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這些人過來,就是找宋清珍報仇的。
顧秋很快就知道了這一切,曾開源說完,顧秋就問,“他們是怎麼找到宋清珍同志的?”
這個……
曾開源還在糾結這事,因爲這案子牽繫到另一個重要人物。
顧秋又問,“還有那個被槍殺的人,他是什麼身份?”
曾開源彙報的時候,故意把這些撇開了。
但是顧秋問起,他不得不說。
新年開張第一天,就發生這種事情,當然大家心裡都不爽,緊張得個半死。顧秋問起後,曾開源只得如實相告。
據這夥人交代,他們是在郊外找到宋市長的。我也找宋市長證實過了,昨天晚上她和何少麗在一起吃飯。宋市長心情不好,喝了不少酒。隨後她在酒店入住。
我們在酒店展開調查,發現酒店一名服務員給人通風報信,把宋市長入住酒店的消息,告訴了另外一夥人。
除了在案發現場找到的死者,我們還抓獲了一名本地流氓混混。是他們兩個把宋市長帶出了酒店。這一切,都從這些人口中得到證實。
顧秋聽後,冷靜地分析一下。
目光落在曾開源身上,他感覺到曾開源似乎有顧忌,還有些東西沒有說出來。於是,顧秋的目光變得凌利起來。
“給你一天時間,揪出幕後真兇,否則你這個局長就不要當了。”
顧秋沒有權力拿下他政法書記的位置,但是公安局長的權力,他還是有的。
曾開源言欲又止,他立刻起身,回到局裡。
雖然他抓到了一名疑犯,但是光憑這人的口供,無法將曾少定罪。這一點,他是知道的。
要怎麼樣才能證明,他是幕後指使呢?
還有最關鍵的一點,他覺得有沒有必要這麼做?
就他這個局長而言,他可以適合而止,有些事情涉及到高層,要回避。顧秋給自己一天時間,其實已經不需要了。
他心裡清楚,現在要做的決定,就是要不要把這事情捅出來。
可是不捅出來,他能迴避麼?
顧秋追究不追究,他不知道,至少宋清珍不會放棄。曾局猜測着,是不是因爲上次打耳光事件,引起的報復?
顯然,這中間是有隱情的。
但是以他的能力,他沒有辦法去追究這事,更沒有辦法去抓曾少來審問。讓人家配合調查都不可以。
曾開源犯難了,程暮雪走進來,看到曾局這愁眉苦臉的模樣,“曾局,下一步怎麼辦?”
曾開源道:“先把這幾個人送到看守所吧!剩下的事情再說。”
他得去見宋清珍,跟他解釋這事。
程暮雪也沒說什麼,轉身離開。
晚上,顧秋請江龍吃飯。
他請的人不多,只有江龍和宋清珍。
宋清珍是必須去的,人家救過她,不去感謝說不過去。
其他人嘛,顧秋就不叫了。
吃飯的地方,雖然在市委餐廳的包廂裡,但是今天晚上絕對豐盛。顧秋早就叫秘書安排,桌上擺着一箱茅臺酒。
江龍的酒量,他是知道的。
可江龍道:“沒必要吧,當我酒桶?”
平時他也不多喝,適量就行。
顧秋卻擔心他喝不好,所以要了一箱。
宋清珍做爲女性,當然要矜持一些。
第一杯酒,是顧秋和宋清珍一起敬江龍,“清珍同志,我們得感謝江龍兄弟出手相助,有話說,大恩不言謝,我們兩個以薄酒相待,還望兄弟不要介意!”
江龍道:“顧書記,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你我都是男子漢,當我們看到女同志有危險的時候,自然挺身而出,義不容辭。所以你也不要說謝我之類的話。我這點小事,跟你的大義相比,簡直是不值一提。要說謝謝的話,應該宋市長謝你,感謝你在危急關頭挺身而出。”
宋清珍道:“對,顧書記我也要謝,既然書記提了,我們就一起敬你。”
江龍說,“我是個直快人,大家也不要說什麼敬不敬的,一起。我們幹了,你隨意,宋市長!”
宋清珍還真不能隨意,這救命的酒,不幹了對不起人家。
三人喝下第一杯酒,宋清珍馬上給自己倒了一杯,“顧書記,謝你的話說大恩不言謝,我敬您!”
顧秋苦笑,端起杯子和她碰了下,幹了。
宋清珍是個硬脾氣,她也幹了。因爲她的確挺有誠意的。
喝完這杯,她又敬了江龍一杯。
三杯酒下肚,她的臉就紅了。
女人嘛,俏臉生輝,看起來還是挺漂亮的。宋清珍是那種不化妝的女人,本色出鏡。
雖然平時的工作中,讓她看起來有些勞累,但她的五官還是不錯,說起來也是一個大美女。
論年紀,她比夏芳菲還小。
身材也不錯,如果不是她這脾氣和性格,也應該是一個挺有女人味的女人。
顧秋和江龍自然不會在她身上打什麼主意,目光一掃而過。
喝完一輪酒,顧秋道:“清珍同志,今天的事情,足可以說明你以前在邊境的工作有多紮實。一個沒有被壞人記恨的幹部,不是好乾部。尤其主抓工作的。”
江龍說,“的確如此!我也是頭一次看到你們武源班子這麼團結,說真的,以前不管在哪裡,班子內部的鬥爭都非常的激勵。今天你們可是給我上了生動的一課,改變了我心目中對地方幹部的看法。”
江龍道:“衝着這一點,我都應該敬你們兩位一杯。這種氣節,令人佩服!”
顧秋和宋清珍又幹了一杯。
宋清珍這酒量還真是不行,再喝下去,用不了三四杯,她就要醉了。顧秋道:“清珍同志,接下來我們喝酒,你就不要喝了。”
“服務員,來杯開水!”
宋清珍道:“那怎麼行?我能喝,我沒事!”
顧秋說:“我知道你行,但酒你就不要喝了,我和江龍兄弟都知道,你的心意我們也領了。你就喝開水吧!”
宋清珍也不是一個扭捏之人,既然大家讓着她,她就喝開水。
說到案情,顧秋跟宋清珍交換了一下意見。
江龍說,“這事情絕對沒有這麼巧,肯定有事。我看這個曾開源應該是隱瞞了什麼纔對。”
宋清珍說,“他下午來找我了,說這件事情與一個人有關,他不敢做主。”
江龍問,“誰?”
“曾秘書長那個侄子!”
此話一出,顧秋就扔了筷子,“這個曾開源,還有沒有一點擔當?”
看到顧秋髮火,宋清珍道:“顧書記,這事由我來出面吧!”她真不想顧秋再因爲這事,又被扯進去。
她是受害者,她出面沒有人敢說二話。
但是當她面對秘書長,又沒有鐵證的時候,這也是個麻煩。
曾少完全可以一推二百五,什麼都不承認。你能怎麼辦?搞不好,他還倒打你一耙。
江龍聽了之後,也不禁罵了句,“這個傢伙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太混賬了!”江龍聽了之後,也不禁罵了句,“這個傢伙還想了想,“這樣吧,需不需要我出面?”看到顧秋髮火,宋清珍道:想了想,“這樣吧,需不需要我出面?”看到顧秋髮火,宋清珍道:“顧書記,這事由我來出面吧!”她真不想顧秋再因爲這事,又被扯進去。
她是受害者,她出面沒有人敢說二話。
但是當她面對秘書長,又沒有鐵證的時候,這也是個麻煩。
曾少完全可以一推二百五,什麼都不承認。你能怎麼辦?搞不好,他還倒打你一耙。
江龍聽了之後,也不禁罵了句,“這個傢伙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太混賬了!”
想了想,“這樣吧,需不需要我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