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劉飛便由徐嬌嬌開車送到長途汽車站,坐上開往省城青州市的大巴車。
上車之前,徐嬌嬌幫助劉飛把衣領重新整理了一下,拍了拍劉飛身上的土,眼波流轉柔聲說道:“老公,你這次青州去千萬不要在惹出什麼桃花運來了,否則我們姐妹們肯定不會放過你的,等你回來的時候,就該換成謝雨欣陪你了,你可得小心一點,謝姐姐的脾氣你可是知道的哦!”
劉飛腦門上浮現幾條黑線,乾笑道:“老婆,你看我像那種走桃花運的人嗎?最近我工作都忙的焦頭爛額了,哪裡還有時間去砰桃紅呢?”
徐嬌嬌嬌哼一聲說道:“哼,難道你還不算走桃花運嗎?你掰開手指頭數數,現在你身邊有幾個女人,我,謝雨欣,薛靈芸、柳媚煙和李小璐,你說說,你現在都有五個女人了,還不算走桃花運嗎?而且柳姐姐把兒子都給你生下來了,哼,如果你在拈花惹草的話,柳姐姐說了,就讓我們把你的小jj切下來!”
劉飛腦門上上冒出幾顆汗珠來,看來柳媚煙自從生了兒子以後,的確變化很大,現在這種話居然都敢跟徐嬌嬌說了,看來等這次回來以後,得好好地教訓教訓這個老婆!
不過讓劉飛絕倒的是,劉飛正要上車的時候,就聽徐嬌嬌說道:“老公啊,我可跟你說啊,慕容雪兒已經去青州市了,你可不準和她聯繫,不管你們在海口市的時候發生什麼,總之,不允許你在和她來往了!”
劉飛聽完又是一陣暴汗,心說這女人的消息從哪裡聽來的,我和慕容雪兒相識是一個多月之前的事情了,這丫頭咋又沒跟我去,咋知道的,看來,這女人的心眼還真是不少啊!所以,他也只能苦笑着說道:“嗯,老婆,我知道了,我和慕容雪兒只不過是一面之緣而已,基本上不會在發生交集了!”
“喂,你到底上不上車,開車的時間馬上就到了,再不上來我可要開車了!”看到劉飛還在那裡和徐嬌嬌說話,司機不耐煩的說道。此時,因爲劉飛已經稍微化妝了一下,一般人看不出來他是誰,而徐嬌嬌又戴了墨鏡,所以也沒人認出來,但是徐嬌嬌是美女卻是毋庸置疑的,司機師傅一看劉飛長得雖然還湊合,但是怎麼感覺也不如自己帥,就把劉飛看成了吃軟飯的小白臉,心中十分看不起劉飛。
劉飛只能和徐嬌嬌擁抱了一下之後,上了高客車,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不過劉飛身邊的座位卻是空着的。今天的劉飛穿着黑色高領的皮夾克,戴着黑色的圍脖,髮型也和平時上班的時候髮型不一樣,看起來就像一個大學生似的。
劉飛剛剛坐下,司機便啓動了汽車,緩緩的開了起來,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臉色蠟黃的年輕人,這哥們長得身材高大,虎背熊腰,急匆匆的跑了過來,衝着司機不停的招手,司機這才把車停了下來,年輕人氣喘吁吁的上了車,在劉飛身邊一屁股坐了下來,一邊喘氣一邊說道:“,坐個高客車還這麼麻煩!下次還是開車來好了!”說完,他從口袋中摸出一盒特產的中華香菸,放在嘴中,翹着二郎腿,從懷中拿出一隻限量版的zi打火機,直接點燃,頓時,一陣濃濃的煙香便在車內散發開來。
劉飛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年輕人剛剛抽了兩口,便被車內的漂亮女乘務員給發現了,她立刻拿起話筒來說道:“各位乘客,爲了您和大家的安全,車內請勿吸菸!”
年輕人聽到這個聲音,連忙尷尬的笑了笑,先狠狠的吸了兩口,然後立刻掐滅了香菸,乾笑道:“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這個規定!”說完,他無奈的拿出一盒口香糖來,摸出一條,撕開包裝放進嘴裡,隨後看了看身邊的劉飛,便拿出一條遞給劉飛,劉飛笑着搖搖頭。年輕人也不在奢求,便放了起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嗆鼻的煙味從年輕人身後傳來,還伴隨着一陣陣的咳嗽聲,年輕人不由得回過頭去,便看到一個嘴巴上留着兩撇小虎子的30多歲的男人正在那裡閉着眼睛抽菸,而他旁邊裡面靠窗的位置上,一個20多歲的抱着小孩的女人正在咳嗽着。
這時,那個年輕人一下子就憤怒了,站起身來用手指着那個男人說道:“喂,你,趕快把煙弄滅了,否則哥們我打扁你!”
這時,那個留着兩撇小鬍子的男人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個臉色蠟黃的年輕男人一眼說道:“八嘎,我願意抽就抽,和你有什麼關係!剛纔你不也抽了嗎?連你們華夏人自己都不遵守約定,我爲什麼要遵守!”
聽着對方不怎麼流暢的普通話,臉色蠟黃的年輕人頓時就怒了,說道:“我之前是不知道車內是不準抽菸的,我已經掐了!你趕緊掐了,否則我可對你不客氣!”
留着兩撇小鬍子的男人冷冷的看了蠟黃年輕人一眼不屑的說道:“哼,不客氣?不客氣你能怎麼樣?看你臉色蠟黃,純粹一個東亞病夫!哼,華夏人也就你這種素質!連我們大日本帝國最垃圾的男人都不如!”
說話之間,小鬍子還在大口的吸着,根本沒有把蠟黃年輕人放在眼中。
年輕人頓時大怒,站起身來,揚起拳頭一拳打去,“我草你奶奶的小日本,敢到我們魯東省囂張,我打不死你!”說話之間,年輕人臉色變得通紅,雙眼中露出憤怒之色。
然而,那個小日本只是輕輕伸出一隻手來,砰的一下便刁住了蠟黃年輕人的手腕,然後站起身來,把手往懷中一帶,年輕人立刻跌倒在椅子上,被日本人把手給彎道了背後,然後猛的伸手在蠟黃年輕人的後背上一推,年輕人身體站立不穩,頓時向劉飛懷中跌倒。劉飛伸出手來把蠟黃年輕人扶住了。
而這個時候,那個留着兩撇小鬍子的日本人則衝着蠟黃年輕人不屑的說道:“哼,就你這樣的垃圾華夏人居然敢跟我叫板,還是回家在吃幾年奶在說吧!”
“我草,我還就不信了!我堂堂的華夏男人會怕你一個狗日的小日本!老子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會讓一個日本人看輕!”說着,蠟黃年輕人再次站起身來,擡起拳頭就要打去。
然而,這次卻是劉飛攔住了他,輕輕拉住年輕人的胳膊說道:“兄弟,別打了,你不是他的對手!他會空手道。”
蠟黃男人看了劉飛一眼,眼中露出不忿之色說道:“我的事情你別管,我是華夏人,絕對不能給咱華夏人丟人!說着,又想站起身來。
然而,這個時候,劉飛輕輕的搖搖頭說道:“你錯了,這裡,不光你是華夏人,我也是華夏人,這件事情我來處理!”
蠟黃男人皺着眉頭,臉上露出不屑之色,“你,你看起來就是一小白臉,看起來還沒我個高呢,你能有什麼本事,我看還是我來吧!”
劉飛皺了皺眉頭,沉聲說道:“坐下!”
聽到劉飛充滿威嚴的聲音,他的心頭有些發虛,其實蠟黃年輕人非常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自己雖然身材高大,看起來虎背熊腰的,但其實自己已經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其實虛的很,手上根本沒什麼力氣!只是他看到劉飛那一身打扮,也就是剛畢業的大學生的模樣,對於這樣的人,他並不看好,而且劉飛的個子比他也低了一些。
劉飛站起身來,轉過頭去,眼睛盯着那個日本人冷冷的說道:“把煙熄了!”
那個日本人看劉飛站起身來,發現劉飛的個頭比剛纔的那個年輕人還低了一些,不由得露出輕蔑的目光,冷笑着:“在東京,我不會在公共場合吸菸的,因爲我們那裡是文明社會。但是在華夏,沒有一個地方值得我考慮不吸菸!”說完,他又狠狠的吸了一大口。
而這個時候,那個日本人旁邊的女人劇烈的咳嗽了起來,而她懷中的小孩也咳嗽了起來,而且開始哇哇的哭了起來,那個日本人被小孩子哭的有些煩了,怒聲呵斥道:“八嘎,不許哭!在哭劈了你!”
劉飛聽到婦女的口音,是典型的岳陽市口音,頓時心理就怒了,這可是自己治理下的老百姓啊,自己的老百姓受到了不公平待遇,自己這個市長怎麼能不出面呢,劉飛的目光變得更加陰冷,對那個日本人說道:“我最後警告你一次,把煙熄了,否則我對你不客氣了!”
但是那個日本人卻依然十分逍遙的大口吸了一口,然後衝着旁邊的女人和小孩噴了出去,又嗆得那個女人和孩子咳嗽的更加劇烈了!
劉飛憤怒了!
他猛的伸出身來,狠狠的朝着那個日本男人的嘴巴扇了過去。
然而,那個日本人卻一動都不動的站在那裡。
但是就在此時,劉飛身後的座位上站起一個十分彪悍的男人,這個男人已經站起身來,手中拿着一把匕首,衝着劉飛的後背捅了過來。
匕首閃爍着幽寒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