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就有二,底下的人也紛紛說自己想去的地方。
方有強看着大家神色不一的臉,有些生氣,但也有些無奈,畢竟衆口難調。
隨後走出來的林瑤也開口說到:“我知道大家有很多人不想去日本……”
“哪裡哪裡……”衆人紛紛改口道。他們是瘋了纔會反駁林瑤說的話,現在的林瑤可是boss眼前的紅人還有可能是心尖尖上的情人,敢反駁她這不是不想幹的節奏嗎。
“既然這樣,那就好好準備吧,看來還是美女的力量比較大啊!——”方特助怕林瑤尷尬,又出來開玩笑打圓場。
“那什麼時候出發?”員工又開始了十萬個爲什麼模式。
“等護照辦好,估計得等個十天半個月吧,你們可不許分散注意力,給我好好專心工作。”方有強警告道。
“yessir。”衆人問清楚出後都裝作一副高興的樣子回到自己的作爲。
方有強用眼光示意林瑤是否有事,他怕林瑤聽到剛剛員工的話會不高興。
林瑤笑着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如果是剛重生那會兒可能接受不了衆人這種陽奉陰違,但是現在她倒不大在意了,只要是自己關心的人能夠理解自己就好了。這點倒是有點像饒以哲。還真是近墨者黑啊。
公司的女洗手間。
“哎,你知道嗎,聽說這次去日本北海道是林經理的意思。”一個女職員低聲說到。
“哼,早就看出來了,我跟你說剛剛林經理一出來,我就知道這是她的注意,你看方特助對她點頭哈腰的樣子,就像小李子對慈禧皇太后一樣,真是讓人看不起。”另一個女職員也低聲應道。
“哎,一個好好的型男就被這女人毀了,難怪說美人淚,英雄冢。這話可說的一點沒錯。行了,你也別補妝了,再補咱們也沒有林經理的那個道行,還是消停點吧!——”
“馬上馬上,我覺得最近阿萍的信息量還挺大的,好多料都是從她那知道的,剛剛
她就跟我說她昨天去給方特助送資料的時候,就看到方特助再搜日本北海道的旅遊指南呢。中午的時候咱們再找阿萍好好聊聊,說不定還有更猛的料呢!”
“行,也不是我說,你看那阿萍最近也闊氣了,不知道發了什麼橫財,連化妝品都上了一個檔次,我這脣彩和粉底還是跟她借的呢。你還別說,這貴的用的就是不一樣,我感覺最近皮膚都好了點,不信你摸摸。”
“真的好了,你這說借,到底什麼時候還啊!——”
“切,姐用她的東西那是看得起她,什麼還不還的。”
“哈哈,說的也是,咱們出去吧!——”
人聲漸遠林瑤才從廁所裡出來,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精緻的五官,巴掌大的臉,確實很漂亮。沒想到在這個看臉的時代居然長得好看也會是個弊端,林瑤冷笑一聲,洗了洗手就出門了。
“咚……”又一間衛生間的門被打開了,一臉陰鬱的阿萍走了出來,雙手緊攥着,鮮血順着昨天被玻璃割傷的手心流了下來。爲什麼明明已經很努力了,還是這樣的局面,不甘心,我不甘心!
阿萍看着水將她的血沖走,一直衝到下水道,一抹陰狠的笑容掛在嘴角,即便我深陷骯髒的泥潭,我也會把你林瑤拉下來陪我。
擦乾手上的水,阿萍又神色如常的走出衛生間,想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什麼話也沒有聽到過,依舊和那幫女同事打得火熱。
林瑤回到辦公室,發上桌子上多了一個小盒子,走近一看是亞凡的商標,亞凡是一個美女珠寶設計師用自己愛人的名字命名的情侶珠寶,所做的珠寶都是成雙成對的,而且絕不重樣,時間獨一無二。有這麼苛刻的條件,想要買到亞凡的珠寶可能要提前兩三年預定。也有很多情侶並沒有走完這兩三年就各奔東西了,預定的珠寶也會全額退款,珠寶也將被毀掉。
因爲那名美女設計師曾經說過:“我所做的珠寶只會給相愛的人,因爲這珠寶裡有我對我丈夫的愛以及我對情侶的祝
福,所以,如果你們不相愛了,這珠寶就跟廢石一樣。”
林瑤很喜歡這名設計師,也很喜歡她這樣的性格,重生前林瑤曾託人找過她,想讓她單獨設計一件珠寶,可是設計師沒有答應,因爲這是她的原則,不過她說願意設計一款在林瑤找到心愛的人的時候送給他們作爲新婚禮物。
林瑤也沒有勉強,畢竟這是原則性的問題。後來林瑤遇見了饒以哲,並且全心全意的愛上了他。林瑤將這個好消息告訴設計師,設計師也在一個禮拜內趕出來了珠寶設計圖,可是天意弄人,林瑤還沒等珠寶做好就已經出了車禍,香消玉殞了。
所以看着這款珠寶,林瑤深有感觸,不知道饒以哲從哪弄來的,不會是搶了別人的吧,這倒是很像他。
林瑤將珠寶拿了出來,放在手心裡仔細的看,那名設計師的珠寶會寫上情侶的名字,可是翻來覆去,林瑤都找不着,最後還是對着光,在接頭處找到了一排小字。
“饒以哲and林瑤”
不能否認,在看到這排字的時候,林瑤的心是充滿了感動的,酸澀的情感佈滿整個心房。也不知道饒以哲到底是怎麼威逼利誘設計師的,居然這麼快就趕製出來了。
不過短暫的感動之後,林瑤還是沒有放棄改造饒以哲的決心,這次只是饒以哲碰巧送對了東西而已。
林瑤拿着亞凡面無表情的走出辦公室,去了饒以哲的辦公室。然後將盒子放在饒以哲桌上。
本來看到來的人是林瑤,饒以哲還挺高興的,想着林瑤看到這款珠寶一定會很喜歡,因爲昨天探討的有關於愛和手藝的問題好像惹得林瑤有些不高興,所以饒以哲獻寶一樣的拿出自己一個月前預定的亞凡珠寶,這款珠寶既有愛又製作精美,沒有那個女人可以抵抗得住。
只是饒以哲擡頭看到林瑤的臉色不善,並不像來登門道謝的樣子,到有些像是興師問罪。饒以哲有點不習慣林瑤的不按常理出牌,這讓他摸不着眼前這個女人的心思到底是什麼樣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