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在想,睿君和何東兩位兄弟,是不是同一個人?
這只是我的一個猜測,兩位看到後,別多想。這種可能性不大,呵呵……
另,感謝何東兄弟打賞作品!
正文:董小凡和何蕭蕭兩人從分公司回來,正坐在家裡聊天,柳紅領着小苗苗過來了,後面還跟着唐武的兒子唐小軍。
小軍朋友,一如概往的靦腆,在性格上,甚至不如苗苗那麼開朗。
“小凡阿姨,蕭蕭阿姨!”
苗苗看到兩人,甜甜地叫了起來。
然後拉着小軍的手,給他做介紹。小軍很靦腆地喊了句,“兩位阿姨好!”
董小凡和蕭蕭逗了兩人幾句,對柳紅道:“柳紅姐,我路蕭蕭上樓去了,有事叫我們!”
“嗯!”
最近的日子,何蕭蕭心情總是不好,即便跟柳紅在一起,也沒有往日那種調皮和快樂。柳紅不知道小龔那渾蛋的事,想必董小凡上樓跟她談事情,應該是爲了開導她。
兩人在房間裡,那張寬大的牀上,董小凡一屁股坐下,“姐,有件事情,我一直想跟你說。”
何蕭蕭躺下來,“這牀好象沒怎麼睡?”
她也發現了這個秘密,因爲柳紅從來不進主臥室,在她的心裡,這是留給董小凡的位置。正宮娘娘的身份,不可替代。
董小凡拉了一下何蕭蕭的手,“你知道我爲什麼極力要打造這麼大一個經濟王國嗎?”
何蕭蕭道:“你一不爲名,二不爲利,恐怕是在爲一凡哥鋪平道路吧!”
任何一個家族的強大,都離不開經濟的支持,否則所有的一切都是空談。董小凡笑了笑,“我的好姐姐,你只猜對了一半。”
“還有一半是什麼?”
“你猜!”
“我猜不透。”
“這就是說,你說你不瞭解我?還是我不讓你瞭解。”
何蕭蕭看着妹妹,“能猜到一半,我已經很厲害了。”
董小凡從牀上起來,拉了拉窗簾,“隨着現在這改革開放的局勢,以後的全球經濟,中國必佔極爲重要的一席之地。同樣,一個國家的崛起,必定有經濟做支撐。就象當年的蘇聯,多麼龐大的一個國家,可以稱得上是世界第一的超級大國。可惜,資金鍊一斷裂,整個國家就四分五裂了。而黴國藉此趁機而起,主宰着全球命脈。你看現在那些具有戰略性的資源,無一不在他們的手中掌控。油價的起伏,幾乎隨着黴國人的心情而波動。他們要怎麼樣,就怎麼樣。那些產油的小國,就象他們手裡的一隻螞蟻,什麼時候捏死你,就得看黴國人的心情了。”
何蕭蕭道:“爲什麼說這些?”
董小凡道:“你明白我在說什麼。”
何蕭蕭沉默了。董小凡走過去,拍拍她的肩膀,“姐,這麼多年,我們都一起過來了。後面的路,我們還要一起走。”
何蕭蕭看着董小凡,“小凡,我……”
董小凡道:“爲了這個夢想,你一定要支持我。當然,除非你不再愛他。真那樣的話,我無話可說了。”
何蕭蕭嘆了口氣,“我真不知道,遇上你這樣的妹妹,是好還是壞。”
“當然是好事,現在放眼天下,我們姐妹聯手,橫掃東南亞。只要我們控制了整個東南亞的經濟命脈,張家的地位,就堅不可摧。一凡上位,也只是遲早的事情。難道你不希望看到那一天嗎?”
何蕭蕭點點頭,“我明白。現在一凡哥正在全力打造,全國的樣板省,如果這個夢想實現,他就是當之無愧的一代偉人了。”
“呵呵……”
董小凡笑了,握着何蕭蕭的手,“那就這樣說好了,我們永遠不要再提這事。好嗎?”
何蕭蕭嘆了口氣,“小凡,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換了我,恐怕也無法象你那樣坦然。其實,真正苦的,還是你。所以我有些時候,總是在心裡自責,覺得自己很對不起你。”
“沒有什麼對和不對,畢竟每個人都要面對現實。我很愛一凡,你也是,誰都無法捨棄,既然如此,何必呢?有一首歌叫《女人何苦爲難女人?》你是我姐,我又何苦忍心爲難你?沈婉雲我都忍了,還能容不下你嗎?”
何蕭蕭握着她的手,有些黯然。
董小凡的確付出很多,但她更驚訝的是,董小凡的胸懷大志。
她居然要掌握東南亞的經濟命脈,藉此來鞏固張家的地位,到那時,鞏固的恐怕不只是張家了,連同整個國家都隨着高大起來。周邊的小國,就象線子攥在自己手裡的風箏,想放就放,想收就收,看他們如何敢跳?
兩人的手握在一起,“爲我們的理想,一起努力!”
張一凡回來了,與他一起的,還有唐武,音姐。
這麼多人,當然是到外面去吃飯。
因此,在家裡沒呆多久,大夥就離開了。
陸雅晴再次來到會所,她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在這裡等。還是上次那個位置,周圍都沒有人。應該是說,今天時間太早,人家還沒有來得及過來。
陸雅晴坐在那裡,要了一瓶酒,慢慢地喝着。
外面下起了小雨,晰瀝淅瀝的。
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出現在她的視野裡。
黑衣女子果然如約而來,有人給她撐起了傘,畢恭畢敬的樣子,令人無不敬畏。
打傘的人,把傘全遮在黑衣女子的身上,自己卻淋在外面,似乎他早習慣這種方式,對自己的衣服溼了,渾然不覺。也許,他更覺得,給能這位黑衣女子打傘,那是一種榮耀。
送她到門口,收了傘,又恭恭敬敬拉開了門,請她進來。
然後,此人則站在門外,爲誰站崗似的。
這樣的排場,絕對不是一種做作,而是一種威嚴,身份和地位的體現。
人的一生,有些東西是與生俱來的,比如氣質。
雖然後天可以培養,但骨子裡的東西,始終無法改變。
對方的氣質,令自己也望塵莫及。
她還是穿着一襲黑衣,記得在陸雅晴的印象中,每次見到她,總是那種神秘莫及的打扮。絲質的衣服,寬鬆而飄逸,但她的表情,從來都是那麼冷漠。
“你在等我?”
看到陸雅晴一個人坐在這裡喝酒,她不請自來。
陸雅晴擡頭看了她一眼,“等你!”
黑衣女子終於坐下來了,“絲巾帶來了嗎?”
“你怎麼知道有我絲巾?”
“如果你沒有拿到絲巾,就不會坐在這裡等我了。”
“你真是個奇怪的人。”陸雅晴看着她,“能不能告訴你,你的身份。”
“這重要嗎?”
“很重要!”
“不行!”對方斷然拒絕。
“我們能成爲朋友嗎?”
“這個,得看緣分。”黑衣女子伸出手,手掌十分白晰,陸雅晴看着她,“絲巾是你的?”
“當然!”
“那怎麼會到他手裡。”
“這個,你就要問他了。”
陸雅晴有些遲疑,可還是把絲巾還過去。
觸及到對方的手指,隱隱帶着一絲冰涼。當黑衣女子接過絲巾,拿在手裡看了眼,喃喃道:“他還真是個多情的人!”
陸雅晴明亮的眼睛一閃,“你們認識?”
“象他這樣的人,想不認識都難。”黑衣女子將絲巾收好,卻是十分小心。
隨後,她端起杯子,“年紀輕輕,身居高位,萬人矚目。只可惜……”
聽到這句話,陸雅晴的神秘,也隨着緊崩起來,“只可惜什麼?”
“算了。我跟你見面的事,不要對任何人說起,否則,對誰都沒有好處。”
“你在威脅我?”
“我拿你當朋友!”
喝完杯中的酒,對方晃了晃杯子,“謝謝你的酒。”隨後她就站起來,邊走邊說,“放心吧,我不會傷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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