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焱見狀,在桌底下輕輕踢了慕容毓婉一下,似乎在問:何時能結束?
慕容毓婉感到腳下一陣輕微的觸碰感,面色頓時一怔。她放下碗筷,一臉抱歉的望着丁晚晴,“丁小姐,不好意思。這有了身孕就是容易犯困,我有些累了,就先回房間歇息了。”
夜焱聞言急忙起身,扶着慕容毓婉的手臂,小心翼翼的說道:“娘子,你小心點。”
丁晚晴自然不會輕易放夜焱離去,她得知慕容毓婉懷有身孕,心中一陣氣急。她心中冷哼一聲,暗自道:該死的女人,嚴公子的妻子應該是她丁晚晴纔對。
念及此,她拿起桌上的一粒花生米嚮慕容毓婉的膝蓋打去。
她陰狠的目光望着慕容毓婉的背影,蠢女人…待會兒,你就該哭喊着自己的孩子…沒了!
慕容毓婉習武多年,耳聰目明,自然沒有忽略空氣中的異動。她佯裝腳軟身子一歪,巧妙的避開了丁晚晴的攻擊。
夜焱見狀,眼中閃過一抹冷意。如果婉兒當真懷有身孕,被丁晚晴的花生米暗算打中膝蓋,這麼摔一下孩子能保住纔怪…
眼見慕容毓婉逃過自己的攻擊,丁晚晴的心中氣憤難平。她收起憤恨的目光,急忙撲向慕容毓婉。“婉兒姑娘,你是沒事吧?”
慕容毓婉揚脣淺笑,搖頭道:“沒事!”說罷,便任由夜焱扶起,飄然離去。
眼見二人向三樓走去,丁雨晴不甘心的跺了跺腳。也罷,等晚上月黑風高…
想到這裡,她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絲得意的笑容。
踏入了清州城就象徵着他們離地宮僅有一步之遙,二人自然不敢大意。他們需要養精蓄銳,等到晚上纔可方便行事。
夜幕剛剛降臨,慕容毓婉便早已換上一身黑衣勁裝。緊緻玲瓏的身軀在黑衣的包裹下一覽無遺,看的夜焱心中一陣翻騰。
察覺到慕容毓婉嗔怪的目光,夜焱急忙別開臉。
倏然間,一陣青煙從門縫中飄來。慕容毓婉猛然回首,見青煙飄來,急忙掩住口鼻。
她一個閃身,急忙出現在屏風後正在更衣的夜焱身旁。不等夜焱開口,她就拿出一塊絲帕掩住了夜焱的口鼻。她搖搖頭,玉手一伸,指了指大門的方向。
夜焱見狀,立刻會意。他屏住呼吸,目光緊緊地盯着大門。
不知來者何人,夜焱與慕容毓婉並不敢貿然出手。他們目光一閃,默契十足的在心裡達成了一致意見。
二人隱藏於大門之後,靜靜地聆聽着房外的動靜。
良久,房門緩緩打開。一雙纖纖玉手最先出現在二人眼前,二人光一凝,並未及時出手。
待看清來人是丁晚晴時,夜焱毫不留情一個手刀打暈了丁晚晴。
丁晚晴倒地,慕容毓婉這才從門後走出。她探頭向門外一望,樓梯口處果然有人在把守。她迅速的輕掩住了房門,點了丁晚晴周身各處穴道。
夜焱厭惡的瞥了一眼地上的丁晚晴,嫌惡道:“她怎麼辦?”今晚他們還要去探路,怎能因這個不知羞恥的丁晚晴而壞事?
“彆着急,等會你就知道了!婉兒可是從淨月這裡拿了不少好東西!”慕容毓婉說罷,從身後的包袱中拿出一個玉瓶。她打開瓶塞,將一粒藥丸塞入丁晚晴的口中。旋即又拿出另一個玉瓶,再丁晚晴的鼻前晃了一晃。她扶起丁晚晴,睨了一眼夜焱,示意他打開房門。
夜焱依言打開房門,慕容毓婉輕輕一推,昏昏成成的丁晚晴便搖搖晃晃的向前走去。
很快,丁晚晴便覺得自己渾身燥熱,心中就像有千萬顆螞蟻在撕咬。她不停地撕扯着衣衫,白皙的肌膚很快便暴露在衆家丁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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