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念念提着劍,正準備殺過去時,黑衣人得逞一笑,“原本沐小姐是深藏不露之人。”
語畢,朝莫念念射來一根銀色的針,或許是電視劇看多了,再加之剛纔的形情,直覺告訴她,這根銀針猝了毒。
莫念念閃身躲過,卻忽略了他置於身後的另一隻手,躲過了先射的那根銀針,卻沒躲過後面射來的那根墨綠色的針。
猝了毒的針從她右胸下,沒入了她身體中,莫念念悶哼一聲,身子一僵,再回頭,對其媚笑。
果真天下男人都好色,黑衣人有過一剎那的失神,莫念念趁其不備,撥下發中的玉簪,直直的朝他的胸口射去,當黑衣人反應過來,爲時已晚,玉簪正中胸口。
女人,果然是這世上最善變的生物,前一秒還在媚笑,下一秒已經痛下殺手。
黑衣人忍着痛,硬生生地從胸口拔出那支只露出簪尾部分的蓮花簪。
莫念念突然有點欣賞這位黑衣人,他拔簪的過程中,眼中就連一絲痛色都沒有,“你比我有勇氣。眼下,你有兩個選擇,第一條,一鼓作氣將我殺了,第二條,就是等我去殺光你全家。”
要殺,把他全家殺個片甲不留。
因爲,從他射出的針沒入她身體時,她便開始全身發冷,有股異常的寒意,五臟六腑傳來陣陣痛意,且一波比一波衝擊力更大。
黑衣人笑得極爲猙獰,儘管莫念念看不到他黑巾下的臉,卻依然覺得毛骨悚然。
“哈哈哈,可笑的女人,想殺光我全家,那得看你有沒有命活過兩個時辰。若是你現在跪下求我要解藥,或許,我會看在你有幾分姿色的份上保你一命。”
莫念念先是一怔,兩個時辰,也就是四個小時,她寧可他直接殺了她。
可是這個該死的男人,他卻不想讓她死得那麼痛快,還要讓她痛上四個小時。
轉念一想,莫念念突然無比狂妄的大笑出聲,“哈哈,自取其辱的男人,我原本還有些欣賞你的勇氣,現在看來,倒不盡然。你來這裡不就是爲了取我性命麼?我又爲何要去求你?是不是因爲你經常像條狗一樣跪地求人,眼下你主子不在,你便在這耍威風?你來這裡,不也是別人派你來的麼?老孃就一句話,士可殺不可辱,別說是你這條別人養的狗,即便是你主子來了,老孃就是死,也不求人。我殺了你那麼多同夥,你最好是一刀解決我,免得回去被你主子訓。”
語畢,痛覺更爲明顯,由原來的陣痛,化爲抽痛,靠,怎麼能這麼痛,真他*媽的不如直接給她一刀。
只可惜她沒這個勇氣自殺,靠,這個黑衣人不是來殺她的麼,趁她沒有攻擊能力,快給她一刀呀。
黑衣人將玉簪收入懷中,無視莫念念的狂妄,“簪子我先收起來了,我等着你來取我全家人的命,若是死了,還省了我的力,死不了的話,就儘管來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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