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個帥哥來寵我
“嘿,怎麼地,我抱怨兩句你心疼了怎麼地。人面獸心。”淺小沫沒好氣的白了千以熙一眼,不知怎麼地就想出來了人面獸心這個詞,語氣上是什麼也不在乎,心地裡面可是對千以熙這麼在乎皇甫欣兒難受死了都快。
“怎麼我還不能心疼?”千以熙淡淡的聲音再度響起,把淺小沫全省上下冷了個遍。
“我說你不能心疼了麼?”淺小沫的聲音也沒了什麼感情,頭也不擡的吃着皇甫欣兒做的早餐,總覺得不是個滋味。
“那你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你說我們不注意我們不注意什麼了,我們親密點我心疼她點不行是怎麼樣了?”千以熙摟着皇甫欣兒的手用力了些,他以爲他和淺小沫會像是普通分手的男女一樣,淺小沫會日漸憔悴食不下咽睡不着覺,而自己卻又不能怎樣就很內疚,可是爲什麼事情偏偏這麼的和想象的不一樣呢。淺小沫不但不一哭二鬧三上吊,還心平氣和的和自己再吵架!?什麼事兒啊。
“我有這麼說嗎?還有我說你們注意點不行了嗎?你要是外人你自己來好好的看看,故意做給人看是怎麼樣啊?你們是很不相愛所以假裝嗎!”淺小沫的語氣稍微有點激動,可是依舊面不改『色』的低着頭嚼着東西,越嚼覺得越噁心,甚至有點想吐出來拍桌子走人的衝動,要是這給南魅悠看見了,南魅悠肯定會乘機感嘆淺小沫什麼時候變得陰沉…?
“你到底是想要怎麼樣?好好吃頓早餐會怎麼樣!?擦。”千以熙臉變得又黑又冷,手猛地一拍桌子把淺小沫給震了一下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倒是皇甫欣兒,表面上是害怕的往千以熙的懷裡縮了縮,其實嘴角一直都在上揚,這一點不小心給淺小沫給捕捉到了。
“你笑什麼?”淺小沫突然說了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千以熙愣了愣,不明白她的說些什麼。
“你在笑什麼?你看我和千以熙吵架你很開心?難怪小零子會告訴我說你是怎樣對她的,看來你這個做姐姐的的確是不怎麼樣嘛。難怪呢,只有一個人不知好歹的在乎你,可惜那個人被矇蔽了雙眼,等於和瞎的一模一樣。”淺小沫的話既尖酸又刻薄,旁人聽來一點都不像是她說出來的,可惜就是她說出來的。
“我…我沒…沒有,熙我…我沒..沒有熙…她…她…她『亂』說…”皇甫欣兒一轉眼就抽抽搭搭的縮到千以熙的懷裡面去了,眼淚眼看着就要掉下來了,根本就是掛在睫『毛』上的,而千以熙則特別心疼的摟着她,說着一些曖昧的話。
看到這一幕淺小沫真的是特別想要冒粗話,滾粗,要裝可憐要裝13一邊兒裝去,少在我面前裝讓我堵得慌!什麼本事兒都沒有就想要害人,我雷格草草的,罵了隔壁的噁心活。
“淺小沫你找事是不是?她怎麼了?她笑笑怎麼了?更何況她哪裡笑了,不要你得不到讓別人得到了你就攻擊別人我告訴你。”千以熙冷着臉冷着聲音像是對淺小沫的警告,從聲音中透不出一點的感情,淺小沫感覺自己快要被他的這種聲音給勒得窒息了,快要喘不過氣來,加上心口的收縮和空虛,淺小沫真的希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只是一場夢,一場自己做了很久很久很久都沒有醒過來的噩夢。
“你到底還有沒有判斷弄能力啊!我有必要陷害她嗎,我記得小零子和我說過她做的事情,可是你爲什麼就是不相信呢!你清醒一點點好不好!”淺小沫焦急的有點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她就快要焦急的衝過去搖着千以熙的身子想要讓他清醒些了。
“小零說的話你就信?那我問你你瞭解過欣兒嗎你之前認識過欣兒嗎,什麼都沒有,你根本就沒有接觸過她你憑什麼相信,別人說風你就雨,你有沒有判斷能力啊?什麼都不瞭解什麼都不知道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三道四的?”千以熙的聲音冷到了極致,他討厭別人說她的壞話,特別是還在自己的面前當着她的面,那隻能說這個人太不識好歹了。
“我…”淺小沫一時間真的不知道該要說些什麼,她只知道千以熙說的句句在理,是啊,自己根本就沒有接觸過皇甫欣兒憑什麼就相信小零說她的不好呢。可是爲什麼自己總是覺得小零子的話自己應該要相信呢,小零子,應該是不會騙自己的把,誰會拿自己的姐姐來開玩笑,還是這麼惡毒這麼不可原諒的玩笑呢。
“哼。隨意你怎麼說。”淺小沫一拍桌子臭着臉走向玄關處,迅速的換好鞋子嘭的把門一甩,決定了自己去學校,懶得看見這對“狗男女”,幹什麼沒事給自己找罪受,又不傻,咱們好好的一姑娘別人想要還求之不得呢,幹啥子要爲你受那罪。
暗地裡,皇甫欣兒的內心醞釀着:哼,淺小沫楚珩零,我一定要讓你們付出靠近千以熙的代價,千以熙永遠只會是我的。
剛下樓走到小區門口淺小沫就後悔了,尼瑪的,老子根本就不認路好不好!
淺小沫徑直的走到馬路邊上,招手就攔了一輛的士,『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還好,還有那麼點錢呢。
“姑娘去上學把?”開的士的大哥大概是四十中央左右,一副慈祥的模樣,看到上車的是個十六七歲的姑娘,憑藉幹了開車這麼多年的經驗,一看就知道是去上學的。
“是啊。”淺小沫有氣無力的答應了一聲,感覺自己真是全省骨頭都快要酥掉了,經歷了這麼多『亂』七八糟老不順心的事情還要去上學面對老巫婆的那張外婆連,哎喲,想到這兒淺小沫就差要掩面自盡了。
“哪個學校啊?”
“聖馬伊天使學院。”淺小沫報出了這個學校的名字,突然就想到了學校的那羣八卦女那麼敬業,自己和千以熙分手的事情不會已經傳的沸沸揚揚的了吧…那不是除了老巫婆的那張外婆臉還有面對那麼多人的毒舌,最最重要的是南魅悠還沒有在身邊好吧…想到這兒淺小沫感覺自己更是沒有力氣了,整個人都窩在了座位上,一副要死不死的模樣。
“那可是個貴族學校啊!小姑娘,怎麼樣,那學校好不?”司機大叔貌似對聖馬伊天使學院特別的有興趣,也不知道是爲什麼,也許他的女兒也快要上高中了吧、
“不怎麼樣,有錢人也沒素質,當然我不是說有錢人就有素質,更特麼的沒素質。”淺小沫有氣無力的回答者開車大叔,心裡不禁就想到了上個星期的照片風波,那是真的差點沒被搞瘋了,還碰上校長爺爺發病了,真是的什麼就給他當兒媳『婦』請他喝喜酒還要生個孫子什麼的,看看看看現在都分手生個『毛』線啊生!
“小姑娘你這個可就看的透徹了,現在的有錢人啊那更是沒有素質,把着自己有錢就目中無人的那樣兒,真是讓看看不下去呀,哎。”開車的大叔邊說邊搖頭,一副歷經滄桑的模樣。
“嗯。”淺小沫便不再多說什麼,風輕雲淡的應了一聲。
“小姑娘,看你這樣,是談戀愛失敗了和男朋友分手了吧?”
“嗯?很明顯嗎?”淺小沫苦笑了一下,是啊,不但失敗分手了,分手完了還要吵架,真是禍事連綿不斷呢。
“是啊,哈哈。”開車的大叔豪爽一笑,把淺小沫給笑鬱悶了,人家分手了你高興個什麼勁兒啊!
“好吧。”淺小沫無奈的聳了聳肩。
“其實啊小姑娘,你們這年紀談談戀愛也正常,現在說什麼國家限制早戀,可是等你們十八歲畢業再來一次初戀什麼玩意兒的,再來學習戀愛那不就晚了,你看現在國家限制早戀我們國家剩男剩女就那麼多,全是給國家禍害的。這人的感情是可以限制的嗎,真是異想天開,中國教育還真的是失敗的!”
“那倒是哦。”淺小沫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所以啊,你們現在這年紀談戀愛是再正常不過的了,分手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了。你就當是一次的磨練或者是演習,都已經過去了,人要向前看嘛,你說你老是向後看咋會子前進哦是吧?”開車的大叔一邊看着路一邊滔滔不絕的教育着淺小沫,其實這番話讓淺小沫已經開始思考了。
淺小沫一邊偏過頭看窗外轉瞬即逝的風景,才發現原來的士大哥說的話也不是全無道理的。
有時候人生就像是這風景轉眼就過了,何必爲了一點點的小事而傷心那麼久呢,更何況人要向前看不能向後看,每個人的初戀都是試驗品罷了,雖然那是最純真最值得紀念的,但是也是最不牢靠的。那時候的我們不懂得物是人非和人心叵測,只懂得兩個人是喜歡對方的想要在一起罷了,每一個人的初戀都是一場演習,爲了婚姻或者正式的戀愛而鋪墊,隨之消逝。而若干年後,也許我們每個人的心裡都還會有那麼點小青春小初戀的往事,那個頭髮做得痞痞的,一副壞壞的模樣,穿着也是很獨特的男孩,會是我們心中永遠都消之不去的,也會是我們永遠懷念的。到了花甲年間,我們會懷念那時候的小少年,在想那時候是爲什麼會和他在一起,完成了我們人生中的第一場演習呢?又爲什麼那時候覺得很幸福,卻又很是簡單呢?初戀,這個名詞,只可以用來懷念,懷念曾經早已消失了的青春和那些物和事,和那些不一樣的人。
-蘇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