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助理,我不知道你所指的問題是什麼?可是,目前,你可能要面臨感情與事業的選擇。爲了事業,你可能要犧牲感情,或者是爲了感情,你得放棄事業……”
“呵呵,這麼嚴重?”薛劍華已經掂出了蒲柳話裡的份量,但是他還是想把問題弄得明晰一些,就問道:“蒲柳,你到底聽到了什麼?難道,孫水侯與張曉麗,在賣地問題上有過串聯……”
“薛助理,這話,是你自己說的,與我無關!”聽了這句話,蒲柳嚇了一跳,她不想就這個話題深入下去了,她必須儘快地躲開這個話題,讓自己及早跳出來。
“呵呵,蒲柳啊,你就別和我賣關子了。”薛劍華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接着,他告訴了蒲柳一個重大發現,“昨天你去重機廠,我也沒閒着,我到電話公司查了那幾天的通話記錄,孫水侯根本就沒給張曉麗打過電話。”
“可是,如果人家辯解說,兩個人不是打電話,而是見面說的呢?”
“瞎扯,我這個總裁就在辦公室坐着,他孫水侯來公司親自找我,卻去張曉麗那兒告訴她,豈有此理!”
“薛助理,話既然說到這個份兒上,我勸你,趕緊打道回府吧!”蒲柳說道。
“爲什麼?”薛劍華一聽,瞪大了眼睛。
“因爲,呆在這兒,不會有什麼結果的。這件事兒,根子在北京。”蒲柳不容置疑地說道,“我去找司機,現在就出發。”
“好的。我與霍副總裁打個招呼。”薛劍華立刻同意了她的意見。不過,他心裡對蒲柳說的那些話,心裡充滿了疑惑。一個機要秘書,怎麼對自己說話像下命令似的,也許,她知道了什麼事,只是不方便告訴自己。
什麼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