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漫極不自然的回了兩個字,“防身!”
莫祈寒俊臉一抽,有些汗顏的看着懷中的小女人,失笑道:“我還是頭一次聽說有人用菜刀防身的,呵呵,你防誰啊?你天天呆在這王府裡,誰敢動你?還是——”
莫祈寒的話語突的頓下,複雜的盯着那雙在暗夜裡看起來依然澄澈的眸子,漫不經心的問道:“還是你想用菜刀來防我?是防我呢還是想……殺了我?”
“嗯……”凌雪漫身子一顫,心虛的不敢對上莫祈寒似是能看透人心的眸子,左顧右盼着,支唔着不敢應答。
兩人就這樣沉默了許久,莫祈寒心有些涼,情緒一下子低落了下來,淡淡的道:“你想殺我只菜刀是沒有用的,女人防身最好是帶把匕首在身邊,過幾日,我送你一把,但是小心別傷了自己。”
“你……你到底是對我好還是不好?”凌雪漫有些糊塗了,疑惑的問道。
莫祈寒不答反問,“你自已感覺呢?”
“哼,你對我肯定有目的,不會只是想得到我的身子這般簡單,我可以屈從於你,但是你得答應我,不能傷害離軒!他,他是我來到這個地方,最真心待我好的人,他既然叫我孃親,我便要保護他。”
凌雪漫說完,希冀的看着莫祈寒,他的眸子太過深邃,她根本看不清也猜不到他的內心。
莫祈寒怔了怔,意味深長的道:“莫離軒現在雖然小,但他會長大,再有五年,他便成年了,就可以娶王妃男歡女愛了,你確定你這樣和他親密沒有問題麼?”
“會有什麼問題?你把我們純潔的親情都給玷污了,你是淫賊便把別人都想成跟你一樣的了嗎?”凌雪漫氣憤的指控道。
莫祈寒滿臉黑線了,“剛纔捱打忘了嗎?”
“哼!”凌雪漫負氣的偏過了臉,她現在處處受制於他,捱了打還得忍氣吞聲,要是哪天她抓到了他的把柄,一定也不讓他好過!
“臉還疼嗎?”
耳畔突然響起莫祈寒溫柔似水的聲音,凌雪漫身子僵硬住,怔楞的側眸望着莫祈寒,木訥的問道:“你說什麼?”
然而,莫祈寒卻極不自在的蹦了一句,“沒說什麼。”然後伸手輕撫上凌雪漫被打的臉頰,感覺到有些微腫,又一言不發的下了**,取了溼毛巾摺疊好,敷在那紅通通的浮腫處。
黑暗中,凌雪漫的心跳有些加快,莫名的伸出手去撫摸莫祈寒的臉,輕語道:“爲什麼不讓我看到你的模樣?我爲了自保,是不會說出你的,或者告訴我你的名字。”
“你不需要知道。”回答她的依舊是這一句冷冰冰的話語。
“你打了我,又獻殷勤,不用你假好心。”凌雪漫突然生氣的拂開了莫祈寒的手。
莫祈寒冷眸凝視着,儘量壓制着自己的怒氣,說道:“你別不識擡舉!”
語罷,將手中的毛巾一丟,冷聲道:“我送你回去。”
莫祈寒雙指疾出,點了凌雪漫的睡穴,然後抱起她走向秘道,待進得臥房,將她安置在**上後,不忘熄滅燭臺,這才解開了她的穴道。
凌雪漫睜開眼睛,依着黑四下打量了一番,問道:“我已經回房了嗎?”
“嗯。”
“你爲什麼要點我穴?怕我認得路嗎?”
“嗯。”
“你現在是要走……還是又要強,強要我?”
凌雪漫試探的問着,莫祈寒只冷漠的道:“先讓太醫看傷,等你身子恢復了,我自會來找你,到手的女人哪有放着便宜不佔的道理!”
“呃……”凌雪漫差點兒沒背過氣去,輕拍着胸口恨恨的道:“那你這段時日怎麼沒來?”
莫祈寒往外走的步子微頓,頭也不回的道:“你前些時候不是來月事了麼?”
凌雪漫徹底暈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