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說:“於隊長,你快說,進入特別通道我們該怎麼辦?”
于飛說:“洗浴中心和地下賭場之間既相互獨立又相互通聯,一旦確認某處出事,安全門立刻就會自動形成一個安全隔離地帶,而特別通道里還有許多與安全門一模一樣的掩護門,外人在不知道撤退路線和關聯路線的情況下,貿然進去簡直就像走進迷宮一樣。不過,斷電之後,應急電源接通之前,安全門和掩護門都暫時不會開啓,可以保證通往洗浴中心和地下賭場的道路是暢通的。”
防爆支隊的張威爲難地說:“黑燈瞎火的,我們的人又根本不熟悉這些路線,怎麼能保證在短時間裡衝到洗浴中心和地下賭場呢?”
于飛說:“大家都彆着急,溫局都已經安排好了。”說着,他又從文件袋裡拿出了一張圖紙。“這是特別通道的安全路線圖,我們的人只要照圖紙上標註的路線就可以直接衝到洗浴中心和地下賭場。”
“太好了!”趙鐵柱等人異口同聲地叫起好來。“於隊長,這份線路圖是從哪裡得到的?”
于飛笑着說:“這個,你們問溫局吧。”
衆人都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溫純。
溫純說:“呵呵,大家可能都知道,我作爲客人曾經進過‘書香門第’,還是鐵柱他們把我救出來的。”
趙鐵柱不好意思地嘿嘿直笑。
“當時,我們懷疑‘書香門第’的安全性,老闆孔令虎拍着胸脯說,他們這裡有最先進的監控和撤離系統,中央控制室和特別通道都是他自己跟我們說的,我根據回憶畫了這張監控系統的示意圖,並大致測定了第一道門和第二道門之間的距離,這是我們掌握斷電時間的依據。”
熊建強和張威都恍然大悟。
趙鐵柱又說:“溫局,那特別通道里的線路圖又是怎麼得到的呢?你那天是從大堂出來的,不是從特別通道里撤離的呀?”
溫純說:“在此之前,我安排人員進入過特別通道。”
張威張大了嘴:“溫局,真的?”說這個話的時候,他的眼睛在往于飛身上看。
于飛連連擺手:“不是我,不是我,我是公安局的人,根本不可能進得去的。人是溫局親自安排的,我也不知道是誰。”
張威又問:“那會是誰呀,他怎麼沒被他們查出來呢?這人能耐真是不小啊。”
溫純笑道:“張支隊,攻其不備就要出其不意,這人不是我們公安系統的人,具體是誰我在這就不說了。不過,方法我可以給大家揭秘一下。這個人把省廳科技處研製的微型gps芯片帶進了特別通道。”
張威說:“進第二道門之前,‘書香門第’的安保檢查非常嚴密,這種芯片應該也是金屬芯片,他怎麼躲過金屬掃描儀的檢查把它帶進去的呢?”
于飛說:“張支隊,你別急呀,溫局自然是有辦法。”
聽於飛這麼說,不僅張威着急,趙鐵柱和熊建強也跟着着急,一個勁兒地催溫純快說。
溫純說:“也沒於隊長說的那麼玄乎,具體方法我暫時也保密,反正是想出方法帶進去了,這個人在通道里走一遍,芯片就把他的行走路線記錄下來了,回來之後把芯片取出來,立即就可以複製出電子地圖。”
“太絕了,簡直是絕妙。”趙鐵柱率先豎起了大拇指。
張威驚訝地說:“溫局,說實在的,聽說你來當公安局長,我心裡是直打鼓,擔心你對公安工作不熟悉,能組織領導好打黑除惡行動嗎?現在看來,你比我們還有經驗,要是不知道你的工作經歷,我簡直要認爲你是反恐專家了。”
趙鐵柱開玩笑說:“明支隊曾經接受過國際刑警組織的反恐特訓,她可是溫局的女朋友,說不定我們溫局平時就把這些知識學到手了。”
大家都笑了起來。
溫純擺了擺手,鄭重其事地說:“好了,全市地毯式排查的任務由張支隊帶領防暴支隊完成,責任區域和檢查單位按書面通知執行。重點檢查的單位由刑偵支隊負責完成,各轄區派出所協助。突襲‘書香門第’的任務由刑偵支隊挑選精幹人員組成突襲小分隊,由喬副局長帶隊,進入第一道門之後,首先控制中央監控室,然後分兩個小組行動,第一小組建強同志負責,直接衝擊洗浴中心,第二小組由鐵柱同志負責,直接衝擊地下賭場。”
看溫純沒有給於飛分派任務,趙鐵柱忍不住問道:“那於隊長呢?”
“於隊長,他作爲預備隊,留守指揮中心。”溫純說:“同志們,都明白了嗎?”
“明白了!”于飛、趙鐵柱、熊建強、張威齊聲答應道。
溫純站了起來,大聲地說:“好,準備去吧,晚上九點四十分準時集合。”
四人同時站了起來,向溫純行了一個標準禮。
部署完畢,溫純叫上曾國強,開車去了市委,當面向席菲菲詳細彙報了上午討論會和下午方案會的情況。實際上,在開會之前,溫純已經和席菲菲通過電話,準備採取專項行動也是和席菲菲商定的結果。
席菲菲當即同意了溫純的具體方案和行動部署。
溫純請示道:“要不要向林書記和譚市長彙報一下?”
席菲菲反問道:“你的意見呢?”
溫純猶豫着說:“我想,最好是先不彙報。”
席菲菲自然明白,溫純的意圖是想要最大限度的保密,她笑着說:“好吧,行動之前,我來向林書記和譚市長報告吧。”
溫純轉身要走,席菲菲喊住了他,說:“小溫,我提醒一下,你們是不是聯絡幾家媒體,讓他們全程參與今晚的行動,從聲勢上加大打擊和宣傳力度。”
溫純笑道:“還是領導想得周到,我回去之後立即安排。”
“哼,別以爲我不知道呢,其實你早就想好了。”席菲菲指着他說:“你呀,當了公安局長,倒學會拍馬屁了。”
席菲菲果然是瞭解溫純的。
溫純確實聯繫了臨江衛視的記者羅雯婷和臨江晚報的記者吳莎莎,只不過爲了保密,他沒有告訴她們晚上有專項行動,而是答應了晚上可以抽出時間來接受她們關於警務改革方面的採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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