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桀!”
怪物發出一陣陣毛骨悚然的奸笑聲:“終於找到了!”
郝武稍稍側頭就看見那怪物拿着一跳腰帶面帶奸笑,研究着如何打開。
原來老四的空間寶物竟然是一條腰帶,那麼說老四的褲子也會·······郝武竟然想不下去了,這種邪惡的幻想留給色狼吧,不過肌膚的親密接觸竟然讓生命垂危的郝武產生了生理反應。
“嚶!”老四發出一聲細微的嬌喝,身子顫動了一下。
郝武把手杵在那屍體身上,想要移動一下位置,把老四從身體上丟下去。
手碰在那屍體身上,郝武一下子愣住了,他的右臂竟然發出了一股能量,手掌心似乎裂開一道口子,就從屍體上吸入一股寒氣。
郝武知道,這寒氣就是殭屍的陰氣了,進入體內的話必定會重則死亡,輕則大病,可是根本就停不下來,控制不住的吸收那能量。
就像人餓了想吃飯一樣,郝武驚訝的是,那寒氣竟然進入手臂後就不再寒冷,轉變爲另一種能量進入右臂,大量的能量到達肩部就停止了,只有少部分進入身體擴散開來。
隨着能量的吸入,郝武右臂手背上出現了一個凸出的小點點,郝武感覺鼓脹的生疼,越來越疼,似乎要蹦出來一樣。
那怪物轉過身去搗鼓着空間寶物,並未知道郝武的異常,然而誰也沒注意到的是最下面的殭屍慢慢的癟了下去,本來就乾的屍體現在都快成骨架了。
郝武仔細感應着手臂的變化,那小點點似乎又長大了不少,儘管疼的要命,但郝武硬是沒有一絲表情變化。
全身的的機能又恢復了,右臂充滿了能量,竟隱隱無形的散發出邪惡的煞氣,一種藐視萬物的氣勢從右臂中體現出來。
“砰!”
一聲輕微的細小的聲音發出,郝武松了一口氣,手背不疼了,因爲那顆小點點爆開了,是一隻眼睛。
郝武閉上雙眼,竟然能通過手背的眼睛看到四周的環境,睜開雙眼後腦袋裡竟比以前多了一些景物,差點轉變不
過來。
一側頭,整條手臂全是青色,好似紋身,又像一片片的鱗甲,上面有一層白色的如霜一樣的物質,手背上,一顆猙獰的眼珠鼓鼓的,就像傳說中的龍眼,翻過手掌,一張縮小版的血口獠牙尖長,口中漆黑如墨。
“饕餮!”
郝武盯着右臂緩緩說道,沒有過多的驚訝,沒有過多的歡喜,他莫名的很平靜。
有種和它很熟悉的感覺,又覺得有些陌生,也不知道這饕餮有何兇殘之處,不過,正好可以試試手。
“前世我們是敵人,今世我們是一人,既然你醒了,也該讓你表現表現了,要不然觀衆會罵我太霸道的!”郝武喃喃自語。
隨後扶住老四,一起身抱住她放在地上,在虛弱無力的老四震驚的目光中緩緩站起身,無形的散發出霸王的氣息。
怪物猛的一回頭,“嘩啦!”地上的屍體骨架全部撒在地上。
“桀桀!”
那怪物奸笑一聲,他並未看見郝武的饕餮之臂,因爲郝武已經控制着恢復還原了。
那怪物像看小丑一樣看着郝武,未放在眼裡:“人類就是蠢,躺着不行,偏偏要跳起來送死!”
果然不是人類,郝武沒有搭話,朝怪物走去,對於是不是人類這個問題沒必要研究了,因爲這裡早晚都是要麼兩個人出去,要麼一個人出去的,廢話說的再多那也沒用。
能出去的兩個人不會是郝武和怪物,也不會是怪物和老四,對於敵人,沒什麼好談的,不是它死就是它亡。
“腰帶給我!”郝武平靜的說道,話語中彷彿帶着命令。
“又不是從你手中拿的,爲什麼要給你?
”那你是從她手中拿的吧!“
”拿她的關你屁事?”
”她是我的人!“
”咳咳!“一邊的老四聽到此處,差點噴血。
郝武一愣,其實是想說她是和我一起的人,話裡少了幾個字了,還好少掉一個女字,不然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桀桀!搶你女人的東西又如何
,來搶回去啊,抓到我就還你!“怪物說着就不見了。
郝武一個頭兩個大,果然是每個人的理解方式不同,十個人理解一句話有十一個意思。
之前那老頭喜歡看戲,喜歡玩,現在這個怪物也是以玩爲目的,真是個個都愛玩,全家老小都愛玩,祖宗十八代都貪玩。
但玩的目的卻都是爲玩死人,真是讓人神共憤啊!
郝武轉身就走:”慢慢玩吧,爺爺還有事先走了!“剛走幾步,後面疾風襲來,郝武好笑,他以爲還像先前一樣。
傳說饕餮無物不食,剛剛一個完整的屍體都被食掉,面對這比鋼鐵還堅硬的怪物,郝武也不知道能不能搞死它。
但郝武有把握,就是不能搞死它也會讓它疼,右臂既然身爲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郝武自然能感受到那能力。
轉身後之前的那一幕一樣,怪物被抓住了,”桀桀!“它毫不擔心的像看小丑一樣看着郝武。
郝武立刻激活右臂,整條手臂廖青色,手掌的小嘴兇威大發,眼珠變成猩紅色,射出紅光,猛的按在怪物的頭上。
頓時悽烈的慘叫聲鬼哭狼嚎讓人心碎,主要是因爲那白色的霜一樣的物質起到的作用,看起來像霜,但更像烈火一樣把怪物的衣服瞬間燒成灰。白色物質包裹在怪物的全身,它的身體迅速的潰爛。
”嘚瑟!再嘚瑟?嘚瑟啊!“此時的郝武看起來真像個十足的兇人,狠勁霸道,每當戰鬥的時候都是像變了個人。
”桀桀,桀桀!“怪物發出悽慘的慘叫,不斷的求饒,痛苦至極,那聲音,真是聽者催淚,聞者悲傷,看者痛哀。
很快就被燒成了灰燼,郝武松開了手,朝老四走去,再次取出一顆金龍丹給她服下。
雪白的肌膚,妖嬈的軀體,鬆散的褲子,郝武血氣上涌,忍住沒噴鼻血,把腰帶放在她身上,不敢再多看一眼。
突然一陣迷糊襲來,身體頓時虛弱無力,腎被掏空了般,支撐不住,一下子倒了下去,壓在老四身上。
暈了過去,做了個春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