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家,又是董家。生意場上跟老子作對,如今,連青囊書,你們也知道相關線索是吧?看來,我這長線,雖然釣錯了魚,但依然是不影響我的計劃。”
丁志勇原本氣惱的模樣,突然笑出聲來......
雖然我不明白他爲何突然發笑,笑的癲狂。可我只需要知道,這件事兒和我關係不大,僅此而已。
“那這麼說,你根本不瞭解青囊書的一絲一毫消息了?”丁志勇眼睛微眯,認真地問我。
我搖搖頭,不再言語。我並不是不想說話,而是體內那股無名之火在我體內四處亂竄,搞得我渾身上下都奇癢無比。我想要抓,想要撓。可手上的力道不足以讓我完成這個艱鉅的任務......更何況,那些瘙癢是癢在骨子裡的。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將骨頭給拆卸,只有這樣,恐怕才能止癢......
丁志勇死死的盯着我的眼睛,想通過我的眼睛看到一絲欺騙的眼神,可我當時因爲身體四處都被難以忍受的奇癢所折磨,大腦根本沒時間在他的問題上過多思考......
“丁先生,事情問完了嗎?”熊芷雅微微一笑,朗聲說道。
丁志勇回過神來,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熊芷雅,又喃喃自語了一番,在四周不斷的觀望着,過了好久他才點點頭說道:“問完了。既然李玥小友不想回答,那就算了。下次我會找機會請李玥小友喝杯茶,問一問詳情。今天外面下的這麼大的雨,你們這是要住在酒店,還是......?”
熊芷雅猶豫了片刻,揚了揚頭說道:“多謝丁先生的好意了。有時候淋淋雨還是挺好的......”
熊芷雅的這番話,意思已經很明朗了。是在拒絕丁志勇,想要從棱臺酒店逃離。並不想待在這裡一刻,而看她焦急的樣子,似乎也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說似的?
我顯得十分的迷惑,只能一臉懵逼的看着他們不斷的在打啞謎。而我心中則是宛如十萬只草泥馬狂奔而過一樣,那種心情......那種滋味,別提有多難受了!
告別了丁志勇,熊芷雅用之前的牀單,將我包裹着,然後像個女漢子似的,將我扛在肩上。就這麼的帶我去了地下停車場的一處角落。等待了一會兒,熊芷雅依然是沒有動靜。
我因爲被牀單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也看不到外面的動靜。只是聽見熊芷雅好像正在做啥事兒似的。我對此,也是不清楚。過了一會兒,就見自己被熊芷雅再次舉了起來,然後往一個地方塞進去。
那地方挺小的,熊芷雅剛開始塞了我好幾次沒塞進去,最後乾脆直接飛起一腳,朝着我踹了過來。我因爲猝不及防之下,捱了一腳,差點沒背過氣去。
尼瑪,這他媽是要害死我啊?
我心中正犯嘀咕呢,虧她之前還說要安然無恙的將我帶離這是非之地,可結果就是這麼對我?
我張了張嘴,剛準備說話時,就聽見“砰!”的一聲悶響。似乎是汽車後備箱關閉的聲音。緊接着,我的眼前黑了下來。
等等......?
汽車......後備箱?關閉?
這......我現在該不會是在......
我突然瞪大了眼睛,想要藉着一絲絲外面微弱的光線看清楚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可奈何視線受阻的問題,只能看見模模糊糊的景象,具體是什麼卻是無從得知。
但隨着發動機的轟鳴聲,我此刻,敢百分之一萬的肯定。這尼瑪熊芷雅將老子扔在了汽車後備廂裡,草!
我用已經恢復知覺和力氣的雙腳不斷的撲騰着汽車後備箱。發出巨大的抗議聲來......起初,我的倒騰並沒有什麼卵用,而汽車也正在不斷的馳騁着,反而速度越發的迅速。
隨着我力氣逐漸的恢復,用上的力道也是越來越大......或許是因爲不耐煩的原因吧,熊芷雅終於停下了車,我聽着腳步聲,逐漸的朝着我走來,來到我身邊時,我欣喜......以爲她能將後備箱打開,最差的打算也是讓我透透氣吧?這尼瑪快把我憋死了。
誰知道,熊芷雅這個狠毒的女人,只是一腳踹了過來,雖然是隔着一層汽車的鐵皮,但我依然是能感受到震動以及那十足的力道......
我吞了吞口水,略顯忌憚的停下了腳下的動作,瞬間老實了下來。
“閉嘴!再給老孃瞎撲騰,信不信老孃把你扔進河裡餵魚?”熊芷雅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有些顫抖,似乎是有氣無力的樣子。
被一個女人給威脅,我當然不樂意了。但卻是對此無奈,後備箱的空間太小了,而我則是被包裹的像個糉子一樣,說話都有些艱難,更何況氧氣也不是十分的充足。
只能罵罵咧咧的吼了幾句,隨後便沒有多少力氣......
熊芷雅分明是已經聽到了我那不滿的謾罵聲,但對此,她卻是不以爲然,沒有答話。只是走向駕駛座,“砰!”的一聲將車門關上,發出重重的不滿聲,以示警告......
因爲疲憊的緣故,再加上處於昏暗的環境下。很快地,我便昏沉的睡着了。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躺在一張舒軟的大牀上。望着那張潔白的被褥以及簡約的裝飾設計,只是一眼就得知,此刻的我,身處於一家小賓館內......
我只覺得一陣頭疼,以及口乾舌燥。連動一動嗓子,都覺得依舊是有一團火在燃燒似的。這種感覺讓我無比的難受。我乾咳了幾聲,吐出了一絲的鮮血來。那一會兒,我還以爲這鮮血是因爲嗓子潰瘍發爛的緣故所導致。
可後來只感覺,先前體內的那團火依舊是存在着,但只不過變得平穩,存在於我的腹部。我頓時恍然大悟,瞬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