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擋在海馬體細胞身前的白雪去,我笑的很無奈。
“彆着急送死嘛,反正都是要死的。”玩味的看着他們,我手中的包膜蛋白可不含糊。
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不該在這耗時間了,這很無聊。
與其研究海馬體細胞和白血球,還不如去研究一下弱水比較好。
普通的化學物質可沒有這種能力,沒準這是一種從未被發現的元素也說不定哦。
聽老爸講如果發現新的元素還有可能獲得什麼諾貝爾化學獎什麼的也說不定嘞!
隨着念動力的加強,兩人連說話的能力都沒有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包膜蛋白次穿他們的皮膚。
我也沒想到會這麼順利來着,誰叫他們作呢?
在大空間裡我的念動力沒有這麼大的壓制力的說,可這裡就這麼點地方,如果連一個手無寸鐵之力的細胞和一個本來受我控制的病毒都搞不定的話還是早點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玩什麼獲得性免疫缺陷綜合徵啊?
嗯嗯。
帶着一絲新鮮的血液,我將包膜蛋白收了回來。
我並沒有打算就這麼殺了他們,我更想的是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自己挖的坑自己跳進去。
目的達成了,那麼,拜拜。
手比劃着拜拜的姿勢,我忽然撤去念動力,周圍的弱水瞬間襲來,在兩人的目光中,我的身影開始漸漸模糊,身體如同崩解一般,緩慢的消失在他們的眼中。
輸了。
海馬體細胞苦笑。
沒想到HIV病毒有這種能力,一步走錯,滿盤皆輸啊。
她並沒有長時間厭氧呼吸的能力,隨着時間的流逝,不用通過泌尿系統,她就會溺死在這裡!
大量的弱水通過呼吸道涌進海馬體細胞的身體,她感覺越來越痛苦了起來。
沒想到,缺氧的感覺就是這樣啊。
隨着缺氧,她的意識緩緩地散去,而在這時,白血球卻意外的帶着她所需要的氧氣吻了過來。
毫不猶豫的那種。
“!”
“別動。”他說道。
海馬體細胞睜大了眼睛,她此時完全懵了。
“我送你出去。”沉穩的聲音自她耳邊響起,然後隨之而來的便是無盡的黑暗。
你要幹什麼?海馬體細胞驚慌地想到。
總覺得,要失去什麼東西。
……
啊啊啊,總算出來了。
某個細胞大樓,一個細胞的房間內,隨着一陣扭曲,我突然從房間內出現。
看樣子好像成功了來着呢,我擦了擦頭上的汗,想到。
這種能力很有趣,不是嗎?
只要通過念動力標記,我就可以向某個地點轉移。
這種轉移也可以理解爲在某個特定的地點重新復活,在生物學上來講就是通過預留的鹼基對重新進行復制的結果。
當然,如果真的是生物學上的複製的話,那我就不是我了,而且,我的“基因敲除“啊,消除酶啊,還有可以帶過來的弱水啊,都會留在原地來着,而這種事的解決的方法,就牽扯到不久前我新解鎖的能力了。
無損轉移,這就是我之前後腦勺着地的結果。
這種能力必須和念動力同時進行作用纔有結果,至於具體的,我也講不清。
好像是老媽的能力來着——還是老爸的?
現在的話呢我也不知道是該感謝殺手T好呢還是該再揍他一頓好呢。
嗯,這是道無解的題目。
嘛,總之平安的回來了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