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跟我玩!?找死!”楊彬猛捏雙拳抖了抖身上的肌肉,然後回過了頭來,但剛纔坐靠在巷子牆邊的流血女子早就跑得沒有了蹤影。
不過楊彬估摸着這女人大概也就是兩名襲擊者隨便從哪個髮廊裡花錢請來的,抹了一臉的番茄醬演完這齣戲也就算完成了任務,看着情況不對已經提前溜了,抓不抓她都無所謂。
楊彬收起兩根鐵棍,向附近巡視了一圈,確信沒有其他的偷襲者之後,這才蹲下身子摁住了那名被擊中咽喉倒在地上不能動彈的偷襲者,向他逼問了起來。
“是誰派你們來的!?”楊彬給了這廝一耳光之後,向他問了一聲。
那名偷襲者搖晃着腦袋張了張嘴卻沒吱聲,喉嚨裡發出些咕咕的聲音。
“不說!?信不信我立刻滅了你!”楊彬猛地把鐵棍砸在了那名偷襲者腦袋邊的地面上,濺起一地的火花,再次厲聲喝問了他一句。
“大哥……別……別……我說……我說……是……是曾六爺……交待……下來的……”或許是看出了楊彬眼中的殺意,這名偷襲者不敢再咕咕了,很艱難地向楊彬說了一下。
剛纔也不完全是他不說,而是咽喉處被楊彬拳頭重擊,根本沒有恢復過來,說起話來很是艱難。
“曾六爺是誰?”楊彬這下納悶了,他最近得罪的人太多,招商局裡就有秦亮、孫漂雲、錢東、徐良輝、齊海鷹、郭忠達等人;文化局裡有孟仕寬;派出所裡有李益民;長途客運汽車站裡有一堆人渣;花鳥市場還惹了些小流氓,這些人都有報復他的動機。
只是,這個曾六爺他實在是沒聽說過。
“道……道上的……名叫曾志誠,以前……排行老六,現在……是我們……老大……”偷襲者見楊彬根本沒聽說過曾志誠,臉上露出些無奈的神情。
“我什麼地方惹過道上的人了?怎麼招惹到他了?要派你們來對付我?”楊彬再次向那偷襲者問了一句。
“不……不知道……我們……就是……得了……六爺的令……過來……搞人……”偷襲者很艱難地向楊彬解釋着。
他顯然知道今晚招惹了一個不該招惹的人……這人根本就不是人啊!鐵棍明明砸到他腦袋上了,他卻沒事兒人一般,回身就是一拳把他給打翻在了地上,然後還把他的同伴給當場爆了頭,估計現在已然凶多吉少了。
“曾六現在在哪兒?看來我要和他本人談一談才行了!”楊彬接着向地上的偷襲者問了一句。
“你去找……夢晌……夜總會……一問六爺……都知道……”偷襲者很乾脆地向楊彬全部交待了出來。他知道面前這位根本就不是一般人,下手也很毒辣,他交待了,回去和曾志誠可能沒辦法交差;但不交待,現在估計就和那同伴一樣,直接被交待在了這裡。
兩相權衡,還是交待了的好。
“夢晌夜總會,很好!很好!”楊彬楞了楞……不會和啞啞的事情有關吧?但是……昨晚……他好象沒做什麼得罪夢晌夜總會的事情啊?送大花籃的事情夢晌夜總會那邊肯定還求之不得呢!
看起來今晚這覺睡不得了。
這兩人既然是那什麼曾志誠的手下,他們沒有完成任務,曾志誠肯定還會再派人過來,與其等着他不停地過來騷擾,不如主動找上門去。
尼瑪!不給個說法,老子今天把你那夜總會給拆個稀巴爛!
雲豐市的夜總會一般凌晨兩點鐘纔會關門,現在倒還正是他們的營業時間。
“你跟我走!”
楊彬操起一根鐵棍塞進了衣服裡,然後把地上的偷襲者扯拽了起來。剛纔那一拳十有傷到了這人的頸椎,他剛一被楊彬扯起來就乾嘔不止,神情顯得很是難受。
楊彬也不管他,拖着他的身體出了巷子來到了街邊,伸手攔了輛車。那人咽喉頸椎被重創,身上倒是沒有血。司機只當是那人喝醉了酒,也不多問,載着楊彬直奔夢晌夜總會而去。
剛纔打鬥結束的時候,楊彬的視野中也再次出現了‘心狠手辣:加1分’的提示。上次升級之後,這種提示和獲得了功德點的提示一樣,成爲常規提示了。
現在楊彬的一言一行,自然要依照着這提示來,一分一分累積起來,可就是壽命啊!開不得玩笑的。
……進了夢晌夜總會的門之後,楊彬也不知該去哪兒尋那曾六,所以仍然一手拖着那偷襲者,另一隻手則把鐵棍亮了出來,找了個顯眼的地方敲砸了起來。
“幹什麼的!?”夜總會的兩名保安立刻衝出來喝斥了楊彬一聲。
“來找曾小六!讓那孫子快滾出來見他爺爺!”楊彬把偷襲者象麻袋一樣向兩名保安扔了過去。
這人的體重少說也有一百四、五十斤,兩名保安被撞,踉蹌地退了好幾步才接扶住了那名偷襲者,他們顯然認識那人,連忙向他問了幾句。
那人還是不怎麼能說出話來,只是告訴他二位,趕緊叫六爺,別人是搞不定這件事的。
這楊彬殺氣騰騰,手上拎着一根鐵棍,打傷了他們一個人,還把曾六爺稱爲曾小六、吼叫着讓他滾下來。兩保安心裡一琢磨,很容易猜到可能是夢晌惹着什麼狠角色了,兩人自忖解決不了這種麻煩,其中年長些的那位連忙拿起對話機通報了裡面管事兒的人。
管事兒的人一聽外面那叫囂者的派頭,還點了曾六爺的名,知道自己應該也處理不了,剛好管事兒的人和夢晌的老闆喬安良在一起說着話,於是就把這事兒直接彙報給了喬安良。
喬安良是夢晌真正的老闆,那個曾志誠,也就是他們口中的六爺是混夜道的,在雲豐市夜白兩道都很吃得開,當初以保護人的身份入股的夢晌。平日裡若有其他勢力的人聚衆上門鬧事,自然是曾六爺手下的人出面,但象今天這種情況,對方只有一個人就打上了門來,喬安良當然要先了解一下情況再說。
聽到那管事兒人的彙報,喬安良心裡頓時納悶起來,這誰啊?打傷了六爺的人,還跑夢晌的地頭上稱六爺是小六?看樣子來人不是背景深厚有恃無恐,就是一個過來討死的二貨。
無論如何,先了解一下情況再說吧。
“帶他進來見我,就說六爺要見他。”喬安良向那保安吩咐了一聲,然後又招手叫過來了一個人,讓他去暗地裡做了些安排。
“有話好說,六爺請您進去呢,不過可不能帶傢伙進去。”保安得了喬安良的指示之後,倒是一臉笑很恭敬地向楊彬示意了一下。
楊彬也不堅持,扔掉了手中的鐵棍,被那名保安引着,七彎八繞來到了夜總會的內部,然後進入了某個大廳之中。喬安良已經大馬金刀地在那廳裡候着了,坐在廳正中的位置上,面前是一張大桌子,上面放着一些菸酒茶水和點心,他身邊則侍立着四名手執砍刀的打手。
這架勢,當然是想要先鎮住對方再說。
通常這種情況下,這種隻身上門來挑釁的,多半都是某方勢力派過來爲某件事進行談判的,敢動手的可能性極低,叫囂幾聲不過是壯壯聲威罷了,否則來人以一己之力敢深入到這裡來動手,那純屬找死。
夢晌夜總會,可是曾六爺的巢穴所在,內部防守是相當森嚴的。
“你就是曾小六?”楊彬在喬安良的對面坐了下來,手臂擱在了桌子上,冷冷地看着對面的喬安良。
對現在的楊彬來說,對方那幾名侍立在兩邊的手上執有砍刀,比他們赤手空拳對他來說更爲有利。因爲不管對方手上有什麼武器,最後都會落到他的手中成爲他的武器。
在有金鐘罩護體的前提下,拿上武器的楊彬瞬間就可以化身成一部殺戮機器!
“你是什麼人?有什麼事?”喬安良不回答楊彬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他一句。
“我問你是不是曾小六!?別特麼的跟我扯淡!”楊彬拍着桌子怒吼了一聲。
“你真當六爺的名諱是這麼隨便叫的啊!?小崽子!看我不一刀砍死你!”喬安良身邊一名執刀大漢突然衝了過來,貼着楊彬的身體一砍刀砍在了楊彬的座椅把手上,把座椅把手生生砍下了一角來。
這叫下馬威。
因爲還不摸楊彬的底,也不知道他過來挑事兒的真正原因,所以他們也沒敢直接動手,但還不至於連立威都不敢。
要知道,對方可只有一個人。
楊彬坐着沒動,但身子一晃一記老拳就砸了出去,重重地砸在了那執刀大漢的臉面上。大漢慘叫了一聲,整個身體旋轉着飛了出去,手上的砍刀也被打掉,趴在地上之後半天爬不起身來。
另一名執刀的大漢連忙衝了過去,扶起了地上被打倒的那大漢,回身大喊着‘喬爺’之類的,顯然是憤怒已極。
對方只有一個人,居然就敢在這裡對他們動手!這該是個怎樣的一個二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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