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個帥哥來寵我
瞬間,淺小沫的臉刷的紅了,和紅透了的蘋果有的一比,慌慌張張的從千以熙的身下爬了下來,一個踉蹌就坐到了地上去,在地上看見千以熙**的地方幅度還真是不小…淺小沫突然覺得有點害怕…但是很快這個念頭就被自己打消了…想什麼!
“咦…哈哈哈哈哈”一下子,南魅悠壞壞的笑聲就傳了過來,淺小沫一鬱悶就想要跑過去打她,可是剛剛站了起來腳就像是撕裂開一樣疼,瞬間就又摔倒了地上,千以熙看見趕緊下來把淺小沫再抱上沙發。
一個好好的早上就這麼過了,可是呢千以熙和淺小沫也不能出去約會啊什麼的,主要的罪魁禍首吧,還是淺小沫兩隻腳上的傷。到了中午的時候,淺小沫的電話破天荒的響了,這把淺小沫嚇了一大跳,平常淺小沫的電話是不會響的,因爲會打電話給淺小沫只有南魅悠和淺小沫的父母,可是南魅悠現在幾乎是和淺小沫寸步不離,父母也說這兩年不會管她們了,所以淺小沫被嚇到了。
“孤蘇泊望江楓漁火撩窗閣誰琵琶寂寞江南夜『色』白雪飄泊似宣紙潑墨清風過誰孤月殘酌情兩可豈眼淚能奏我願與你給的承諾至灰飛煙未。”嘿嘿嘿,淺小沫早就把手機鈴聲給換了,那麼悲傷的鈴聲給千以熙聽見了算個什麼事兒啊,所以她就換成了古風古韻的啦,還真別說,真挺好聽。
“淺小沫同志,給我接電話!”南魅悠從睡夢中醒了過來,『迷』『迷』糊糊的對着淺小沫就是狠狠的一句鬼吼。
“好好好好,我這就接…”淺小沫深知,南魅悠在想睡覺的時候忤逆她的意思會死的很慘很慘的…
“喂。”淺小沫子仔仔細細的看見南魅悠睡得熟了,纔有氣無力的接了電話,向四周望了望,還是沒有人,除了南魅悠,就只有淺小沫了,淺小沫就奇怪了哎,千以熙和安澤軒不是去打飯了麼?爲什麼打飯要這麼久?基友天下還是怎麼着啊…
“沫沫!!!你是怎麼回事!你是想要我白養你麼!!喂喂喂,就算是跟熙在一起了也不帶這麼玩的好不好,我知道千以熙相當的多金,他就是一標準的高富帥!可是憑什麼是我養你呢!?”淺小沫喂字說完還沒有兩秒鐘電話那一頭就傳了一大串的鬼叫,淺小沫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個回事呢,就被電話裡的無名氏嚇得一愣一愣的…
“那個…小姐請問你是誰…”
“我…”電話那頭頓時安靜了一會兒,淺小沫基本都可以想象得到電話那頭的小姐滿臉無奈握着手機的樣子了。
“我…我是楚珩零…”過了好久好久好久,久到淺小沫都快要感到世界要停止了,她要掛電話了電話那頭才傳過來一個無奈到極致的聲音。
“哦…是小零子呀…有啥子事情不?”
“你昨天爲什麼沒有來上班?再不來我就要開除你了!!!”前面一句還十分淡定的楚珩零下一句就爆發了,一聲鬼吼一點都不漏的傳進淺小沫的耳朵,淺小沫覺得自己的耳膜快要給她震破了…
“我我我我我我…我昨天『迷』路了…”淺小沫結結巴巴的說道。
“騙誰呢你!你這麼大的人還會『迷』路,你白活了啦!?”楚珩零在電話的一頭好像更生氣的樣子,完全沒有了曾經的溫柔…
(話外音:楚珩零:喂喂喂,會說話麼你,什麼叫做曾經啊!我一直很溫柔!)
(話外音:某隻無良的念編伸着懶腰:騙鬼呢?//轉圈)
“真的啦…這件事情比較複雜…很難解釋清楚啦…”淺小沫恭恭敬敬的,就好像楚珩零在她面前似的。
“你今天肯定要給我解釋清楚,否則你和婆婆都一起給我開除了算了!”楚珩零領導般的聲音把淺小沫嚇得一愣一愣的,就像個二傻子似的。
淺小沫只能顫顫悠悠的和楚珩零講了大半個小時,還不忘把自己現在雙手雙腳處於毀容狀態,兩隻將暫時不能走路的事情誇張化的說了,楚珩零總算才聽懂了,還允許了放淺小沫一個星期的假,淺小沫那個激動的哈,不但不用上課還不用工作~~啦啦啦!
“那就這樣把,拜拜,以後有事記得給我掛電話。對了,特別是不來工作的時候!”楚珩零那最後一句話講的可真是咬牙切齒啊…楚珩零真的不知道自己把淺小沫招過來工作是對是錯,因爲淺小沫經常三天兩頭的失蹤,把楚珩零給急得心臟病都快要出來了…
“好好好,嘿嘿…”淺小沫笑得格外的縐媚,只可惜楚珩零看不到。
剛剛掛了電話,淺小沫才鬆了一口氣,工作總算是保住了,還有得玩,可是病牀那邊不安分的聲音又過來了:
“你就別笑得那麼賤了,小零子又看不到。”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說話這麼賤的人肯定只有南魅悠,淺小沫只能白一眼南魅悠,又不能衝過去打她,南魅悠和淺小沫都不能動,所以現在格局相當的奇怪。
“你說話好聽點會死是吧!”
“會!”
“那去死把。”
“憑什麼,你叫我去死我就去死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那你就呆着唄。”
“呆着就呆着!”
淺小沫和南魅悠這個時候才知道受傷了是有多難熬,一不能打打鬧鬧,二沒有東西玩,三就是她們剛剛發現原來千以熙和安澤軒在的時候是多麼的好玩了,他們兩個基友一走,整個房間都空『蕩』下來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習慣了,習慣四個人在一起的熱鬧了,但是淺小沫自己深深的知道,如果今後他們都沒在了的話自己和南魅悠會覺得活着很沒有意思。
淺小沫這麼久了才領悟了,習慣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正因爲習慣了,所以淺小沫離不開了千以熙,正因爲習慣了,南魅悠離開安澤軒了。看他們平時雖然是吵吵鬧鬧的,可是別人永遠不會知道,他們的吵吵鬧鬧中包含了多少曖昧多少幸福。誰也不會知道在千以熙冷冷冰冰的面孔下是有多少在乎淺小沫,曾經又是有多少在乎那個叫皇甫欣兒的女生。只是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