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姐,我想好了。還是多歷練歷練,乘着現在年輕的。”孔瑜雀黯然笑着,“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年輕不好好幹,以後想幹也沒機會了。人生總的有點追求不是?”。
“呵呵,你這丫頭,很倔強的呢。我還得以大姐過來人的身份,和你好好說幾句的。幹這個出力不討好的刑警,不光是千辛萬苦地受累,還沒什麼外快的,也沒節假日可以多休息,你是不知道,我的前夫就是幹刑警的,從前在一起的時候,忙的我一個月裡,倒是有大半個月找不到他人,一年四季沒幾天回家的。”
“哦,蔡姐,你前夫就是刑警,市局刑警隊的嗎?”
“不是啊,就是在咱們漯雲河分局的刑警隊。我兒子他親爸爸,就是康盛那個不要臉的個老笨蛋,坑死了我。要不是他,我至於現在眼看着人老珠黃的,還一個人獨守空房子嗎?還得守活寡。”蔡少芬哀哀怨怨的嘆口氣。
“蔡姐姐,你沒再婚嗎?”
“怎麼沒?離婚後,我找了個司法局的毛頭小夥子結婚。不到一年就因爲性格不合離婚了。那夫妻就和那青花瓷的大碗茶套組,茶杯子,喬模喬樣配着合適的茶蓋一樣的,還是原配的好,原汁原味。喝起茶水來。也是有味的”。說話間,一杯亂搭花茶被蔡少芬喝光了。
“呵呵,蔡姐姐,你真幽默。你和你兒子爸爸,爲啥離婚?”
“唉,說來話長了。孔雀瑜你還年輕的,不知道結婚後,那些瑣瑣碎碎讓女人傷心,讓你煩不勝煩的柴米油鹽醬醋茶的事情。”蔡少芬嘮嘮叨叨的。
“呵呵,是你看不上他了,還是他變心有外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