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張靜的爺爺說完這些,張澤睿陽已經完全懵逼,瞪大了眼睛根本不敢相信,嘟囔道:“臥槽,全中……”
而此刻我見張靜的爺爺說這幾句話就可以看出來,這老頭絕對是在醫學方面有着極高的造詣,中醫講究望聞問切,首先張靜的爺爺就爲我們顯示出“望”的學問。
看到這,我直接衝了上去,一臉的興奮:“張爺爺,我是睿陽和張靜的朋友,現在我有個哥哥出事了,您能救救他嗎!”
張靜的爺爺面若和善,笑道:“我今天來的這個目的,正是如此,帶我去看看吧!”
一切的一切,彷彿又有了希望,或者說是豹哥吉人自有天相,註定他會度過這個難關,這個時候,小護士也出來了,看着我們說道:“現在你們考慮好了嗎?在耽誤下去,錯過最加治療時間,你們真的就可以考慮放棄了!”
聽了護士的話,我走到護士的面前,柔聲道:“護士小姐,我們已經考慮好了,但是我們需要我們的人來醫治,我們有我們的辦法!”
“那怎麼行!”我的話剛說完,護士直接拒絕,嚴肅道:“我們這是權威醫院,怎麼可以讓你們這樣胡鬧,人命關天,如果出什麼意外的話,事情鬧大,我們醫院的名聲就徹底毀了!”
其實小護士的話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畢竟人家這是正規醫院,她必須爲醫院的名聲和利益着想,所以我再次強忍着怒意,心平氣和的說道:“無論出了什麼事,我們來承擔後果,保證跟你們的醫院一點關係都沒有!”
說到這,小護士還有些遲疑,看着我着急的樣子,疑惑道:“那你們找的誰啊,靠譜嗎!”
這個時候,張靜的爺爺走上前,很是慈祥並且威嚴十足的介紹道:“我來醫治,我是張景聰!”
小護士聽後還有些不屑:“不知道,沒聽說過!”
我是張景聰三個字,張靜的爺爺說的很輕鬆,骨子裡透漏出談趣風生的自信,似乎這個名字,有着讓人仰視的高度,果然,聽到這個名字,最驚訝的莫過於我的姐姐,林然。
此刻的林然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驚呼道:“你是……張景聰!”
張靜的爺爺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林然感覺像是在做夢,一臉的的震驚:“太不可思議了,這竟然是張景聰!”
“姐,張景聰是什麼人啊?”看到林然這樣,我還有些不明白
,畢竟我還真就沒聽說過這個名字,而林然這幾個月一直混跡上流社會,接觸的人和事比較多,想必是知道不好我們所不知道的。
見我這麼茫然,林然看着我苦笑道:“張景聰,名震三省的中醫泰斗,在醫學上有些頗深的造詣,據說每天找他看病的名門貴族,預約的話,都得排到幾個星期之外!”
說到這,張靜的爺爺點頭笑道:“不錯,剛纔來的時候,家中還有四位今天預約來的病人,若不是靜靜在家中大哭,我愛孫女心切,或許還不能趕來這裡!”
聽到這裡,張澤睿陽感動的有些說不出來話,上前抱住了張靜,而張靜也順勢倒在張澤睿陽的懷裡,見張靜的爺爺嘴角漏出一絲笑容,看的出來,他也很欣慰,對這個孫女婿很是滿意啊!
這個時候,小護士拿出一份協議,放到桌子上,遞給我一根筆:“這是你們的決定,請把這份自願協議籤一下,不管出了任何意外,均和本院無關!簽字生效!”
我接過筆,剛要簽字就被小護士攔住:“喂喂喂,等一下,你是病人的什麼人啊,這個需要病人的家屬簽字!”
家屬?我有些皺眉,這麼匆忙,去哪找豹哥的家屬?
“我來吧!”這個時候我身後突然傳來了範姐的聲音,範姐衝着護士笑了笑:“裡面那位是我的老公,我有權利簽字吧?”
護士點了點頭,隨即拿着文件轉身離開,走進辦公室,不一會打開門說道:“走吧,我帶你們去手術室。”
說着,張靜的爺爺就跟着走上前,而張靜本就是護士出身,就充當助手,走到手術室門前,我們都自覺的停在門前,我感覺我呼吸都快要停止了,而範姐也是默默的擦着眼淚,唯獨林然是面無表情,但是我知道,她只是在掩飾,儘管是刻意僞裝,也掩蓋不了她眼神中的悲傷。
張靜的爺爺突然停下腳步,回頭看着我們一個個的繃緊了神經的樣子,突然笑道:“不用緊張,你們可以進來幾個人,不妨事!”
聽張靜的爺爺這麼說,我,範姐和林然走了進去,而文軒和張澤睿陽他們在門外等着,當時情況太着急,我竟然沒發現張建文去了哪裡!
病房裡,豹哥被換上白色的病服,還在昏迷,看樣子很安詳很平靜,而桌子上的心電圖也是成波浪形,只是波浪的程度很小,小白級別的我也痛懂,這玩意成直線人就掛了!
張靜
的爺爺坐在豹哥的面前,伸出手先給豹哥號脈,靜,整個屋子都靜悄悄的,生怕打擾到張靜的爺爺,只見張靜的爺爺有些皺眉。
伴隨着張靜的爺爺皺眉,我得心頭一緊,咯噔一下,小聲問道:“張爺爺,情況如何?”
張靜的爺爺搖了搖頭,表情有些凝重:“情況有些糟糕,大腦裡的淤血似乎壓迫到了神經,小夥子血氣方剛,但是這脈象,”說到這,張靜的爺爺嘆了口氣:“賣相如何一個女人,蒼白無力!”
聽到這,我直接就急了,有些控制不住情緒:“那有沒有什麼醫治的辦法!不管花多少錢都行!”
“小夥子你先不要着急,這只是一個初步的判斷,也沒有糟糕到極點,畢竟此人身體硬朗,體質強迫!”張靜的爺爺說道,不過又笑着搖了搖頭:“你們這些年輕人真是年少輕狂,錢不是萬能的,不要什麼都要用錢來衡量,每天找我預約看病的人來自各行各業,不知道送了我多少別墅和稀奇古怪的玩意,我都一概拒絕,更何況是錢!錢是好東西,但是要用到正地方,要不然就骯髒了!”
張靜爺爺的話,讓我直接愣住了,啞口無言,是啊,如果張靜的爺爺真的到達了林然說的那種地步,那絕對是不缺錢的,是我太狂妄自大了,而這個時候張靜也看着我苦笑道:“爺爺每年捐給慈善事業的錢好像都是天文數字!”
這個時候,張靜的爺爺拿出一個工具箱,點燃一根蠟燭,隨即從一個小盒子裡拿出一根銀針,在蠟燭上過濾消毒,直接紮在豹哥的頭上,快準狠,速度極快,然後又是下一跟,不知道一共紮了多少根,張靜爺爺的動作纔算停下來,同時也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
此刻的豹哥頭上就像一個刺蝟,扎滿了銀針,但是始終一點表情都沒有,甚至一點反應都沒有,我們都屏住了呼吸,不知道這真的有效果嗎!
不一會,豹哥的眉頭開始緊皺,喉結也跟着動了動,表情也十分痛苦,總感覺要發生什麼,突然豹哥噗的一聲,一口血噴了出來,嚇了範姐一跳,同時我們所有都是心頭一顫。
看着我們擔心受怕的樣子,張靜的爺爺突然笑了笑,安慰道:“沒事的,這只是把大部分淤血吐了出來,還有一部分還可以喝藥緩解!”
說着,張靜的爺爺拿過一張紙,不知道再上面寫了什麼,便遞給張靜:“靜靜,你去按照這個抓幾服藥,直接熬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