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的時候還說會不會有國王殺臣子的事,結果現在就遇襲擊了,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是,陰謀的味道似乎很濃啊。
公爵大人這麼嚴肅,她總覺得自己很擔心,“小寶哥,是不是我的烏鴉嘴說中的呀!”
公爵忍不住笑,在黑暗中摸摸她的臉,說:“不是,而是想殺我的人太多,就算沒有小五,我也會遇到這樣的事,我現在只希望別因爲我牽連上小五纔好。”
宮五回答:“小寶哥不要這樣說啊,誰讓我是女朋友呢?不對,誰讓我是你未婚妻呢?我未婚夫什麼樣的,我接受了,我就得陪着呀!”
公爵應了一聲,低頭親了一下,雖然有點親偏了,不過不影響宮五的心情,“小寶哥不準受傷,知道嗎?”
公爵點頭:“好,不受傷,小五也一樣。”
說完公爵朝着門口走去,宮五站在原地,在公爵把門鎖上後,她重新蹲在了櫃子旁邊等着。
外面一點動靜都沒有,宮五的手裡還有槍,一個人沒事的時候就會胡思亂想,她就琢磨萬一逃亡了吃什麼喝什麼,腦子這樣想了,人也站起來,朝着櫃子摸去,摸到什麼都往自己帶過來的揹包裡塞,想到周圍一片黃沙漫漫,她還不惜把兩瓶水給塞到了包裡。
這時候的宮五就是單純的按照自己腦子裡想的做,至於對不對到時候再說,萬一小寶哥路上渴了呢?她要是變魔術一樣把水掏出來,小寶哥肯定很高興。
手裡的槍握了握,練槍和真正打槍好像有點不一樣,應該說心態不一樣,她一直都是對在靶子打槍,她希望自己能一直對着靶子打槍,畢竟,一個正常人是不可能老想着對人打槍的呀,想想是活生生的人,宮五就忍不住哆嗦一下。
外面隱約有動靜,因爲房間密封,所以聲音顯得很遙遠,但是宮五確實聽到了,宮五趕緊貓着腰,跑到窗口小心的探頭看了一眼,突然發現遠處黑漆漆的位置似乎有黑影在晃動,也就是說有人朝着這片礦區衝來了。
這心不知怎麼的一下子就提了起來,小寶哥發現沒有?應該發現了吧?這麼大的動靜肯定發現了,宮五發現人數好像挺多,她有點擔心,快速的跑到牀頭櫃的位置蹲下等着。
外面槍聲四起,宮五一聽就知道壞了,蹲在地上不敢起來。
門口有人影跑過來,有人伸手敲門:“五小姐!”
宮五剛要應一聲,突然想起公爵的叮囑,誰來都別開門,除了他,誰都不能信任,宮五把腰壓的更低,不讓人看到她的存在。
門口的急促的敲門:“五小姐,愛德華先生讓我來帶您下去!”
宮五的腦子千迴百轉,生怕是公爵讓人過來接她的,可是她又想起公爵出門的時候,還特地把門鎖上了,擺明了他就是擔心他不在的時候,會有人來找她,不是不信任她,而是公爵不信任那些來找她的人。
宮五閉着眼,忍着不出聲,門口的人使勁擰了擰門,還擡腳踢了踢,然後咒罵一聲,轉身又急匆匆的衝了下去。
就在這時,宮五聽櫃子的位置傳來輕輕的敲擊聲,不多不少,正三下。
宮五伸手回了三下,然後把櫃子挪開,櫃子下出現一個剛好能容得下她一個人身形的洞口,公爵的聲音想下面傳來:“小五,下來!”
宮五趕緊把揹包背到身上,把腿先放下去,下面有人直接抱着她的腿,把她抱了下去,公爵的聲音帶着點笑意:“小五變重了。”
宮五在黑暗中瞪了他一眼,都這時候,還有心思開玩笑,她是爲了誰啊?
她剛下去,已經有別的人探身上去,把櫃子又搬回遠處,同時在下方抵了一塊木板,又用鐵栓卡住,不讓人發現櫃子下面還有逃生洞。
“小寶哥……”宮五擔心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公爵的手順着她的胳膊摸到她的手腕,回答:“小五別怕。”
“嗯,我不怕。”宮五說,“但是小寶哥,我們現在去哪啊?”
前方有人突然拿出了一點亮光,不同於點火的亮,而是朦朦朧朧的亮,就像是發光體在發光似得,公爵拉着宮五走在中間,前後的人都警惕的注意周邊的動靜。
公爵問:“剛纔是不是有人敲小五的門?”
宮五點頭:“嗯,有!”她回答:“我假裝沒在,那個人還踢了門,然後罵了句走了。”
公爵說了句:“那個人是內奸。”
“啊?”宮五震驚:“內奸?”
“原本我們的行程是原計劃和現在的位置不同,知道這個消息的只有幾個人,但是走漏了風聲。”公爵握了握她的手:“所以小五是被我牽連的。”
秘密的行程被泄漏,自然只有幾個人,發生的時候不懂,發生過了再分析,就會覺得有的人的全部行程很合理,包括那個叛徒。
“小寶哥,是誰呀?”宮五好奇,“誰想害你啊?”
公爵頓了頓,才說:“只有初步的瞭解,具體還不能肯定,回去了,自然也就知道了。”
前面的人聽了下來,有人接過發亮的石頭,另一人貼着石頭上,以一種青蛙饅頭的姿勢貼着石頭,仔細的聽着外面的動靜,其他所有人都蹲在原地。
好一會過後,似乎確認了外面沒有人,立刻上去四五個人,一起把一塊巨大的石頭往一邊推去,巨石滾開,外面的天地和微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