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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璃,將他們這羣人的容貌和所開來的車牌全都照下來,記着一個不剩的全都照下來。”
葉惜掃視着眼前所有旁觀者,眼神愈發冷漠,“你們不是在這裡說着這種風涼話嗎?行啊,我倒是想要知道,要是說你們的行爲被曝光後,你們會被這個社會如何?到時候是蘇沐會被人恥笑,還是說你們會在人前人後擡不起頭來。不和你們一般見識就算了,你們卻竟然敢如此逼宮,你們憑什麼逼宮?”
嘩啦。
所有旁觀者全都譁然一片,他們看到溫璃真的開始將鏡頭瞄準他們,然後進行攝像。當攝像機從每個人的身上劃過後,他們就都感覺到有種說不出的恐懼。而魏蔓那邊更是咔嚓咔嚓的照相,每次照相機聲音響起,讓旁觀者有種心驚肉跳的衝擊感。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爲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這不應該啊,他們怎麼會將矛頭對準他們這些所謂的旁觀者那?
就算說他們剛纔說的話是有點過分,也不必讓你們如此做吧?一時間每個人看向葉惜的眼神,都變的古怪起來不說,眼底更是開始閃爍出來一種憤怒。沒有想到啊,你這麼漂亮的女人,竟然會做出這種舉動來。真的是最毒婦人心,一點都沒有錯,你以爲你這樣做就能讓我們屈服嗎?我們是絕對不會屈服的。
“你憑什麼照相?你這是侵犯我們的肖像權。”
“將照相機給我拿過來。”
“信不信你要是不刪除所有照片的話,我們和你沒完。”
就在旁觀者開始羣情激憤的時候,三輛警車頃刻而至。徐炎帶着刑警隊的人從裡面下來,看到這邊情景後忍不住心絃一顫。怎麼回事?這羣人竟然敢想要對蘇沐動手嗎?徐炎纔不會去管這些人是怎麼回事,他只要確保蘇沐安全就行。所以就在這羣旁觀者羣情激憤的時候。徐炎果斷下達動手命令。
“全都給我上,有誰敢鬧事,一律帶回去。”
“是。”
嘩啦。
跟隨徐炎前來的刑警,每個可都是身經百戰的,每個人身上都或多或少有着一種強勢氣息。這股氣息釋放出來。便足以讓這羣旁觀者感到害怕。再說徐炎代表的又是警方,難道說他們真的敢和警察對抗嗎?再說警察過來了,他們也都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似的,每個人都站在原地不說,臉上全都氣憤難平,七嘴八舌的喊叫起來。
“警官。你們總算是來了,你們要是再不來的話,我們恐怕就要被毆打。”
“沒錯,他們竟然敢拍攝我們,就算他們是記者,也沒有這個權力吧。”
“我們強烈要求他們將相機交出來。將裡面的相片刪掉。”
……
徐炎看着眼前一張張羣情激憤的臉蛋,在過來的路上就知道這裡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再掃過倒在地上的二魁他們,就更加清楚這裡發生什麼事情。只不過徐炎卻是沒有理會這羣人的喊叫,跑步走到蘇沐面前,站定敬禮。
“蘇書記,徐炎向你報到。請指示。”
“行了,不要和我來這套。”蘇沐微微搖搖頭,轉身掃向那羣圍觀者,“知道他是誰嗎?他是我殷玄縣的縣政法委書記,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殷玄縣的縣委書記,我不是你們口中所謂的記者。今天這件事情到底真相是什麼,我相信不用我多說,你們每個人都心知肚明。
我之前給過你們機會,你們卻不知道珍惜。甚至最後竟然還想要夥同這羣人對我進行人身威脅,所以我現在很懷疑你們這羣人的動機。還有你們明明知道這裡是野溝水庫。卻敢做出這種舉動來,你們舉動背後隱藏着什麼,我也很想知道。
所以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全都給我上你門的車。沒有任何一個能夠例外,全都帶回公安局給我進行審問做筆錄。徐書記。我要親自看到他們的口供,知道嗎?”
“是。”徐炎恭聲道。
縣委書記?
眼前這個青年竟然是殷玄縣的縣委書記?
所有旁觀者全都傻眼,他們就算再敢想,都沒有誰能夠這樣想過,縣委書記會這麼年輕嗎?這是不是有點搞錯?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對?只是他們看到徐炎這羣警察對蘇沐的態度後就清楚,蘇沐沒有騙他們,他真的是殷玄縣縣委書記。而他們的行爲的確是構成了某種程度的過錯,蘇沐想要收拾他們只是一句話的事情。
將所有人醜態發表出去,就足夠每個人喝一壺,最後甚至身敗名裂。
“蘇書記,我們不知道是你啊。”
“就是,蘇書記,我們要是知道是你的話,我們絕對不會這樣的。”
“能不能不去公安局啊?”
所有旁觀者都開始求情,沒有誰再像是剛纔那樣理直氣壯,每個人臉上浮現出來的全都是一種恐慌。這個時候頭頂上的太陽還很毒,炙熱的陽光照射下來,讓他們額頭越發開始冒汗。想到自己剛纔的所作所爲,想到蘇沐要是狠心收拾他們的結果,誰要是再能夠保持鎮定,那絕對是笑話,是沒有可能的。
“全都帶走。”蘇沐淡然道。
“是。”徐炎一揮手,所有旁觀者都開始被刑警指揮着去坐上他們的車子,沒有誰敢遲疑,就算是有些人還想要多說什麼,但想到魏蔓和溫璃手中的證據,便全都乖乖閉嘴。或許跟隨這些刑警前去錄個口供之後,他們就會被放了。主動配合是最好的選擇,要是說在這時候敢做出任何過激行爲,後果都將是悽慘的。
就在他們這些旁觀者被押送上車的時候,劉培峰和桑誠信的車也趕過來。只是當他們看到眼前這幕時,心底的不安變的越發強烈起來。他們真的是沒有想到事情會鬧的這麼大,這羣人爲什麼全都會被抓走。他們不過就是前來這裡遊玩而已,要是說他們都被抓起來的話,那倒在地上的二魁他們又該給予什麼樣的處理結果那?
劉培峰不敢去想,後背發冷趕緊走上前。
“蘇書記。”
“蘇書記。”桑誠信緊隨其後恭聲道。
二魁現在是徹底懵了。
跟隨着二魁的幾個混混也都當場傻眼。
他們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自己動手收拾的竟然是蘇沐這個縣委書記。關鍵蘇沐還不是隻是這個,不是說蘇沐是副市長嗎?在蘇沐是副市長的前提下,他們卻是做出那種舉動,這意味着什麼?意味着他們每個人都要爲他們的魯莽付出慘烈代價。毆打鬧事就是違法不說,他們毆打的對象還是蘇沐。
二魁心都沉到海底,這刻的他身上就算再有多麼暴戾的氣息,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不說,身子開始顫慄起來。他清楚這次就算是自己那個當村支書的哥哥出面,恐怕都沒有辦法幫到他什麼忙。
蘇沐看着那羣旁觀者全都被帶走後,衝着葉惜說道:“你先回車上等我吧。”
“好的。”葉惜笑道。
只要這邊沒有任何人能夠羞辱到蘇沐,葉惜是不會出來的。葉惜的心中只有蘇沐,誰敢對蘇沐不利,她就會毫不猶豫出手。依着她現如今的身價地位,真的是沒有什麼事情是做不成的。劉培峰偷偷的掃了眼葉惜,心底暗暗叫苦。他是知道葉惜的,清楚葉惜是蘇沐的未婚妻,看着情況分明是蘇沐和葉惜前來這裡過七夕。
誰想就被二魁這個混蛋給攪和了。
你說人家是好不容易纔見上一面,結果被你給弄成這樣,人家的心情能好嗎?心情要是不好的話,你二魁的事情就大發了。就你小子身上的事情,進到局子裡面就別想出來。
“劉副縣長,你是咱們縣主管水利的。桑誠信,你又是咱們縣的水利局長,我想要問下,這座野溝水庫在咱們縣扮演着什麼樣的角色,你們誰給我說說?你們有誰還能夠給我說說,這裡所發生的事情你們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要是不知道的話,我就絕對二話不說,但要是知道的話,給我說說,你們是個怎麼知道法。”蘇沐平靜問話。
就是這種平靜問話的態度,讓劉培峰當場心絃顫抖。
罷了,既然已經在前來這裡的路上做出來選擇,那就沒有必要再遲疑,劉培峰在桑誠信還沒有開口說話之前,就果斷說道:“蘇書記,野溝水庫的事情我作爲分管水利的副縣長,有話要說。”
“有話要說是好事,你最好現在就說出來,不然我真的害怕要是一會你再想要說的時候,我卻不願意聽了。”蘇沐這話說出來,劉培峰還哪裡再敢有任何僥倖心理,趕緊說起來。
“蘇書記,其實野溝水庫之所以這樣,是有着客觀原因的。我作爲分管這裡的副縣長,也曾經想過要將這裡徹底的封閉起來,對水庫進行封閉式管理,這樣是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但縣財政資金是不足的,我打過幾次報告,但在縣政府那邊都給打回來,說是讓我們自行想辦法解決,我能怎麼想?”
桑誠信沒想到劉培峰說出來的竟然是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