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奶牛啊,脫了襯衫就穿了個貼身背心,背心下面緊裹着渾圓飽滿的輪廓,隱約還能看見兩點晃人眼睛引人遐思的灰色突起,那正是沈放遇見的極品,先是耷拉着腦袋很沒精神得跟在唐晶身後走出來,擡起頭猛然看見居然還有個男人在場,頓時嚇得慘叫一聲抱住胸口,屁股一扭悶頭就衝了回去,頓時害得姚玉和左雨兩人摟成一團敲着桌子大笑。
“我都讓她穿上衣服了,她就是不聽……”唐晶細聲說着,夾了一塊肉片放進嘴裡津津有味地嚼着。
儘管沈放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真沒想到能看到如此香豔的一幕,也是僵了有那麼五六秒鐘,這才幹笑兩聲,拍了拍姚玉的肩膀,“別笑了,再笑她可就真不願出來了。”
“嗯,嗯……”姚玉勉強止住笑,硬生生扒了口米飯,結果一看見她穿上襯衣、紅着臉走出來,終是沒能忍住,噗得一聲將米飯噴了小雨一臉。
在姚玉連聲道歉和手忙腳亂地幫助下,左雨恨無所謂地將臉上身上的飯粒弄乾淨,微笑着介紹道:“放子,這是晶晶的鄰居,叫做朱燕,她也在七中上學。”
“你好。”沈放也沒覺得尷尬,裝作第一次見面,禮貌地衝朱燕點點頭,“我叫沈放,是小雨小晶的朋友。”
朱燕臉上的潮紅已經退去,**習慣性地擱在桌沿,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一下沈放,側過頭來好似不經意地問左雨,“小雨,你不是讓我買啤酒了嗎,放冰箱冰着沒有啊?”
“呀,你不說我差點給忘了。”左雨高興地跑進廚房拎出來六瓶啤酒,大聲吩咐唐晶去拿杯子,自顧自一口氣將啤酒全部打開,除了沈放和自己,每人面前放了兩瓶,然後又從牀底下拿出一瓶茅臺,有些不好意思地對沈放說:“哥,那天我爸他們做的太過分了,今天小雨在這裡給你賠不是,希望你能看着我姐和我的份上,不要生我爸爸和楊叔叔的氣。”
那天一不小心入了左宏斌的鴻門宴,被毛遠山灌得一塌糊塗,要不是姚玉爲了自己也被灌醉了,沈放本來是並不會生氣的,而今左宏斌爲了這事跑東鋼來找過自己好幾次,左雨又這樣鄭重地道歉,他也就着擺擺手笑道,“只要玉兒不惱了,我也就沒事了。不過你也不用擺開這麼大的陣勢,我現在可是見着白酒就怕,呵呵……”
看見左雨可憐巴巴地望着自己,姚玉連忙說道:“我本來就沒生你的氣,我就是氣不過那個酒鬼啦。”
這邊正說着話,朱燕已經倒了滿滿一杯啤酒,起身拿過沈放面前的杯子一邊往裡到白酒,一邊說:“我們今天是頭一次見面,怎麼也得喝一杯吧。”
將白酒放回沈放面前,朱燕坐了下來端起杯子仰脖咕咚咕咚喝了起來,把包括沈放在內的其它人都看愣了,那大瓷缸子少說也有半瓶啤酒,她除了擱在桌上的**顫了顫,眼睛都不帶眨得一口喝乾。
朱燕抹去嘴角的酒漬,很豪爽地望着沈放說:“我女生都喝光了,你怎麼也要喝一口吧?”
“你喝的啤酒,憑什麼要放子喝白酒?”姚玉煞有介事地挽起袖子,也倒了個滿杯,“我跟你喝,不就是啤酒嗎?”
沈放剛想開口勸姚玉,對面左雨已經雙手捧着杯子,學足了大人模樣,“哥,小雨敬你,你一定得喝,否則就是還在生我爸的氣。”
都這樣了還能怎麼辦,那就喝吧!沒道理今天晚上會被小雨給灌醉吧?
姚玉跟朱燕算是卯上了,第一杯是一口喝乾的,後面雖然兩人都不敢一口悶,但陸陸續續找着天花亂墜的由頭敬來敬去,沒多長時間連唐晶的兩瓶啤酒都被她們給喝了,這樣還覺得不過癮,來搶左雨面前的茅臺,要不是沈放及時阻止,她們兩肯定得當場趴下一個。
朱燕別看表面那麼強悍,酒量其實還不如姚玉,姚玉至多就是靠在沈放身上一言不發地默默看着他跟左雨喝酒,朱燕卻是在頑強掙扎了一會,還是忍不住跑到衛生間吐去了。
“小雨,差不多就喝這點吧,我看你臉紅得都快出血了。”畢竟心裡一直念着左雲的情分,左雨看樣子又是頭一回喝酒,沈放怎麼也不想真個把她也給喝吐了,“這樣,我杯子裡的喝完,你的就別喝了,好不好?”
此時的左雨的臉蛋像桃花一樣紅得格外漂亮,原本鬼精鬼精的眼神也朦朧得彷彿要滴出水來,她晃晃悠悠挪動椅子挨着坐過去,咯咯笑着用力將姚玉從沈放身邊拉開,含糊不清地說着:“小玉姐,你把哥讓我一會,行不?”
姚玉頭昏眼花地看看沈放,又看看左雨,嗯嗯啊啊半天,“那,那你得請我吃鴨脖子……”
“沒問題,不相信我們拉鉤!”
姚玉將左雨伸過來的小指頭一把拂開,嘻嘻笑着繞過去坐在朱燕的位置上,傻乎乎捧着自己竹筍般堅挺的小乳鴿,很是不解地問旁邊還在慢條斯理吃飯的唐晶,“晶晶,你說,她剛纔是不是把咪咪放在桌上呀?”
唐晶嗯了一聲,瞧見姚玉捧着自己的**比來比去困惑不解,忍俊不禁地笑道:“小玉姐,她可是有你兩個半大……”
沈放笑得很開心,難得見到姚玉這樣不顧形象地耍寶,心想以後要多找機會跟她喝酒才行。
“哥……”左雨不高興地膩聲喊道,“小玉姐都把你讓給我了,你還看着她……”
左雨居然大膽地伸手捧着自己的臉轉向她,沈放只好沒脾氣地說道:“小雨,我真是怕了你了,明天我就去找左叔好好聊聊,這下你總滿意了吧?”
“呵呵,呵呵……”左雨目不轉睛地盯着沈放的臉,笑着笑着撲通一聲倒在了沈放懷裡,果然也已經喝醉了。
苦笑着搖搖頭,沈放抱起左雨進了房間,將她放在牀上想要離開,卻被左雨死死拽着胳膊,只好在牀沿坐下任由她抱着自己的胳膊流口水說胡話,直到她睡沉了,這才抽出手,打開弔扇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