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相應的酶處理了那塊肉後,我將那團白色的遺傳物質放進了一個透明的棱晶裡。
用包膜蛋白在棱晶上面穿出一個小孔,我用衣殼做了一個繩子將其串了起來。
這東西,我並不打算克隆。
1130……當他死了吧……
這段記憶,該清理了。
小白看了看我,既然這麼決定了爲什麼還要留下那傢伙的DNA,多此一舉?
撒,誰知道呢。
我從最底層拿出了一個像酒瓶一樣的試劑瓶,而它上面還寫着“危險”的大字。
這便是我的壓底葙的東西,消除酶。
說實話這東西也是老爸給的,畢竟這東西我可合成不了。
而我現在,要用它來清除一段記憶。
說是清除也不算是啦,畢竟只是用酶破壞掉而已,我在之後會完全的忘記這一段被破壞的記憶,但有時會在夢裡夢到也說不定,畢竟記憶這種東西是清除不乾淨的。
但是這樣就好了……
一回憶起那段經歷我就感覺全身發冷,不清楚爲什麼的發冷。
這是病,得治,所以得對症下藥。
至於到底是不是1130的死亡引起的,我也不知道,但試一試也好的。
畢竟他只是個免疫細胞罷了……
嗯,僅此而已。
我顫悠悠打開了瓶塞,喝下了消除酶。
這個消除酶的作用時潛移默化的,現階段並不會有太大的作用,但是隻要一段時間後我就會完全忘起要忘記的東西。
當然,別問我爲什麼我能選擇性的破壞某個記憶,我又不是開發者,我怎麼知道?
躺在牀上,無視內心的異樣,我開始放空自我。
不看,不想,靜等消除酶的作用。
嗯。
小白瞅了瞅我,發現我真的睡着後它直接跳到了桌子上,打開了我放起來的裝有消除酶的瓶子,然後熟練的一爪子把粘在瓶壁的一張紙摳了下來。
哎呦幸好小主人沒發現這玩意兒誒,要不然它可沒有聯絡主人的方法了。
桌旁的一支筆憑空漂了過來,然後在紙上開始快速的寫字。
沒過多久,一篇洋洋灑灑的文章就新鮮出爐了。
小白滿意的看了看內容,然後它爪子一劃,紙便開始自燃了起來。
片刻後,紙便燒的連灰都不剩了。
小白看了看,發現小主人應該察覺不出來,然後便直接跳到了我的牀上,趴在我旁邊,開始自顧自的睡覺了。
還是睡覺好啊……
話說,那個埃博拉病毒好像是有那麼一點點的熟悉來着……在哪看過來着嘞……嗯,好好想想。
希望這次的事情不會影響到小主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