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你宛如史詩中的救世主!放心,我會用我的大劍好好守護你們的!”
戰士彼得-薩爾哥一邊說着,一邊從易秋手中取下巫毒之瓶倒下一個湯勺的分量後便直接一口吞服了下去。
“也許你需要了解一下易說不定比你還耐打的現實。”
侏儒遊蕩者丹妮-畢麗莎在草地上翻了一個白眼低聲說道。
不過戰士沒有迴應她,在服下巫毒之瓶產出的治癒原液之後,他的臉色開始不斷變幻。
因爲體內及其惡劣的味覺和嗅覺反饋,他不由握緊了拳頭,猙獰的青筋在他的虯起的裸露肌肉上若隱若現。
值得一提的是,因爲需要烤肉,他沒有穿戴完全易秋最初所見他的時候裝備的重甲,所以裸露出來的手臂和臉部成爲了重災區。
終於,在面色完成青色到白色的轉換之後,似乎感覺不對,他突然用手對着嘴猛然一扇!
“啪!”
因爲就在易秋旁邊,他甚至能夠聽到戰士的牙齒微微鬆動以及體內某些液體被強制迴流激盪的聲音。
這不是單純的蠻力,而是一種特殊的用力技巧,能夠將力量更加滲透地侵入**。
武僧在這方面擁有最爲高深的造詣,不過易秋現在還沒怎麼接觸到這些。
儘管易秋沒有看到戰士的生命值,不過他能夠肯定戰士的生命值瞬間下滑了不少。
巫毒之瓶出產的治癒原液需要進行一次感知檢定,如果檢定不過的話,是會嘔吐出來的。
戰士使用了外力強勢導致藥液迴流,從而出現二次檢定。
似乎是因爲受傷觸發了某種技能,戰士在二次檢定中通過了感知檢定。
“呸……”
戰士吐出一口帶有血絲的不明液體,然後他看着易秋以及因爲感慨還有這種操作而陷入呆滯狀態的女遊蕩者微微一笑:
“真正的戰士,是……咳,不會浪費任何一瓶藥劑的。”
說話的時候,似乎是因爲之前那一巴掌對於他的呼吸道產生了某種刺激所以導致他咳嗽了一下,不過這絲毫不影響他宛如被拯救的便秘患者一般滿臉通暢的感覺:
“噢,該死的飛蟻,這絕對是我感受過的第二難受的痛楚了。”
“第一痛楚是什麼?”
女遊蕩者好奇地問道,她天性中的好奇分子或者說是八卦基因讓她甚至暫時抑制住了胳膊傳來的癢痛。
“那是一個幸運與厄運交織的日子,我的位面隨機觸發了一個龍之國度的公共秘境,當我興致勃勃地準備去裡面淘寶的時候,我遇到了一頭老年黃銅龍……”
戰士的臉上露出了不堪回首的痛苦表情,他有些唏噓地看着自己的那把異種大劍:
“那是一個無比漫長的夜晚,也從此堅定了我屠龍的信念。”
“所有龍,都該被吃掉……”
戰士如是說道。
…………
…………
“我會去拜訪當地的德魯伊,自然會指引我們的道路,從而消除迷茫……”
在治癒完法師和女遊蕩者之後,女精靈看着衆人說道。
說完之後,她便獨自離開了。
她始終和隊伍的其他成員保持着若即若離的關係,而且一直到現在也並沒有告知衆人她的姓名。
易秋摸了摸光頭,對着她點頭大致示意了一下。
以目前他所接觸的情況來看,他的優勢很大,最爲麻煩的飛蟻並不能對他造成太大麻煩。
所以對於隊友,只要不阻止他擊殺團隊副本要求的逐蜂者首領就行了。
雖然團隊副本的描述信息裡面有提供相應的說服選項,不過易秋看了看自己的拳頭,他更喜歡用這個來解決問題。
“……這簡直比我在導師實驗室體驗過的微型畢格比擒拿手按摩儀更爲糟糕。”
法師一臉慘白地坐着地上,他是隊伍裡面受創最爲嚴重的。
當第一隻飛蟻的毒素在他體內蔓延的時候,他那學術派的微薄法術專注並不能讓他在忍受疼痛的同時完成施法。
他最先企圖強行吟唱暗影門,但是劇烈的疼痛讓他直接被打斷了,法術反噬讓他陷入了更加糟糕的境況。
“這是我遇到最爲糟糕的開局情況,或許綜網是想告訴我們需要和逐蟻者好好溝通溝通?”
已經被精靈巡林客通過法術治癒的遊蕩者看着狀況大多不怎麼好的衆人說道。
“不排除這種可能性,但是我們無法確定他們的態度如何,或許是迎面鋪面的飛蟻?”
法師德爾-卡諾奇聳了聳肩說道,這個動作觸動了因爲蟻毒的後遺症變得酥麻的肌肉,讓他的表情變得有些微妙。
“我們可以去詢問那些居住在竹林附近的居民,副本描述裡面介紹到他們曾經有徹底毀滅飛蟻的傾向,很顯然他們掌握着某種能夠針對飛蟻的手段。”
戰士彼得-薩爾哥杵着他的大劍說道。
雖然他很想直接用大劍砍翻那羣讓他痛苦不堪的逐蟻者,但是之前的教訓已經讓他知道這已經不是他的蠻力能夠解決的範疇了。
“也許我們可以先派人去和逐蟻者溝通一下,看能否觸發相應的任務。”
女遊蕩者努力思索了一會兒後突然說道,然後她扭頭看向易秋:
“易,看起來你並不畏懼那些飛蟻,你願意去和那些逐蟻者溝通嗎?”
“溝通?當然,沒問題,我會和他們好好溝通的。”
易秋看着已經處於半殘狀態的隊伍說道。
“那麼就這麼決定了!我們去竹林附近找居民詢問相關的情報,易去和逐蟻者溝通。”
女遊蕩者揮舞着她的小手說道,儘管她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更嚴肅一點,但是她那差不多隻能達到易秋腿部的體型讓她的動作並不能被衆人所察覺。
“這次,應該不太可能再團滅了嗎……”
“至少先清掉一個boss啊……”
而在女遊蕩者,她在向着渥利達馬拉祈禱着。
當然她並沒有期待能夠得到渥利達馬拉的迴應,渥利達馬拉並不怎麼在信徒面前展示神蹟,也很少聯繫他的信衆。
他是一個真正的享樂主義者,這一點甚至寫入了他的教義裡面。
人們在物質界接觸到渥利達馬拉的最多情況,是他正在向某個無辜的路人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