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說着有指着刀疤男和肌肉男說道,“我剛纔在後面聽着你們兩人唧唧歪歪的叫很是不爽!現在你們倆互相扇!扇夠一百個巴掌算數!開始!”
刀疤男和肌肉男彼此對視了一眼,他們當然也知道秦憐兒是狠角色,毫不猶豫地就開始彼此扇對方,剛開始還悠着點到後來越扇越狠,沒有會兩人的臉就變成了包子。
“看到了嗎?範先生,玩不玩?”秦憐兒眨着眼對範遙說道。
範遙知道這個女人典型就是一個小惡魔,今天算是倒黴,只得硬着頭皮點了點頭。
秦憐兒見範遙點頭,頓時冷臉綻笑對範遙說道,“範先生,我這個人不喜歡磨磨唧唧的,咱們玩大點玩刺激的點怎麼樣?”
“我有說不的權力嗎?”範遙對秦憐兒反問道。
“沒有!”秦憐兒堅定地說道。
“那你問我有什麼意義。”範遙淡淡然地說道。
“我就喜歡這樣!怎麼樣?你服不服?”秦憐兒有一次蠻橫地對範遙問道。
範遙哪裡敢說不服,一聲不吭不作回答。
“範先生,你這麼厲害,說不定今天還能從我手裡把賭城的股份給贏走,那樣你豈不是賺大了。”秦憐兒繼續對範遙挑釁着說道,“咱們就玩比大小,聽說你上一次也是在青龍間裡跟一個人玩了五千萬一把的比大小他把牌都摔碎了,我倒是很想親眼見一見範先生的實力。”
“發牌!”秦憐兒對荷官招手說道。
荷官戰戰兢兢地從一堆牌裡抽出了兩張發給了秦憐兒和範遙,秦憐兒還沒有看牌就對範遙說道,“範先生,亮牌之後牌大的贏,一把五千萬哦。”
範遙點了點頭問道,“誰先開?!”
“我!”秦憐兒說着,看也不看自己手裡的牌,就直接翻開了——紅心10!
範遙看着秦憐兒的翻開的牌,心裡有些打鼓,10算是比較大的牌了,自己沒有了財運不能改牌,只有靠運氣了。
“啪!”範遙也跟着看都不看地翻了開——黑桃10!
“範先生,果然厲害!是不是很簡單,就這樣五千萬就到手了不是嗎?”秦憐兒對範遙說着,臉上又露出一個俏麗的笑容。
範遙看着眼前的這個秦憐兒,越發摸不透她的性格,這種多變的性格讓他感覺到一絲不安。
“繼續!”秦憐兒扔掉了手裡的牌。
荷官又繼續分發給了兩人各自一張牌。
秦憐兒黑桃3,範遙紅心7,範遙又勝一局。就這樣光靠着自己的狗屎運,範遙反而還勝多輸少,眼前的籌碼已經到了七個億了。
“哼!怎麼又輸了!姓洪的你給我滾過來!”秦憐兒扔掉了手裡的一張梅花8,然後把洪哥喊到了身邊。
洪哥立刻就畢恭畢敬地走了過來,一到秦憐兒身邊,就被秦憐兒一腳高跟鞋狠狠地踢在了小腹上,洪哥臉色一綠,立刻就萎了下去,緊接着又是一頓拳打腳踢,完全就是之前他打張豪傑的翻版。
範遙看着這幅情形,總算是知道
了洪哥打張豪傑是跟誰學的了。
“爽!這一下就舒服了!”秦憐兒揉着自己的一雙白皙的手,臉色紅撲撲地喘着氣,胸中輸錢的鬱結頓時一掃而光。
“還繼續?”範遙對秦憐兒問道。
“怎麼不繼續?!去給我拿籌碼過來!”秦憐兒招手對身邊的服務生說道。
服務生戰戰兢兢地走到秦憐兒身邊小聲道,“大……大……大小姐,今天全部的流動籌碼都在那個範遙那裡了。”
“不知道去庫存取啊?!”秦憐兒很是不滿意地說道,要不是剛纔纔打了洪哥出氣,這個服務生也難逃魔抓。
“庫……庫存的鑰匙在董事長那裡。”服務生低聲對秦憐兒說道,一顆畏懼的腦袋都快要縮進脖子裡了。
“孃的!輸糊塗了!把這件事忘了!現在怎麼辦?難不成讓這個姓範的拿着七個億離開咱們賭城。”秦憐兒很是惱火地踹了一腳賭桌,看着對面的範遙忽然想到了一個招數,然後對範遙說道,“姓範的!咱們一次來個痛快!賭七個億你玩不玩?”
“你忘了這是你的地盤了,我沒有選擇的權力,不過你拿什麼跟我玩?”範遙對秦憐兒說道,他剛纔已經聽到了秦憐兒對服務生說的話了,他現在已經能夠初步判斷這個表面御姐的女人內心極有可能是一隻——小蘿莉!
“我拿我的股權跟你賭!”秦憐兒對範遙狠狠地說道。
“股權?轉讓協議書準備好了嗎?你就這樣張嘴一說,恐怕不行吧,要是我輸了我能不說拿國家銀行跟你賭?”範遙對秦憐兒說道。
“你這人……怎麼這麼多廢話!煩死了!”秦憐兒一把就把剛剛纔從地上爬起來的洪哥給拽了過來,然後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呼呼呼……”秦憐兒重重地喘着氣,然後捋了捋散亂的頭髮對範遙說道,“姓範的!好!咱們不賭股權!這裡你看上什麼,你贏了你就可以拿去!賭不賭?!”
範遙撓了撓頭問道,“可是……你這裡什麼東西值七個億?”
秦憐兒左看右看,一羣被她整得歪瓜裂棗的男人在她自己眼裡都是分文不值的,更不要說範遙看不上了,賭城裡除了賭客手裡的籌碼,已經沒有更多的流動籌碼了,何況七個億的巨大數目。
“如果沒有的話,我是不是可以兌換籌碼離開了?你已經沒有任何賭資了,如果這樣你還要阻攔我的話,恐怕會影響賭城的信譽吧。”範遙對秦憐兒說道,就等着秦憐兒點頭。
秦憐兒被範遙逼到了絕路上,她絕對不能夠看着範遙帶着七個億離開賭城,剛纔的兩個億都看得她很不爽,更何況現在是三倍還多。
就在秦憐兒着急的時候,忽然靈光一閃,然後拍着桌子對範遙說道,“姓範的!我拿我自己跟你賭!”
“你?!”範遙斜着眼睛問道,“值七個億?!”
“啪!”秦憐兒拍着桌子豁然起身對範遙呵問道,“姓範的!你什麼意思?!老孃我還是……”秦憐兒說着,忽然住了嘴,然後伸手朝周圍指了一圈說道,“你們
統統給我滾出去!快!”
周圍的人如蒙大赦,一個個爭先恐後地跑出了白虎間,躺在地上被揍得爬不起來的洪哥也艱難地用手肘撐着爬了出去。
“咳……”秦憐兒看着周圍的外人都走光了,於是就對範遙說道,“姓範的!你聽明白了!老孃還是個處女!所以!我值七個億!”
“滿大街都是的東西,還能值七個億?!”範遙忍不住回了一句!
“什麼滿大街都是?!現在還上哪去找了?!反正我不管!我說我值七個億就值七個億!開始賭!”秦憐兒氣哼哼地對範遙說道。
“你把荷官都轟出去了誰來發牌?”範遙雙手疊在身前,摸清楚了這個秦憐兒的性格,他就很有把握了。
“我發!最後一局!我要你把所有的錢都給我吐出來!”秦憐兒憤恨地瞪了範遙一眼,然後拿出了一副嶄新的撲克牌。
“唰唰唰……唰唰唰……”秦憐兒很老練地把撲克牌洗了一遍,然後把所有的牌呈扇型攤開在了桌子上。
範遙伸手就摸到了一張牌,剛想抽出來卻被秦憐兒給摁住了。
秦憐兒一雙明媚的眸子搭配着紫色的眼影顯得格外俏麗,眼神中帶着一絲妒忌一絲憎恨還有一絲不服氣地盯着範遙說道,“我要你手裡的牌!”
範遙沒想到秦憐兒離着他如此近看上去倒也很不錯,這張牌也沒有看過他不想跟秦憐兒爭什麼,於是聳了聳肩就放手說道,“你要就你要。”說完重新抽了一張牌出來。
秦憐兒狠狠地咬着下嘴脣,眯着雙眼一點點地扣開了自己的手裡的牌——梅花尖!
“哈哈哈……姓範的!看到了嗎?這是多大的牌?還想跟我玩?!我可是賭場長大的!你做夢去吧!”秦憐兒說着,激動得難以抑制忽然忍不住暴露了本性,朝着範遙吐了吐舌頭。
範遙看着秦憐兒的這種舉動頓時一愣,這算是完全坐實了他的判斷,這個秦憐兒內心就是一隻小蘿莉。
秦憐兒也沒想到自己極度的激動之下竟然暴露了本性,頓時臉上飛上了一抹紅霞,結結巴巴地對範遙說道,“看……看什麼看!你趕緊翻盤!”
範遙心裡閃過一絲緊張,這一局要贏很難,但是贏了估計難以走出去,輸了又很不甘心。
“哎呀!你真是磨蹭!我最討厭男人磨磨蹭蹭的!我幫你翻!”秦憐兒看着範遙半天沒有動靜,着急地就一把翻開了範遙身前的牌——紅心尖!
“多謝!現在你歸我了!怎麼樣?你服不服?”範遙秦憐兒之前的話反問她說道。
“你……你學我幹什麼?我不服!這是我翻出來的牌!所以歸我!你輸了!”秦憐兒說着,把自己的那張梅花尖扔給了範遙,而一把就將範遙的紅心尖給搶了過來,還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
範遙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這個秦憐兒居然耍起了無賴,立刻對她說道,“這可是你的賭城,你不要破壞賭城的信譽,還有……你也沒有什麼作用,我不要你了,希望你也不要耍無賴,把籌碼給我兌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