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張澤睿陽的挑釁,閆濤似乎也有些暴怒大手一握,拳頭大的嚇人,陰森森的說道:“那就來吧!今天新帳舊賬一起算!”
說着,張澤睿陽和我一左一右攻擊,拼蠻力我們拼不過她,張澤睿陽卻懂得玩技巧,率先一個插襠扛摔,將一條腿插在閆濤的襠部,轉身一個過肩摔,一摔失敗,連續用力,卻發現閆濤站在原地,腳底下就像是塗了膠水一樣,一動不動,非常踏實。
隨後,張澤睿陽看着我一臉的苦笑:“臥槽,楓哥,摔不動啊!”
我還沒等着說話,閆濤就一陣冷笑:“摔不動是嗎,很好,該我了!”
一句話,張澤睿陽直接懵逼,只見閆濤雙手按住張澤睿陽的肩膀,似乎想給他舉起來,我暗道不好,這要是被這個怪物舉起來,後果不堪設想。
想着,我趕緊一把拽過閆濤的胳膊,摸着像鋼鐵一樣結實的鐵塊,準備來個後擒拿,可是偏偏根本拉不動,我有些惱怒,乾脆放棄這些華而不實的招數,直接一腳揣在閆濤的膝蓋上,效果顯而易見,閆濤直接連連後退,差點沒站住,咧着嘴,一個勁的揉着自己的膝蓋。
張澤睿陽朝着我豎起了大拇指,我很隨意的聳了聳肩膀,不過這一次,也是徹底激怒了閆濤,閆濤大吼一聲,直接衝了上來,其實洶涌,我看着張澤睿陽都有些退縮的意思了。
閆濤走到我倆面前,一拳從上而下砸了過來,目標是張澤睿陽的頭,力度大,速度快,張澤睿陽根本沒來得及躲,眼看着一拳砸中,我趕緊衝上前,伸手攔下這一拳。
看着張澤睿陽還閉着眼睛,我都快哭了,咬着牙說道:“你還在這做夢呢,快躲開啊!”
聽我說話,張澤睿陽才睜開眼,發現自己並沒有中招,直接閃到一邊,可是這一拳我卻接了下來,眼看着我就接不住了,就差跪地上了,張澤睿陽暗罵一句草,一個短距離衝刺,撲到閆濤身上。
其實本來我估計是撲不倒閆濤的,在張澤睿陽起撲的一瞬間,我一腳剁在閆濤的腳面上,用盡渾身的力氣,只聽道一聲怒吼,張澤睿陽這才撲倒了閆濤。
只見張澤睿陽嘴角一陣上揚,可算得着機會
了,坐在閆濤的肚子上,完全毫無顧忌的用拳頭往閆濤腦袋上招呼,閆濤就算是肌肉在硬,身材在魁梧,腦袋始終是肉長得,哪裡經得起張澤睿陽這一頓爆打,直接給打暈了過去。
一連着掄出去幾百拳,發出無數的悶響聲。到最後,張
澤睿陽已經是滿頭汗水,打的閆濤不省人事,張澤睿陽也直接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當張澤睿陽坐起來之後,看着自己的拳頭都有些心疼,都打腫了,腫的發紫!
兵敗如山倒,畢竟閆濤被打倒,體育生的勢氣轟然倒塌,蘇昕疑的人打的更是得心應手,不一會就把在場的人全部幹倒在地。
而此刻蘇昕疑的皮衣也有些被撕扯壞了,蘇昕疑皺了皺眉,直接脫掉往地上一扔,帶着人走開,一句話都沒說。
而此刻我看着蘇昕疑遠走的背影,脫了皮衣,裡面是一臉超薄的白色半袖,或許是因爲剛纔打架出了很多汗水,蘇昕疑的背後已經成緊貼形透明的了,粉紅色的內衣被勾勒出來。
我搖了搖頭有些苦笑,蘇昕疑在怎麼裝酷,終歸也是個小女生,穿的胸衣還是粉色的。
最終我們幾個人還是決定去了醫院,似乎我明天又要上東海大學的頭條了,而在這一刻,東海大學大一,就是我林楓的天下了,我突然嘴角有些戲謔,蘇昕疑,說不定有一天我們會在戰場上相見呢!
說起傷,我突然感覺自己頭有點迷糊,不會是腦震盪了吧!
我默默的在心中問了自己一句,一加一等於幾,等於三!嗯,沒錯,看來自己還有救!
又到來同一家醫院,是張靜所在的醫院,我都感覺張家醫院成爲我開的了,三兩天頭的來,這次我輕車熟路的找到了主任的辦公室,正是小周的地盤!
我毫不客氣的推門進去,小周剛要發怒,一看到是我,活生生的把怒氣給壓了下去,漏出一臉諂媚的笑容:“哎呦,祖宗,你怎麼又來了!”
我壞壞的笑了笑:“什麼叫又?你很不耐煩?”
小周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緊搖了搖頭:“啊不,沒,沒什麼,怎麼可能呢,祖宗你們是愛說笑,請問房間不滿意?”
“房間不滿意再說不滿意的事。這次找你是有別的事,我的頭很痛,你給我找醫生看看吧。”我毫不客氣的說道,根本忘記了這醫院不是自己家。
小周苦笑了一下,脫口而出的幾個字:“這事你應該找……”我一瞪眼睛,嚇得他趕緊改口,一本正經的說道:“這事啊,你就應該找我!找我那一點毛病沒有!”
其實他想說的是,這事你應該找醫生啊,我是主任,管小護士的!
說着,小周起身把我們帶到了另外一間房間,跟我一樣,不用敲門就推門而入,
看得出來,周主任這個名號還是很吃香的,官職應該不小了。
辦公室的醫生一看來人,趕緊起身迎接:“哎呦,周主任!什麼風把您刮來了?”
“什麼風,哼,是龍捲風把老子刮來的,整不好待會還能把你刮裡面。”主任輕聲哼道,說的話別有深意,也不知道醫生能不能聽得懂。
看着我也走了進來,小周清了清嗓子對醫生說道:“你算是我們院裡最優秀的腦科醫生了,我這個朋友腦袋有點痛,你看着辦吧!”
我知道,他那句你是我們醫院最優秀的醫生是說給我聽的,你看人家辦事多用心,給老子找一個最優秀的醫生,希望我別挑刺。
我笑了笑,醫生打了一身的包票:“沒問題,交給我吧!”
然後對我說道:“哥們,你頭疼對吧,那你跟我進來,我給你檢查檢查。”
我點了點頭,和醫生走進了屋裡的監察室,監察室的桌子上放着一個工具箱,工具箱敞開着,裡面有鉗子,板子,錘子,小手斧,釘子,……
我臉上一陣黑線,我指着桌子上的東西問道:“你這是我和我做開顱手術?”
醫生一愣,蛋疼的說道:“啊?那個啊,是我剛剛修理桌子腿用的……”
……我一陣汗顏,醫生武裝了一下,把我的額頭像擺弄氣球似的來回擺弄了幾圈,看着醫生嚴肅的表情,我皺了皺眉頭:“怎麼了?沒救了?”
醫生搖了搖頭,摘下了口罩笑着說道:“沒什麼大礙,就是受到撞擊。頭皮有些紅髮腫,我給你開點藥,你住兩天院,看看有沒有什麼潛在的病情,例如頭痛之類的,畢竟很多病都是存在潛伏性的,三天沒有事,你就是正常,畢竟是腦袋,希望你多注意下。”
我點了點頭,說了聲謝謝,看來的確是一名合格的醫生:“那就住兩天院吧,我也害怕突然得個急性腦膜炎啥的,那下半輩子就完了!”
出了門口,文軒趕緊上前問道:“老大,怎麼樣?會不會死?”
我表情凝重,認真的點了點頭:“會。你去把後事商量商量吧。”
“哦,那還好!”文軒心有餘悸的說道,說完才發現不對勁,又再次瞪大了眼睛,表情十分誇張:“什麼?老大,會死,真的假的?”
看着文軒天真的表情,我都不知道是應該哭還是應該笑,連我懷中的蕭詩佳都聽出來我是在開玩笑,咯咯的笑着,文軒才意識到自己傻逼了,撇了撇有些不樂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