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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意到給樑健服務的女足浴師如此年輕漂亮,朱懷遇對自己的足浴師道,“樑樑,你這位同事叫什麼名字啊?”
樑健聽朱懷遇喊女足浴師爲“樑樑”就覺得特別扭。朱懷遇也意識到了,道:“今天也真是巧,我們這裡有兩個姓樑。”
大家笑了一番,樑樑纔回答朱懷遇的問題:“她叫菲菲。”
“菲菲?”樑健重複道。
“怎麼巧了?”樑樑擡起腦袋道。
“有人說過菲菲特別像一個人嗎?”朱懷遇搶着問道。
樑樑道,“沒有,因爲她今天才第一天工作,她加入我們這個隊伍本來就不久,前段時間都在接受培訓,你的這位朋友就是她的第一位客人。”
“請多關照。”菲菲矜持地道,聲音微弱,但還是挺清晰。
聽到菲菲是第一天工作,服務的第一個客人就是自己,樑健道,“那我豈不是很榮幸。”
菲菲擡起頭來,看了一眼樑健,道,“是我很榮幸。”
被菲菲這麼瞧了一眼,樑健心裡就有一股酥麻。這個小女孩雖然話不多,但的確是個美人胚子。
“樑健你說菲菲像誰?”朱懷遇問道。
樑健見菲菲第一面,感覺她特別像劉亦菲,但他沒說,而是答道,“我不知道哎。”
朱懷遇道,“我說啊,菲菲就是很有點像劉亦菲,樑健你說呢?”
“老闆說笑了。”菲菲不好意思地道。
“菲菲,就是像菲菲本人。”樑健不想做什麼比較。人與人之間的際遇是很不同的,在他看來,菲菲初出茅廬,無論從面容、身材還是氣質上說都不輸劉亦菲,但人家劉亦菲是一位盡人皆知的電視明星,而菲菲只能做一位足浴師,替人足浴。感嘆之餘,樑健只想在菲菲替自己服務之時,給她足夠的尊重。
他的尊重被菲菲感受到了,菲菲道,“謝謝。”
朱懷遇哈哈笑了起來,他剛開始還有點後悔,爲什麼讓9號替自己服務,而不是讓菲菲,畢竟菲菲是那麼年輕漂亮,而從剛纔菲菲的話語之中,他還是覺得自己的選擇沒有錯。菲菲一張白紙,還沒有字塗上去,純淨是純淨、年輕是年輕,她有的是很明顯,但她缺的也是很明顯,那就是如何討男人開心的經驗。這一點上在這個行業摸爬滾打很多年的9號樑樑,卻已經深諳其中的道理了。
泡腳到了恰當的時間,她們把藥水撤了,用毛巾抹乾,然後用雙手給他們的足上塗抹膏藥。
樑健腳上的皮膚,這才與菲菲的手正式全面接觸。
雖然到“清池會所”樑健是第一次來,但足浴卻不是第一次做。然而,感受到如此柔嫩滑潤的手掌,樑健卻是頭一遭。
菲菲的手指和掌心在足上滑過,樑健感覺有如一層薄薄的電流在他身上流淌,不知什麼時候樑健已經感覺下身有些不對勁。意識到這一點,樑健趕緊把注意力轉移開來,與朱懷遇聊道,“朱局長,以前你就跟黃書記認識啊?”
朱懷遇道,“與黃書記認識已經很多年了,那時候黃書記還是區府辦副主任,我是區府辦的一般幹部,後來他出去了,我也出來了,因爲我以前聯繫的線是社會發展,組織上把我安排到了體育局,沒想到這麼幾年過去了,又有與黃書記共事的機會。”
“人生就是很巧合的。”
“是啊。”朱懷遇把眼睛閉了起來,“今天酒有點多了,瞌睡上來了。休息一下了。”
樑健看到朱懷遇很享受着樑樑的按摩,也就不好意思打擾他,看着天花板,感受着腳上傳來的一點點電流。而心裡卻不時有一個魔鬼冒出來,“如果能與這個菲菲……會是什麼感覺?”
這麼一想,下面又開始緊張起來。整個足浴的過程把他弄得緊張兮兮、脹脹鼓鼓、備受煎熬,想睡睡不着,想醒醒不了。偶然拿眼睛去瞧瞧菲菲,她因爲專注於足浴的程序,手上該使力的使力,該抹、該按、該挑的都到位了,只見她額頭上已經沁出了細細的汗珠,如珍珠一般在弱光下微微閃爍。
樑健不由感嘆,幾年之後,這個女孩子會變成什麼樣子呢?會不會跟樑樑一樣老道了呢?這麼想着,腦袋裡憑空想到一句話“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當然,樑健也知道這不過是給邪念找的藉口!
似乎感受到了樑健的目光,菲菲擡起腦袋,目光與樑健碰到一起,她趕忙躲開了,低下腦袋,臉上恰似多了一層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