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總理府嗎?
正好,你也不用特意去一趟,我陪着你去!
邢鐵,你跟着我一起去,帶着所有武裝特警去!”
蔡倫冷然說道。
“是!”
直到被帶進車中,木札和都有些懵神。
蔡倫這樣強勢果斷的要拿下自己,並且不惜帶着前來總理府,難道說真的有大事發生嗎?
可我好像沒有做過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爲什麼蔡倫會這樣牴觸?
再說自己背後畢竟站着蕭填制,你蔡倫將事情做絕,不怕蕭填制那邊找麻煩。
“到底是怎麼搞的?”
木札和陷入深深的思索中。
就在木札和沉思的時候,那邊的邢鐵也是有些不解的問道:
“市長,爲什麼要將木札和罷免?
他的身份畢竟有些敏感。”
“有背景?”
蔡倫盯視着邢鐵,語重心長的說道:
“邢鐵,你是總理府安排在警察廳的人,對吧?”
邢鐵的瞳孔倏地一縮,眼神警戒的問道:
“蔡市長,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我知道你的身份,知道你的所有底細,要不然你以爲這次爲什麼是提拔你起來而不是別人。
你是總理府的眼線,而我就是負責這事的人,這麼說你懂了吧?”
蔡倫的話說的已經夠明確,邢鐵頓時明白。
敢情蔡倫是自己的上峰。
身爲總理府的眼線,邢鐵知道像是自己這樣的人,還有很多,都是總理府用來監控天下的。
只是沒想到,自己要負責的人是蔡倫。
“蔡市長……”
蔡倫擺擺手,打斷邢鐵的話,沉聲說道:
“你應該知道輪迴教吧?”
“知道。”
邢鐵頷頷首回答完後,雙眼倏地眯縫起來,難以置信的問道:
“蔡市長,您不會是想說木札和是輪迴教的人吧?”
“木札和不是。”
蔡倫搖搖頭。
“我就說的吧,我對木札和一直監控着,他這個人雖然說有時候做事有些囂張跋扈,還有些貪婪,但要是說是輪迴教的教衆,卻是有些誣衊。”
邢鐵小心的措辭着,想到自己的工作沒有失職,心裡面也感覺到舒服。
可蔡倫下面的話卻讓邢鐵當場差點蹦跳起來。
“木札和不是輪迴教的人,但馮環宇是,蕭填制也是,這麼說你懂我爲什麼要將木札和免職,將你提拔起來的原因了吧?”
蔡倫緩緩說道。
“馮環宇和蕭填制竟然是輪迴教的人?”
這個消息真的宛如石破天驚,刺激着邢鐵有種當場驚呆的茫然感覺。
“這事你心知肚明就成,我們現在就去總理府,我這裡收到一份名單,全都是輪迴教的高層。
還有頂尖科研今天那邊不管發生什麼事情,警察廳都不要去管。”
蔡倫挑眉說道。
“是!”
……
頂尖科研實驗室。
這裡是隸屬於頂尖科研的機構,就位於頂尖集團的頂層。
平常情況下,這裡是全面戒嚴的,沒有命令,誰都別想輕易靠近。
而這裡的安保人員全都是花帝國的退伍兵擔任的,每個人都是身經百戰,經歷過真刀真槍戰爭的。
不誇張的說,實驗室就是頂尖科研的禁區。
而現在的實驗室是忙碌着的。
每個身穿工作服的科研人員,來回的走動着,他們都分別負責着一個領域,都在各自的領域中是出類拔萃的角色。
當然他們的膚色也是有很多種,並非全都是花帝國的人。
站在巨大的玻璃窗前,看着眼前的人來人往,身爲頂尖科研的董事長金柳福嘴角掛着若有若無的笑容。
他一身條紋狀的西服,穿着愈發彰顯出身材的修長筆挺。
“剛纔給你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準備怎麼將他們送出去?
我的建議還是那樣,最好是能將每個人都送到文堂國際附近,讓他們自己回去。
這事就到此告一段落,你我都能夠高枕無憂。”
蕭填制就站在旁邊,望着外面的景象低聲說道。
玻璃是特製的,只能從裡面看到外面,外面是沒有辦法窺探到裡面。
所以蕭填制絲毫不必擔心會暴露行蹤。
“送走?”
面對蕭填制突然間過來,突然間說出要送走的話語,金柳福是不以爲然的,他擡手抽着雪茄,滿不在乎的說道:
“蕭填制,你是不是有些太過風聲鶴唳?
不就是文堂國際那邊失蹤了十六個人嗎?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再說你也清楚他們的使命,爲的就是給咱們科研所提供實驗對象。
我要拿着他們變成針對華夏的生化武器,而這樣的生化武器只要研製出來,是能從根源上扼制住華夏的發展。
你說有這樣的武器在手,咱們是自己賣還是說賣給米國都是有錢賺的吧?”
“我的科研機構是屬於輪迴教的,沒有道理說眼瞧着能出成果的事情就這樣放棄。
最起碼蕭填制以着你的身份,是沒有資格命令我做這事的。”
蕭填制一陣鬱悶。
是啊,以着自己護法的身份,是沒有資格命令另外一個護法的。
可你金柳福是不是在商界中混的時間有點久,都忘記官場對商界的威懾力。
你商界再厲害,難道說還能和官場對着來嗎?
一道命令,就會有軍警將你的所有企業全都查封。
鎮定,冷靜,心平氣和的說說這事。帶着這種想法,蕭填制盯視着前方,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當初做這事的時候,我和馮環宇就是不贊同的,我們全都是反對的。
可你還是義無反顧的去做了,你根本就沒有將我們的話當回事,將我們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你清不清楚他們都是華夏人,別說是十六個,就算是隻失蹤一個,華夏那邊都會當成頭等大事對待,你看都沒有?
因爲這事華夏出動了一個省長,無數刑警,還不夠是最好證明嗎?”
“我清楚你的使命,也知道頂尖科研的價值,可恰恰是因爲知道這些,所以纔會提醒你要小心做事,要將這事當成大災難來對待。
就這事我會即刻向教主稟告,到那時候你如果還能力扛住教主的責難,我就服你。”
“至於這樣嘛!”
被這樣說着的金柳福,皺了皺眉頭後,慢慢的舒展開來,平靜的說道:
“蕭填制,你的話我會考慮的,這事就不必向教主稟告。
他老人家最近已經是有些煩躁,像是這樣的事情要是說再驚擾到他,咱們就是罪不可赦。”
護法又如何?
護法在教主面前也是分着親疏遠近的,要是說誰的關係最親近,自然是金柳福。
和這傢伙相比,蕭填制和馮環宇的地位就要降低很多。
因此他說出來教主是煩躁不安的,金柳福不會懷疑,只是有些不解爲什麼會這樣。
“教主那邊怎麼了?”
蕭填制好奇的問道。
“不該你問的不要問。”
金柳福一句話就將蕭填制的所有好奇心給封鎖住,他心中有些惱怒,可硬是不敢多說別的話。
“你好自爲之吧!”
蕭填制說完就轉身走出辦公室,他好心好意過來勸解,誰想碰到的是油鹽不進的金柳福。
不過無所謂了,只要能將十六個華夏工人放掉,不必擔心會影響到自己的前途命運,蕭填制是懶得去管金柳福的,你願意折騰隨你。
目視着蕭填制離開後,金柳福嘴角冷笑連連.“說什麼華夏那邊安排一個省長過來,就是要督促調查這事的,這全都是理由和藉口,蕭填制,不要以爲我不清楚你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要藉機生事,就是想要拿着這事打壓我的權威。
你想多了,輪迴教只能是屬於我的,像你們這樣的護法老是聽話還好說,咱們都能相安無事,要不然,只要敢站出來蹦達,齜牙,我就會將你們全都拍死,一個都別想活着離開。”
不過吧,蕭填制的到來也不是說沒有任何用的,最起碼金柳福是開始重視這事,他挑起眉角,眼神深邃的拿起桌上的電話。
“金戰,你現在去一趟地下監牢,給我將那十六個人看住。
晚些時候,要將他們全都轉移出去,所以說現在就給他們打一針昏迷劑。”
“是!”
金戰是跟隨金柳福的心腹,是金家人,要是說到忠誠程度的話,肯定是要排在首位的。
而說到對外身份的話,金戰就是頂尖科研保安部的部長。
掌管着整棟大樓的安保事務。
表面紳士,內地邪惡。
接到命令後金戰就開始走出辦公室,正在一樓視察工作的他,正好去地下監牢。
而就在他剛剛走出去的瞬間,已經走進來準備做事的朱槐笛,眼前一亮。
“古武者?”
一個古武者,相信應該知道很多事吧?
這樣的話,就是你了!
朱槐笛緊隨其後。
“所有人聽着,我現在已經發現目標,正在靠近中,在沒有命令之前,誰都不許妄動。”
“皇甫歌,你那邊控制住所有刑警,待命。”
“守住頂尖科研的每個出入口。”
當命令不斷下達的時候,皇甫歌和跟隨着朱槐笛過來的乾龍保安小隊成員,已經是都開始提高警惕,隨時準備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