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我,你今天不要去好嗎?”阮紅玉沒有忘記她來這裡的初衷,繼續說道。 “不行,我今天必須去,”那人堅定的說道。 “可是你這樣做的話是根本就行不通的,他們已經有了防範,你是不可能得手的,弄不好你自己也會陷進去,你已經等了三年了,難道還差這一天嗎?我不反對你去報仇,但是我希望你能夠好好的活着。”阮紅玉哽咽着哀求道。 “我知道我已經等了三年了,三年前你把我救出來送走,從那時起我就爲自己立下了誓言,既然上天讓我再一次活着,那麼我就要好好的珍惜這一次機會,我都等了三年了,再也等不了這一刻了,”那人憤恨的說道。 “可是你這樣做,是殺不死他的,明知道不可能完成,爲什麼還要做呢,再等幾天或許就有機會了。”阮紅玉說道。 “我意已決,你不要說了,”那人冷冷的打斷了她。 “小蝶,”阮紅玉想要繼續哀求,但是卻被那人一記手刀打昏了過去。 看着昏過去的阮紅玉,那人的眼眶突然一紅小聲說道:“玉姐,我知道你是爲了我好,但是我不得不這樣做,今天我即便是不殺死他們,我也要跑這一趟,不爲別的,我不能夠看着你陷入到這裡面當中,我等了三年了,雖然我無時無刻不想着報仇,但是我知道自己就這一條命,我會珍惜的,不殺死他們,我是不會死的,你先睡一覺,等你醒來的時候就又能看到我了。” 那人將阮紅玉抱到了他自己的房間裡。 隨即拿出了面具穿上夜行衣走了出去。 “孫少,剛纔在飯店裡看到的那一男一女中的兩個人,其中的那個女人就是阮紅玉?”在一家旅館裡,孫家棟跟一個女子躺在牀上,女子嬌聲問道。 “不錯,”孫家棟說道,語氣中還帶有一絲的不甘心。 “果然是個美人胚子,我看了都想要一親芳澤呢,”女子笑着說道。 “哼,不過是個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的女人而已,裝什麼純潔高尚,等哪天小爺我來了
興致一定好好的玩玩她,”孫家棟恨恨的說道。 “哎呀,孫少,跟我在一起談其他的女人幹什麼,”躺在孫家棟懷裡的女子帶有一絲不滿的撒嬌說道。 “呵呵,還不是你引起的這個話題,”孫家棟一笑說道。 “人家也只是好奇她的身份而已,可是你卻好,直接說想要要了她,難道人家還滿足不了你嗎?”女子嬌聲說道。 “呵呵,還是我的婉兒好,**就是**,從不掩飾,我就喜歡你這股**勁,”孫家棟得意的說道。 得到阮紅玉他是想都不敢想的,他也只能是過過嘴癮了,這些年,還沒有聽說那個人能夠跟她一度春宵呢,哎,說起來還是自己旁邊的這個女人好,能讓自己在牀上滿足。 “孫少,你真壞,怎麼這麼說人家呢,”懷中的女子嗔怪道。 “呵呵,還有更壞的呢,我現在就給你,”孫家棟一笑說道,隨即把女子翻轉到了身下,壓了下去。 站在門外的那個人冷冷的聽着孫家棟跟女子的談話,當聽到了一些靡靡之音的時候,那人知道這是自己的時機,因爲這一刻是人最放鬆的時候。 剛要開開門,就聽到了有腳步聲,那人趕緊到隔壁的房間跳窗離開了。 陳鋒從一個角落露出了一個笑容:“跑的還挺快的。” 那人連續奔跑了一條街道,看到了身後沒有人,這才放心的繞道回到了百樂門,不過她並不是從正門進去的,而是翻着圍牆進去的。 事實上,陳鋒並沒有派人跟蹤她,剛纔的那陣腳步聲只是陳鋒的一陣恐嚇而已。 他來此也是爲了驗證阮紅玉跟這個兇手到底有沒有關係。 現在看來,兇手的出現讓他更願意相信他們兩個人是沒有關係的。 離開了旅館的陳鋒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昨天問得怎麼樣了?”第二天一早看見陳鋒的張昊問道。 “我把一些信息透漏給了阮紅玉,”陳鋒說道。 “她的反應怎麼樣?”張昊問道。 “並沒有什麼驚訝的,不過我感覺到她在跟我交談的過程中有心事,
或者說她的心裡一直埋藏着一件事。”陳鋒說道。 “那她有沒有跟你提起過這是件什麼事?”張昊問道。 “沒有,不過我今天見到了那個兇手,”陳鋒說道。 “這麼說他們兩個人沒有聯繫了?”張昊說道。 “或許吧,但是我想兇手也是故意這樣做的,她的目的就是爲了保護阮紅玉,通過這種方法來洗脫阮紅玉的嫌疑。”陳鋒說道。 “那你見到那個兇手的真面目了嗎?”張昊問道。 “沒有,他帶着面具,而且也沒有說話,甚至香水都沒有再噴,我現在都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男是女了。”陳鋒說道。 “那你爲什麼沒有追她,你當時有機會的,”張昊問道。 “呵呵,你怎麼知道我有機會,你不會就在旁邊看着吧,”陳鋒笑着說道:“我當時看到她的時候他就已經跳窗逃跑了,他十分的警覺,剛一聽到有腳步聲就沒有再下手,再說了我那時候去只是爲了要驗證這個兇手跟阮紅玉之間到底有沒有那種關係,根本就沒有想着說要去抓捕他。既然讓他逃脫了,那麼在抓捕他就有些困難了。” “那我們不妨去搜一下百樂門,”張昊建議道。 “算了吧,我想他不會把家安置在那裡的,我們暫時還不清楚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如果兇手這樣做的話,那就等於告訴我們他們兩個人是有關係的,而且這還是好的一方面,如果萬一這個人沒有在百樂門的話,我們這麼一搜查就會跟阮紅玉鬧翻了臉,這樣對說都沒有好處,我看還是等到我們有了證據以後在動手也不遲啊。”陳鋒說道。 “我看你還是捨不得美人恩啊,”張昊笑着說道。 “曾經有一刻我曾經想過放任不管,任憑兇手殺死孫家棟,但是我還是不忍心。”陳鋒說道。 “他即使再可恨,也不是我們能夠自行懲處的,”張昊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