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可是嚇的一身汗,你說這黑孩,自己兒子成了個啞巴不說,而且還時不時精神錯亂,妻子又跑了,要是他真的今後癱瘓,這可怎麼辦! 吳俊又和楊醫生說了些其他的事,聊了一會兒,吳俊才與楊醫生倆人回到堂屋,他兒子看到他爸爸雙眼呆木,渾身發抖的樣子也被嚇壞了,張嘴啊啊啊的用手拽他爸爸。 這時也不知怎麼的,一直全身顫抖的黑孩,突然猛的一抖,呆木的瞳孔瞬間恢復,哆嗦的身體也好了,看到站在一旁的吳俊,忍不住的嚎啕大哭,哭了幾分鐘,他猛的停住哭聲,似乎在找東西的看了看楊醫生的堂屋四周。 隨後,撲通一聲跪地上了,這畫面讓站在一邊的吳俊和楊醫生都看傻了,只見黑孩朝着地上就跪拜,邊跪拜嘴裡還邊叨唸着說“龜爺爺,龜爺爺,您就饒了我吧!” “你在幹啥”說着吳俊就過去拉跪在地上的黑孩起來,但是黑孩小聲的跟吳俊說了句“昨晚龜爺爺來找我,要我這條小命啊” 吳俊一聽這話急了,扯着沒骨頭似的黑孩吼“快起來,別犯傻” 無論吳俊怎麼說怎麼勸,黑孩都不起來,弄的吳俊沒辦法,楊醫生一邊看着,他平生最討厭這種迷信的人,看到黑孩這樣,不由的有些鄙視他的說“要上香拜佛,去寺廟,別在我這兒拜,我這裡只給人看病” 一聽楊醫生這話吳俊就知道,這楊醫生已經討厭他們了,可他拉不起來黑孩,等到黑孩跪拜後,這才緩緩起來,吳俊把他扶到一邊,讓他坐牀上休息一下。 休息了一會兒的黑孩情緒平復了好多,看着吳俊纔開口給吳俊敘述,說當天晚上他是怎麼夢到白龜化成人形敲門找他索命,統統都告訴了吳俊。他說他沒想到第二天這白龜竟然匪夷所思的出現在楊醫生門檻內的。 仔細聽到黑孩的話,吳俊也驚訝不已。安慰了黑孩幾句,讓他躺牀上在休息一會兒,吳俊趁着這時詢問楊醫生黑孩的兒子今天能不能回去,楊醫生說他兒子已經好的差不多,可以回去慢慢調理。 聽完楊醫生的話,吳俊把車斗鋪上一些被祿,這才讓黑孩攙扶着虛弱的小東上車子,黑孩也同他兒子坐車斗中,吳俊負責開車,當吳俊把車子打着走時,突然想到了楊醫生後院大盆中的白龜。 覺的這白龜丟在楊醫生這裡不妥,與黑孩打了個招呼,他朝楊醫生屋子過去,說明了意思,楊醫生點了點頭,幫他把這銅盆倆人一起擡出來,當坐在車子上的黑孩看到倆人把這白龜擡出來時,黑孩臉上表情瞬間變的很難看。 倆人把白龜擡上去後
,吳俊才把心裡所想的告訴他,原來吳俊是想等到上大堤把這隻白龜放到黃河中,黑孩聽了也就沒反對朝他點了點頭。 等到車子上了大堤,吳俊和黑孩倆人擡着大盆緩慢的把盆擡下黃河大堤,來到一處距離黃河水近的黃河灘,放下大盆小心抓着白龜的龜殼,把他放到水中,黑孩怕這隻老白龜在回來找自己,趕緊雙膝跪對着黃河水中一潛一沉的白龜,磕了兩個頭,看到白龜消失不見,黑孩和吳俊這才起身爬上大堤上頭打着車子離開。 待吳俊拉着倆人回家時,就看到黑孩的妻子一臉惆悵的蹲坐在鎖着的門邊,看到黑孩和兒子回來,急忙去問怎麼回事。 黑孩脾氣一上來就吼了她,讓她等孩子下車到了屋裡在問,聽到黑孩訓斥,黑孩他媳婦憋着也不敢在詢問,扶着兒子下了車。 吳俊說自己要把這車子還給李恆家,簡單的跟黑孩說了兩句,打着車子就朝李恆家去。車子剛開到門口,就聽到李恆家的老婆指着一邊的的封曉默罵,罵的還非常難聽。 什麼你這個死兔崽子,王八羔子在偷我家東西,老孃讓你吃屎去。 這個叫封曉默的,只有二十三四歲,是個沒幹過正經事的人,自從他老父親死了之後,嘴手都開始不乾淨到處偷東西。在楊村是出了名的痞,也因爲這個原因,村中的人給他起了外號見縫摸意思是見誰家沒人就去誰家亂偷東西。 封曉默他們家曾祖祖輩輩是替人家看風水的大戶人家不愁吃不愁穿,但這種看風水的本事,只可惜到了他這一代就完全落敗了。 村中的民衆對這種風水之說以沒以前那麼相信,再者這封曉默也沒他老父親那套真本事。他這人有他老父親時,活脫脫就是個光知道吃喝玩樂的二世祖,父親死後就在村中到處偷雞摸狗生活。 這李恆的老婆也真是的,什麼難聽罵什麼,吳俊在一旁聽的都有些受不,可封曉默臉皮厚的比那老樹的樹皮都厚沒事人一樣,犯賤拍着屁股回罵李恆的老婆。 吳俊把車子騎到李恆家出來時,還看到李恆的老婆追着封曉默在打,吳俊過去勸她別罵了,東西被他偷都偷了,罵也罵了,說她何必較這個勁。 一頭火的李恆老婆,聽到一邊來送車的吳俊勸阻說,心中的怒火這纔沒那麼高,又罵了封曉默兩句才作罷。 一邊的封曉默到是來勁了,見李恆妻子不罵了,轉身指着回去的李恆老婆就罵“醜婆娘,怕你封大爺我了吧,你夾尾巴跑什麼” 吳俊過去就把他拉一邊,準備訓他時,這小子腿快的甩開吳俊撒腿就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