏?
想到這,他偷偷地擡頭窺了一下聖容,見他臉上並無不歡之色,只是淡淡地對着他們老爺說了句:“樑卿家不必多禮,平身吧!”
這樑洛林聞言畢恭畢敬地站起身來,並向皇帝說道:“皇上遠道而來,臣竟沒有恭候,敬請皇上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