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雪峰打賞,榮升統帥!
車內飄起一股濃郁的香水味,香奈爾五號香水,陸雅晴一下就聞出來了。
她以前也很喜歡噴灑香水,自從生了孩子之後,她就很少用香水,哪怕是進口的,她也不允許。有的小孩對香水過敏,陸雅晴絕對不會讓小孩受到一點傷害。
雖然心裡牽掛着孩子,她還是對眼前這名神秘的女子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對方那襲黑色的大衣,還有寬大的墨鏡,讓整個人都籠罩在一種神秘莫測的感覺中。想起自己以前的高雅,都在最近的低彌中被磨滅,陸雅晴心事黯然。
自從上車對方說了一句話,再也沒有開過口。陸雅晴的心思也在小孩身上,焦急地望着窗外。
以陸雅晴的身價,買這種車也不在話下,但她畢竟要注意影響。
坐在這種價值六七百萬的邁巴赫中,那種舒適就不用說了。只是陸雅晴全然沒有心思顧及其他。
黑衣女子一直沒有開口,總保持着那種神秘與淡定。
前面的司機和保鏢,兩人神情專注,從他們剛纔的身手來看,應該是屬於某種特殊級的人物,你們看他打了那四個混混,一點也不擔心有什麼麻煩。陸雅晴從這一點上推測,他們可能是屬於京城某種神秘高層的親屬或直接管事的。
接他們剛纔的行事風格,陸雅晴想到了一個神秘部門,國安部。
除了這個部門,她很難想象,還有誰敢如此強硬的行事風格。
司機的技術很好,車也不錯,開在這樣的路面,居然感覺不到一點巔波。
經過四個多小時後,終於進入江東境內。估計還有一個多小時,便可以到靜安。
司機似乎理解陸雅晴的心情,“差不多一個小時就到靜安。不用急!”
陸雅晴小聲地道:“謝謝!”
天黑的時候,他們才進靜安市,此刻已經晚上七點多鐘。
“小姐,我們去哪裡吃飯?”
司機問道。
黑衣女子道:“簡單點!”
司機二話不說,直接將車子開到一家咖啡廳。
在這種上檔次的咖啡廳裡,兩人各要了一份飯,司機和保鏢遠遠坐開,也不打擾兩人。
陸雅晴沒有胃口,只盼着孩子早點出現。
黑衣女子道:“他們至少要晚一個小時才能到,放心吧,不會有事。”
陸雅晴爲難地拿起一個湯,小口的喝着,黑衣女子問道:“你是陸正翁的女兒?”
陸雅晴爲之一愣,本來想反問一句,你怎麼知道?回答的時候卻只是嗯了一聲。“嗯!”
隨後,對方也不再說什麼了,只是很認真的吃着飯。
陸雅晴看她吃的東西不多,吃相很雅,很一個動作似乎都很完美,卻又隱隱透着一股神秘莫測的氣息。她本想問對方的身份,卻又遲遲沒有開口。
很快,黑衣女子就吃完了,從自己包裡拿出紙巾,抹了抹嘴脣。
“你是準備在靜安留宿,還是回江淮?”
對方將紙扔在盤子裡,看着陸雅晴。
“我回江淮。”
“那我叫人送你們母子,一路平安!”
對方說話,從來不拖泥帶水,很乾脆。
陸雅晴也不嬌情,嗯了一聲,“謝謝!”
因爲自己的包和孩子,都在那的士車上,陸雅晴身無分文,也不好提出來買單。
她看着對方,“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對方臉上閃過一絲笑,“萍水相逢,何必多一份牽掛?”
陸雅晴看着她那份從容淡定,暗歎自己最近的遭遇,如果不是經受這些打擊,自己也能象她那樣,如此從空,如此淡定。
既然對方不肯透露,她也不多問,只是說,“假若到了江淮,希望能讓我一盡地主之宜。”
黑衣女子道:“看來你還是太執着。其實做女人,更應該學會忘記!”
“忘記?怎麼能忘記?”
最近的遭遇,對於陸雅晴來說,都是這輩子刻骨銘心的事,怎麼能輕易忘記?能忘記的,就不是她陸雅晴了。對情,對恨,都不可以。
對方笑了笑,“想要忘記的方法有很多,喝酒是最簡單有效的辦法。所以女人要學會把自己灌醉,這樣就少了一些痛苦,多了一些快樂!”
“有道理,不過卻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做到的。至少我還達不到這種境界。”
她似乎感覺到黑衣女子,也經歷了很多人生波折,否則她何以說出這番話來?利用酒精來麻醉自己,真能少了一些痛苦,多了一些快樂嗎?
陸雅晴也曾試圖在深夜縱酒,可她找不到快樂的影子,直到遇上張一凡。只要跟他在一起,不管做什麼,都那樣快樂。
可惜,這一切都不在了。
張一凡不想見到自己,自己也不想再去打擾他。想到這裡,陸雅晴就在心裡嘆了口氣,算了吧!就這樣散了吧!
自己哪怕是一個人,也要將孩子撫養大。
陸雅晴的黯然,全讓對方看在眼裡。
但陸雅晴卻看不到她那深藏在墨鏡下面的神色,保鏢來了,恭恭敬敬地站在那裡,“小姐,他們到了!”
“嗯!”黑衣女子點點頭,目光落在陸雅晴身上,“你派個人送一下陸小姐。”
“是!”高大的保鏢認真地回答,然後對陸雅晴道:“陸小姐,請!”
陸雅晴站起來,朝黑衣女子伸出了手,“大恩不言謝,陸雅晴將永記在心。”
對方只是淡然一笑,“你還真固執!”
兩人握了下手,陸雅晴隨保鏢離開。
咖啡廳樓下,停着一輛保時捷卡晏,車上有一名司機,還有一名年紀不是太大的女孩子,小青雲就抱在她的懷裡。
陸雅晴看到孩子,眼淚止不住地涌出來了,將孩子接過來,抱緊了。
“天頌,天頌!”
小天頌睜開眼睛,望着陸雅晴笑了。
陸雅晴此刻才破涕爲笑,跳上車後,朝保鏢揮了揮手,“謝謝你們了,這位大哥!”
保鏢也朝他揮了揮手,對司機道:“路上小心點!”
看着陸雅晴上車離開,保鏢跑上樓,來到黑衣女子的身邊,“小姐,我們什麼時候去慕容家?”
黑衣女子擺了一下手,保鏢立刻打住。
她望着玻璃窗外,保時捷遠去的方向,喃喃自語。
這個春節,張一凡沒有去京城,只是打了幾個電話,禮貌性在問候了一些首長。
董小凡和何蕭蕭也沒有回京城,她們一起去了江東,這個春節大家都在江東過。
好不容易一家人團聚,因此多呆了幾天。
這個冬天太冷,基本上都沒有外出。這個春節,是董正權最高興的一個春節,因爲女兒女婿都回來了。還有小天宇,也一早被董小凡接到香港,這會正跟着何蕭蕭睡覺。
初五一大早起來,外面又飄起了雪,白茫茫的,寒風冷冽。
張一凡夫婦一早起來,聽到董正權在道:“今年的雪特別大,與往年大不相同啊!”
董小凡走過去,“過年下雪才的氣氛,否則就沒什麼意義了。”
董正權看着她,“你還童心未泯?”說完之後,他才發現小天宇不在,便問道:“我外孫呢?”
“他跟他阿姨一起睡。估計還沒起牀”
話還沒完,就聽到小天宇幼稚的聲音道:“誰說我沒起牀,我纔不是大懶蟲呢?”
他拉着何蕭蕭的手走出房間。
董小凡道:“我問問你阿姨,昨天晚上睡覺乖嗎?”
何蕭蕭道:“小傢伙一點都不老實,老是踢被子,害我一夜沒睡好。”張一凡看着何蕭蕭笑了。
柳美婷叫大家出來吃早餐的時候,張一凡手機響了,是艾米打來的。
艾米在中國過春節,張一凡接過電話,聽到艾米道:“羅伯特先生想約你談談,什麼時候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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