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便是我最新的研究成果,怎麼樣,需要我再解釋嗎?”坐在下位,我喝着抹茶,淡淡的說道。
在會議室中間的,是一個以空間投影爲基礎的DNA雙螺旋分子結構。
這便是喪屍病毒的空間構型了。
“我接下來想做的便是鋪開一個全世界的殺毒網。”
“解析成果表明,異能因子對於喪屍病毒有很強的抑制作用,只要以太空中的衛星爲基礎,無限擴大異能因子的空間波及範圍,那麼喪屍病毒就有可能從全世界消失了。”
陸烈此刻沉寂的看着投射出來的DNA結構,一旁不久前挺着大肚子過來的白清嵐皺了皺眉,問出了大家心中的疑問,“小伊,你有幾成把握?”
我說道:“十成。”
沒有十成的把握我真的不好意思講出口,喪屍病毒這個東西雖然說很詭異,但是卻也受世界的數學法則支配,給我充裕的時間,沒有我解析不了的病毒。
萬變不離其宗,只要掌握了方法,不管再怎麼變都是無用之功。
“話說你個孕婦跑到這裡來幹啥?”
白清嵐:……
這到底怪誰啊?
還不是聽到說實驗組組長快要拆了行政廳了,她纔會火急火燎的挺着大肚子跑過來嗎?
我怎麼可能拆房子呢?怎麼可能?我只是想炸了這裡而已。
“孔靜,你盯着陸烈,清嵐,我們走。”
眼睜睜的看着自家老婆被拐走的陸烈看着眼前一臉真摯看着他的孔靜,真的,無言以對。
“基地長,你要怎麼處理?”
“處理不好老師真的會炸了這裡的!”
“基地長,三思而後行!”
陸烈:閉嘴!
……
這兩個終於還是走到了一起,過程不瞭解,只聽我們這邊的安保人員偶爾談起過。
反正大概就是同生死共患難什麼的然後因爲愛情,老套路了。
因爲愛情,不會輕易悲傷……呸,怎麼唱起來了?
到了最後,我拉着白清嵐,扔下一句“陸烈你看着辦吧”之後,直接跑人了。
哎呦,人類的小崽子還沒看過,現在先來個B超看看先。
跟着白清嵐走,我便到了他們現在的家。
客廳。
“哎呦,你們挺會過日子的嘛。”看着室內的裝潢,我說道。
白清嵐泡好茶遞給了我,同時坐在了我前面,“也沒什麼。”
我扶起手中的茶,盯着茶中的葉片,片刻後說道:“喪屍病毒我已經找到方法克服了,接下來就看你們的了。”
“嗯。”白清嵐說道,“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打算的嗎?”
“自然沒有問題。”
“既然是病毒,那麼直接殺毒就好了,這個我之前講過。”
輕輕抿了一口茶葉,嗯,好茶。
上好的鐵觀音嗎?真的會過日子啊,這兩個。
“你想怎麼殺毒?我聽烈說外國基本上都淪陷了。”白清嵐低聲說道,她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震驚的。
畢竟外國勢力也是非常強大的,異能者絕對比華夏只多不少!可是三年,僅僅三年,外國勢力幾乎被喪屍屠殺殆盡。
由此可見,喪屍病毒到底是個多麼喪心病狂的東西了。
“這個簡單。”我說道:“之前的隕石你還記得吧。”
“嗯。”白清嵐點頭。
“那東西的成分我解析出來了。”
白清嵐略微好奇,“哦?是什麼?”
“普通元素。”
“普通元素?”
我向後靠去,點了點頭。
“可是……”白清嵐很奇怪,“普通元素怎麼可能……”
“不可能對吧,我也覺得奇怪,所以,我做了一個實驗。”
“有關超弦的實驗,雖然只是理論,但不干擾我得出結論。”
“那個隕石,實際上是一個生命靈魂的承載體。”
“外星生命?”白清嵐聯想起她從前看的小說,“真的有外星生命?”
“這個可能性很大。”我說道。
我站起身來,走到窗戶邊,看着不遠處的太陽漸漸墜下,“那個抑制的能力,是從隕石內部傳出來的,你猜是什麼?”
“異能因子……”白清嵐低呼。
“差不多,和異能因子很相似的東西,很有可能是外星生命死亡的時候所攜帶的能量附上了隕石所以纔會這個樣子的。”
“我可以通過衛星的網絡技術,再通過讓異能因子的頻率和隕石的頻率對接起來,達到將隕石的力量散佈到全世界去。這樣一來,便可以施展全球範圍內的滅菌了。”
“難怪你叫我們發射衛星籠罩,該不會是早就考慮好的吧?”
“嘿嘿,哪裡哪裡……”
……
今天,還發生了一件事。
白清嵐生了。
是的,下午剛剛談完,晚上就生了。
還TM是難產!
我就真的奇了怪了,異能者的身體什麼時候這麼脆弱了?
還是說系統這玩意兒又消極怠工了?
後來的話,血崩了來着。
血庫存的血完全不夠,從外面調進來也來不及了,這樣情況系我就被陸烈的奪命連環call從牀上吵了起來,雖然起牀氣很大,但聽到白清嵐要撐不住的時候我也就大方的不計較這些事了。
而在我匆匆忙忙用無損轉移轉移過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通紅着雙眼的陸烈。
那個時候我差點被他搖散架了!喂,我告訴你,你再搖我我跟你沒完啊!
結果就是,陸烈被醫護人員強硬的架了出去,那時候陸烈的表情即使多年之後我依舊記憶猶新。
跟一頭髮狂的獅子沒什麼區別——反正我是看到如果我弄不好就手撕了我的意思在裡面。
沒血液那就大家來都來輸血唄,什麼,血型不匹配?
沒事沒事,這種小事怎麼難得到我呢?
記得那個時候主治醫生一臉看神經病的表情看着我,本來是要連我一起踹出去的,結果被遲來的孔靜說的一愣一愣的,愣是被忽悠的一起輸血了。
說實話,孔靜的口才真的不是蓋的,當我的助手實在是難爲她了。
嗯,感謝本小姐提攜的大恩大德吧!
結果很感人,看着手上全是血的嬰兒的時候,我看到了白清嵐臉上的柔色。
“孩子……”
“很好,生命機能很旺盛。”用念動力檢查之後,我說道。
是個大胖小子,嗯,長得很醜的樣子。
照下來照下來。
於是乎,這張照片成爲了多年之後接任的基地長的最大的黑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