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狹路相逢,越是冤家路越窄。來喝酒的艾爾伯特他們只是隨便找了兩個陪酒女郎而已,沒想到會碰上熟人。
精靈少女和老虎對了一下眼以後,馬上不好意思的別過臉去:"你、你認錯人了啦,人家纔不是什麼香奈兒,人家叫做茉莉……"
"你的熟人喵,香奈兒,"一旁的妮娜卻無情地戳穿了精靈少女的謊話。
"妮娜。"
"呼呼呼呼……這也是常有的事情喵。"貓耳女郎頑皮地吐了吐舌頭:"怎喵辦,要我去和店長說說,把你換到別的房間去喵,"
"不用。""不可以。"艾爾伯特和香奈兒同時吼道。
"哇哦,你們同步率真高喵……"妮娜用小手指戳着賽費爾的胸膛,一邊挑逗着豹人青年,一邊楚楚可憐地問:"那怎麼辦纔好喵,讓妮娜退散喵,"
賽費爾迅速地掃了艾爾伯特和香奈兒一眼,馬上轉過來對身旁的貓耳女郎說:"妮娜纔不用離開喵。我們繼續喵~"
"哼……"艾爾伯特瞪了賽費爾一眼,迅速過去抓住香奈兒的手:"你跟我來。"
老虎拉住精靈少女的手,二人快步跑出了房間。
賽費爾看着那兩人的背影,知道一場腥風血雨就要颳起了,他抱住妮娜,又喝了一口啤酒,暗自慶幸自己不用被牽連進這件麻煩事之中。
"啊。好疼啊。放手。"香奈兒剛被老虎拉到包廂外,馬上掙脫了艾爾伯特的手:"你想幹什麼,笨老虎。別妨礙我打工。"
"打工,。"老虎轉過頭來時滿臉怒容,因爲憤怒而有點語無倫次:"打什喵工。這裡是什喵地方,你知道喵,。身爲……呃……身爲圓桌試煉考生的你,竟然跑到這種三教九流出沒的地方來【打工】,。你到底在想什喵。圓桌騎士的臉都被你丟光了,你知道喵,。"
"笨蛋,才沒有這種事。"香奈兒噘着小嘴抗議:"我的工作合同裡註明了只陪客人喝酒,不會幹任何不道德的事情。……倒是你。你在這種地方幹什麼,。身爲圓桌試煉考生的你,竟然跑到這種三教九流出沒的地方喝花酒。圓桌騎士的臉都被你丟光了,你知道嗎。"
"我才沒有喝花酒。我明明只是很正經地來酒吧喝個酒而已。"艾爾伯特被氣得滿頭冒煙。
"所以我也沒有在這種地方幹什麼不正經的事啊。"香奈兒用老虎的邏輯反駁道:"既然你把這個地方說得那麼【正經】,在這裡打工就一點問題都沒有了,對吧,"
"呃。"老虎彷如吃了致命一擊,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
"唔嗯……那你到底想怎樣,"艾爾伯特回過一口氣再問:"要繼續……陪我喝酒喵,"
"哼……。"香奈兒白了老虎一眼:"你就知道喝花酒,這個色鬼。"
"你剛纔不是說這裡是很正經的……"
"別跟我辯駁。"精靈少女怒道。
老虎再次啞口無言了。他忘了女人都是不講道理的,跟女人講【理】,吃虧的只會是自己。
"那喵,我不喝還不行喵,"艾爾伯特悶哼:"真是掃興,我回酒店了。"
"不行。"香奈兒卻又不依不撓地抓住老虎的耳朵:"你別跑。你跑了的話,就等於是我趕跑的客人,你想連累我被炒魷魚嗎,"
話說回來,他在酒吧裡喝酒,又關她什麼事呢,老虎心裡納悶。
不喜歡的話換人就是了,爲什麼天下間的艾爾伯特喝酒找個陪酒女郎,還要受香奈兒管束,簡直不講理到了極點。但艾爾伯特的老虎耳朵被精靈少女攆住的時候,他又不由自主地想要聽她的------也是醉了,他把這一切歸咎於自己喝得太多。
正當香奈兒挾持着老虎,想要回到包廂裡的時候,有誰從走廊裡經過。
這位黑暗精靈少女有着超人的聽覺,即使在酒吧這種嘈雜的環境下,也毫不影響其能力的發揮。在聽見那個腳步聲的同時,也辨認出了她的目標。
她瞬間就抱住了艾爾伯特,把自己的頭埋在老虎飛胸口裡:"噓,別亂動。"
"你、你幹什喵喔。,"艾爾伯特的臉瞬間漲得通紅,身體更不由自主地順着香奈兒的推力往後道,碰地一下撞在牆上。他就保持着這個姿勢,一邊頭腦發熱冒煙,一邊用他短路的思維試圖理清眼前發生的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老虎剛纔噴了一口酒,把自己身前、特別是褲子上的衣料都弄溼了。而現在他只覺得自己溼得更加厲害了,全身被一陣騷軟難受所支配。
"都說了別動了,堅持一下,馬上就好。"香奈兒壓低聲音說,那音量小的只有艾爾伯特才能聽見。
那個腳步聲走過去了,似乎是從另一條走廊通過,進入了另一個包廂之中。
"哼……"精靈少女推開老虎:"你回去喝你的酒吧,別跟來。"
"呃,什喵,。"艾爾伯特被精靈少女這種一時熱情如火,一時冰冷如霜的態度搞得十分困惑。
"這是我的委託,你這隻蠢老虎。"香奈兒退後幾步,低聲說:"你以爲我真的是爲了陪酒女郎那一丁點報酬才幹這個的嗎,"
語畢,她轉過身去,慢悠悠地,似乎怕被人聽見她的腳步聲似的,朝另一邊的走廊走去。她的目標似乎是剛纔有人進入的那個包廂。她在試圖跟蹤,或者偷聽某個人。
雖然被吩咐說別跟來,但艾爾伯特怎麼可能乖乖聽話,他也躡手躡腳、小心得不發出一點聲音地跟在香奈兒身後:"你到底想幹什喵,"
"噓。---不是叫你別跟來嗎,"香奈兒瞪了老虎一眼,其時她剛好摸到那個包廂旁的一個小小的儲物室前,正打算鑽進儲物室之中。
"你神秘兮兮的,到底想幹什喵,"艾爾伯特不滿地問:"剛纔還…對我做做、做了……那種事。叫人怎喵可能不在意喵。"
"囉嗦。"香奈兒啪艾爾伯特再鬧下去會引起騷動,馬上把老虎一下塞進儲物室裡。她自己轉身也鑽了進來,順手帶上了門。
儲物室很小,勉強夠容納兩個人,而且他們還得十分緊密地擠在一起;儲物室也很黑,黑到伸手不見五指的程度。在這種幽閉的環境下和妹子共處一室,艾爾伯特的小心肝不禁砰砰直跳,幾乎要從他的喉嚨裡躍出來。
"你…你再不告訴我這是怎喵回事的話,我就……"老虎只覺得自己呼吸困難,快要窒息的感覺。
"吵死了。"香奈兒懶得去理虎人青年,把自己的臉貼近牆壁,無視那厚厚的、隔音性能強大的牆壁,用她超強的聽覺偷聽着包廂裡的一舉一動。
同一時間,那個神秘人所在的包廂裡。
一名全身長着怪異而漂亮的天藍色毛髮的豹人,在沙發上舒服地坐了下來。
"菲萊歐斯大人,今天也要玩平時【那個】嗎,"一名兔耳女郎服務員端着一大瓶威士忌和好幾盤下酒菜,優雅地踱進房間之中。
"哦,不用,"豹人菲萊歐斯揮了揮手,"今天打算在這裡和我弟弟敘舊。就我們兩個安靜地喝酒而已,別叫她們來。……實際上,最好別讓任何人進來打擾我們聊天,好嗎,"
"明白了,"兔耳女郎把酒倒進菲萊歐斯專用的水晶杯子裡,畢恭畢敬地遞上酒:"那你們兩個就好好聊吧,玩得開心哦。(拋媚眼)"
(菲萊歐斯,這名字好像在哪裡聽到過……,)
艾爾伯特心裡納悶。老虎的聽覺也不算太差,貼牆仔細聽的話,他確實能夠隱約聽見包廂裡的對話,雖然不可能像香奈兒那樣聽得一清二楚。
而另一個腳步聲,也從走廊的另一端慢慢地靠近,來到包廂之前。
"是這裡嗎……,"帕拉米迪斯拿着手中的卡片看了又看,又看着包廂的門牌號碼確認了一遍。
是卡片背面菲萊歐斯留下的字條把他引導到此處的,但這應該是整個酒吧裡最豪華的貴賓套房吧,從菲萊歐斯的工作看來,他應該不至於如此的富有。在這種動輒十幾萬塊錢結賬的高級消費場所裡喝酒,真的沒有問題嗎。
豹人戰士帶着疑惑,剛想推門進去,卻迎來了一名推門而出的兔耳女郎。豹人戰士連忙讓開一個身爲,讓那位姑娘離開。
"謝謝你,先生。"青春亮麗的兔耳女郎朝帕拉米迪斯拋了一個銷魂之極的媚眼,便自顧離開了。
看的帕拉米迪斯一陣愣定。
"哦,小帕拉米,來了嗎。"房間裡的藍色豹人朝黑豹戰士揮了揮手:"進來吧。"
帕拉米迪斯大叔。。---艾爾伯特心裡不禁驚呼。對了,那名叫菲萊歐斯的豹人,艾爾也見過。他就是之前在開羅大賭場裡當保鏢的那人。
香奈兒也一陣納悶。
她真正的任務,是潛伏到這個【失落天堂】酒吧裡,暗中調查的某名神秘的獸人,以順藤摸瓜,摸清楚某個神秘組織的底細。
但她萬萬沒想到,她要調查的這名獸人,竟然是帕拉米迪斯的舊相識---甚至從對方的口中所說,是帕拉米迪斯的"哥哥"。
這兩名豹人,到底和【那個神秘的組織】有什麼聯繫。
本書首發來自,第一時間看正版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