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進了軍營,他們這些人到底想做什麼,以及幕後指使者是誰,分別關起來打過問過,不怕問不出來。 所以楊彬也不想太操心了,索性一切交給慕容奏兒去處理,他明天只需要電話問到一個結果就行了。
太累了。
先後和常晶晶、啞啞狂幹,還沒來得及休息呢,在江水裡泡了三個小時不停地抽水。身體的疲倦勉強可以用治療術彌補一下,但精神上的疲累則必須要深眠才行。
而且遊隼在天上飛了三個多小時撲火,剛纔又接着搞監視任務,也是疲累到了極限,楊彬也沒心思召喚回它了,在礦場裡找了個安全的建築躲進去讓它睡起大覺來。
楊彬的本體則趕回了小別墅裡,回到房間後,連洗澡都免了,一頭栽倒在牀上睡着了過去。
……
疲累了一整晚的楊彬和遊隼一起睡着了,本體深眠之後做了個夢。
楊彬夢到自己被困在一個牢房裡,冰冷的鐵欄,冰冷的地面。他好象還受了傷,身上很多地方都在疼。
楊彬試圖逃出這個地方,但是,他很快發現自己根本就無路可逃。一個低沉類似於受傷野獸嗚咽般的聲音在他耳邊突然響起,嚇了他一大跳。
“你以爲你擁有的一切都是真實的!?你只是在做一個幻夢罷了!真實的你,早已永墮黑暗之中!永遠也別想逃出這個牢籠!”
擡頭看過去,似乎有一個模糊的黑影站立於面前的黑暗中,熟悉而高大的身形,遍體黑霧,無比的猙獰,剛纔那低沉的話語。似乎就是從它口中發出來的。
“你是誰!?”楊彬向黑色霧影質問了一聲。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這個令人無比憎惡的世界欺騙了你!羞辱了你!你必須要摧毀這個世界!殺!殺!殺死所有人!殺光他們!”黑色霧影說着便向楊彬撲了過來。
在這一瞬間,楊彬無比的心悸,片刻之後,他內心充滿了憤怒,這憤怒讓他有了種想要殺死所有人、摧毀整個世界的欲~望。
“去尼瑪的!”楊彬感覺到什麼地方有些不對,怒吼了一聲,那試圖侵入他身體的黑霧在一瞬間被震碎四散逃逸了開去。
楊彬努力坐起身來。環顧四周,卻發現他不是睡在自己的小別墅裡,而是在一個臭氣薰天的小房間的爛牀邊上,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這感覺無比地真實,楊彬揪了自己大腿一下。甚至感覺到了疼痛。
小房間被厚重的鐵門給鎖住了,只有一扇小窗子,楊彬踉踉蹌蹌站起身走到窗邊,踮起腳扒着窗櫺向外看了看……
外面是很高的圍牆,還有電網……這裡……真的是一座監獄?
背後好象有人……
楊彬猛地轉過了身來,卻發現是伊玲站在他身後,目光顯得很有些呆滯。
“伊玲?這是怎麼回事?”楊彬蹲下身子。搖晃着伊玲的雙肩。
伊玲似乎在夢遊一般,兩眼無神地看了楊彬一眼:“戾氣不要太重,殺戮不要太重,否則會墮入黑暗之中……”
那些剛纔被楊彬怒吼聲驚散的黑霧重新聚回在了一起。瞬間凝聚成一個和楊彬身材相當的人形,一伸手把伊玲從楊彬身邊拉扯併吞噬入他身體的黑霧之中。
“你!”楊彬怒視着面前這人形黑霧,他彷彿感覺着這黑霧中有一雙眼睛正回視着他。
那雙眼睛裡,滿是罪惡和殺戮。就彷彿有某種蠱惑性一樣,瞬間讓楊彬的心裡充滿了仇恨和憤怒。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殺!殺!殺光所有人!”那黑霧仍然在嘯叫着。聲音無比的尖刻淒厲,彷彿鐵勺刮過鐵的聲音,讓人感覺着耳膜似乎都要被刮碎了一般。
“你去死!”楊彬一拳砸向了那人形黑霧,卻不料身體被反吸了進去。
墜落,不停地墜落。
“啊!!”
楊彬怒吼了一聲,終於讓自己醒了過來,身上全都汗溼了。
這是什麼鳥夢?怎麼感覺那麼真實?真實得就象是他曾經的記憶一樣。
真是活見鬼了!
算了,以後在本體睡着的時候,還是把遊隼放出來,免得做這些怪夢。
“伊玲?”楊彬向空蕩蕩的臥房裡喊了一聲。
“我有什麼可以幫助您的?”伊玲已然坐在了牀邊。
“剛纔那監牢是怎麼回事?你說的那些話又是什麼意思?”楊彬向伊玲問了一聲。
“我沒說過什麼話啊……”伊玲一臉茫然的表情。
楊彬看了伊玲一會兒,好半天之後才又開了口:“我現在所生活的這個世界,是真實的嗎?”
“當然是真實的啦,你爲什麼會有這種疑問?”伊玲笑了笑。
楊彬走去了窗邊,拉開了窗簾,外面的天已經微微有些亮了,打開窗子之後,一陣清風迎面吹過來,頓時讓他腦子清醒了很多。
可能,只是一個夢吧?
“你可以回去了。”楊彬沒回身,看着窗外和伊玲說了一聲。
“好的。”伊玲應了一聲,自行藏匿了蹤跡。
……
週三。
“招商會的事情,我這邊都安排好了,今晚趙總就會過來,明天下午提前和市政府領導見面座談,你看你那邊還有沒有別的投資商?你說的那個投資葡萄種植園的……如果有的話,聯絡一下,讓他們今晚或明天上午趕過來,下午的時候,參加市政府領導的座談會。”孫漂雲和楊彬說了一下。
平時工作的事情,都是孫漂雲在安排,楊彬不怎麼過問,不過孫漂雲還是知道的,楊彬對這次的招商會比較重視,特別是想利用這次招商會的機會做出業績好晉升副科。
“好吧,我讓他們明天上午趕過來。”楊彬點了點頭。
慕容奏兒的礦場算是一筆投資了。已經開工了,到時候她會讓礦場的法人代表過來招商會走個過場,和楊彬的項目四組簽約。
因爲礦場少了修路、運輸方面的投資,節省下了二十億的資金,楊彬準備讓慕容奏兒一起投入到百萬畝葡萄程植園的項目上來,這個項目也需要慕容奏兒派人過來,和章玉的趙總他們進行接洽。
有了這兩個項目,業績已經足夠,楊彬也就不着急了。顧芊那邊的關係暫時就不用動了,等以後如果繼續在招商局做,或者別的什麼機會再說吧。
和孫漂雲的談話過後不久,慕容奏兒的電話主動打了過來。
昨晚的事情已經查清楚了,那幾個人已經招供。是許懷廷的兒子許紹文幕後指使,讓他們放火併且嫁禍給楊彬的礦場。
“大概是上次江南山莊的事情,你奪了他的瑩瑩,他還記恨着你呢,這次準備栽贓,說我們的礦場引燃了山林大火。”慕容奏兒笑笑地和楊彬說了一下。
“你準備怎麼處置?”楊彬問了慕容奏兒一聲。
“我聽你的意見。”慕容奏兒很無所謂的語氣。
“證據確鑿就移交公安機關吧,縱火燒燬百萬畝山林。至少應該判他個死緩吧?”楊彬想了想回了慕容奏兒一句。
他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戾氣,昨晚的那個夢,多多少少還是影響到了他,至少。他不想墮入那黑暗之中。所以,以後能走正當程序的,還是儘量走正當程序,正當程序解決不了的。再用別的辦法。
“可能判不了那麼重,你若是那麼想。那我就找人暗中安排一下,走法律程序,讓他把牢底坐穿吧。”慕容奏兒向楊彬問了一聲。
“行吧。”楊彬也沒再多說什麼了,把許紹文關進去判個死緩,對許家來說也是一個沉重打擊了,以後若是他們還不老實,再考慮拉他全家人去煤礦的事情。
現在的心態似乎比以前平和多了,至少沒有那麼大的戾氣了吧?
“你最近在黃鶴市鬧出了件大事兒出來啊。”慕容奏兒突然提到了另一個話題。
“打黑除惡,發了些視頻到網上,不過都沒有露臉啊,還是被老婆認出來了?”楊彬笑了笑。最近網絡上把與萬國有關的視頻都刪除了,有關的消息也都封鎖了。
“在華夏國發生的事情,什麼也別想瞞過我的眼睛。”慕容奏兒回了楊彬一句。
“對這件事,你怎麼看?”楊彬嚮慕容奏兒問了一聲,平日裡和她老婆老公地喊着,但事實上他對她並不是很瞭解,甚至象這樣深入聊天的機會都不多。
“很好,就是你爽完了,拍屁股走人了,很多人要幫你擦屁股,有些文件都遞到我爺爺那兒去了。”慕容奏兒沒有直接對楊彬的行爲進行評價。
“你爺爺是誰啊?”楊彬嚮慕容奏兒問了一聲,他沒怎麼聽說華夏國幾位最高首長有哪位是姓慕容的。
“這兩天萬國的案子正在內部進行深查,潘漢農頂不住各方面壓力準備提前退居二線了。我爺爺正好有個人選安排過來,你們的新任省委書記,名字叫李逸風,要不要哪天我安排人帶你過去見見他?”慕容奏兒很認真地向楊彬問了一下,似乎有意在規劃着楊彬的仕途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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