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封曉墨笑着點頭回了句“差不多大致是這樣的。”
“這辦法行不行沒有實行過,不知道效果是怎麼的。”想了半天的許江看着幾個人。
“先用這辦法試試,不行在換其他辦法好了。”
商量後幾個人達成協議,使用封曉墨說的這個方法先試試。
他們把揹包裡所帶不多的油拿出來,又在黃河河道附近取了一些水。
這次是蔡駿和許江兩個人帶着東西下去,兩人緩慢拽着繩子下去後,看到剛剛爆破的痕跡只有拳頭大小的洞,而且下面蔡駿伸手摸了摸,發現確實還有一層。
他發現裡面這層顏色和上面的顏色不同,也就是說下面那層材質和上面這層材質是不一樣的。
“直接把油倒進炸出來洞內,不過別弄太多,不然要是開了油會流進墓室,那樣很麻煩。”
蔡駿聽到許江的話,擡頭望着許江漏出一副意味深長的笑容,並沒說話。
他們把油倒入剛剛被炸的位置,隨後蔡駿才從口袋裡摸出經常抽菸用的打火機把倒進去的油點燃。
火舌猛的竄起來兩人趕緊朝邊緣躲避免自己燒到,大概讓裡面的油燃燒了十多分鐘,這才趕緊用水把燃燒的油潑滅。
火碰到水發出嘶嘶聲,裡面燃燒的油也瞬間澆滅,隨着澆滅後沒過多久灰白色大磚塊發出咯啪咯啪碎裂聲。
石塊直到和下面那層一同裂開,碎片掉入漏出來黑漆漆大洞爲止,直到裂開直徑一米多的大洞碎裂才停止。
許江和蔡駿兩人用頭頂上的燈朝下照查看,但是下面很深,完全看不清楚裡頭究竟有什麼。
蔡駿見看不到下面,起身對還蹲在一旁朝下面查看的許江說“我看咱們還是先上去再說,也好讓裡面換換氣。”
蹲着朝裡面查看的許江聽到蔡駿的話點頭起身,拍了拍膝蓋上的土兩個人這纔回到地面上。
封曉墨見到蔡駿上來,趕緊得意的湊過去問“怎麼樣,我說的這法子行不行。”
蔡駿漏出一副很爲難的樣子望着封曉墨說“真是不好意思,好像這
辦法不太管用。”
封曉墨聽到蔡駿這話,信以爲真小聲嘟囔兩句的嘆氣。
許江見蔡駿還有心情的開玩笑說“你別嚇唬他了,咱們還是準備準備等會下去吧!”
“封叔別理這欠揍的大白蔡,看他那熊樣就知道是在騙人,這人不僅嘴賤而且還臉皮厚,豬扒都未必把他臉皮抓破。”
林巧雪白了他一眼,這話從頭到尾連給他面子都不給他面子。
封曉墨指着蔡駿笑的說“你看看,你看看,要不是巧雪妹子告訴我,我還真被他給蒙了呢?”
蔡駿聽到他的話想過去反駁,卻被一旁的林安陽給扯到一邊嘀咕什麼。
薛笑站在一旁臉色很是不好漏出一副恨不得把蔡駿吐到肚子裡的表情。
許工見幾個人又差點掐了起來趕緊勸阻,幾人這才收斂很多,大家準備工具的準備工具,換行頭的是換行頭。
大概又等了一個多鐘頭,都兩點多了,他們吃了一些封曉墨買過來的飯菜,這纔要準備下去。
蔡駿和許江林安陽三人把其餘的人叫到一起,從放在地上揹包裡掏出大量的手槍長管獵槍,甚至還有一些煙霧彈。
吳俊看到他們拿出這些違禁槍支彈藥,忍不住開口詢問“只是下個墓不會有那麼大的危險吧!拿這些東西會不會太多餘,而且這些都是違禁品,要被抓住可是要追究的。”
聽到吳俊這話,蔡駿忍不住的笑出聲說“叔,您是不懂,這摸金自古風險就大,弄不好全軍死在裡頭的都有拿這些玩意,要是真在裡頭遇到屍變還有生機,可要沒帶這些東西下去的摸金賊純屬就是找死。雖然東西確實是違禁物品,不過叔您可別忘了我可是督警,薛笑也是有名的刑警,我們當初過來上級直接批准過的。他們要抓也得過我們兩個這關,所以吳叔您不必擔心這種事。”
“對,對,有蔡駿在這兒,誰敢給咱們定罪”
林巧雪聽到他二叔的話氣的擡起頭對着他瞪了一眼,可他二叔林安**本就不當回事。
封曉墨得意的又炫耀他祖父事說“你怎麼就忘了,盜掘
古墓的賊很是危險的,當初我祖父和陳九指他們隨沒有咱們如今裝備厲害,可他也還是會帶防身必須物品的。”
吳俊聽到他們這些話也有些羞愧,覺得自己不應該問這種話。這些人都是亡命之人別說違禁槍支他們敢帶,恐怕讓他們殺幾個人對他們而言也不過如此。
幾個人槍支和子彈都分配好了,蔡駿他們也怕吳俊手中沒武器下去着了道就不好辦了,把剩下的其餘幾把槍分別分給了吳俊許工和封曉墨。
封曉墨可是今生第一次摸到真槍,激動的不得了。
吳俊以前用過家裡的獵槍打過兔子,不過在拿到長管槍時也被槍的重量也是讓他嚇了一跳。
許工本就是老實人沒見過這麼大的陣勢,拿着槍完全都不知道該怎麼用。
在許工擺弄槍時,吳俊回頭時無意的看到其他人手中都分配的有槍,只有那個叫做張默的根本沒有拿槍,雖然此人沒有拿槍,可吳俊發現他手中不知什麼時候握了一把長長的劍。
他所握的這個劍身通體呈現出青銅古色,丙部的花紋很是複雜,不過看樣式他不覺的近代所造物品。
旁邊的蔡駿和林安陽簡單的教了一下三人怎麼用槍,然後一人背一揹包,頭上帶上探照燈下去。
隨着順序他們開始朝打出來的盜洞下去,輪到吳俊和封曉墨兩人時,吳俊就發現蔡駿和許江所打的盜洞四周圓潤,並沒有任何不規則地方,這和他平時挖的紅薯地窖完全不同。
剛下去的時兩人很是不適應陰暗潮溼的墓內環境。
封曉墨卻異常興奮,拽着吳俊說“我祖父曾經跟陳九指跋山涉水盜掘古墓,真沒想到身爲後人的我封曉墨也會有這麼一天,想想就激動啊!要一會兒我看到什麼寶貝可都是我的。”
前面楊俊和許江兩個人在交談什麼,距離有些遠吳俊並聽不太清楚兩個人究竟在說些什麼。
許工湊到吳俊跟前小聲的說“這墓裡情況不明,而且雖然看他們可能都是老手,不過咱們也得小心,特別是封曉墨,我真怕他出什麼事。”
吳俊聽到此話也明白許工的意思從而點頭,兩人話剛說擔心封曉墨,封曉墨就突然“嗷”的一聲坐在了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