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一章 中英日東京通商友好條約

日本海軍新接收的天皇號和大和號被編入了常備艦隊,在東京灣海面連日舉行演習,天皇號——排水量一萬兩千噸的原俄羅斯遠東艦隊的旗艦彼得大帝號,充作假想敵一方的主力艦,率領數艘輕型艦隻組成闖入敵艦隊,面對如此局勢,常備艦隊在旗艦大和號的率領下,英勇的阻擊了敵方艦隊,成功的保衛了東京,保衛了日本。

在伊藤博文的示意下,東京各媒體聚集,紛紛報導了大日本帝國海軍的英勇訓練狀況,一時之間,東京市民迅速的遺忘了新黑船事件和長崎炮擊事件給日本國尊嚴帶來的傷害。奮發的情緒又高漲起來,國民在政府的領導下,工作生產井井有序。

爲了迎接與中英等國的和談,伊藤博文也是費盡了腦筋,先是親自拜訪了汪鳳藻和巴柴特,以天皇特使以及私人的名義向兩國使館遭受的損失表達了歉意,並且向兩國坦承了大日本帝國的苦衷,而且,一份財務狀況說明也呈現在兩位使節面前,表明日本的經濟狀況非常的惡劣,如果一定要賠償的話,日本只能分期償還。如果有可能的話,日本想以國家名義向英國的銀行界尋求貸款幫助,而日本付出的代價則是保證兩國商業在日本國的國民待遇以及政府保護。關於使館安全方面,日本將考慮允許兩國各自派出守護武裝,人數在一百人左右即可。

而如果中英兩國實在不想放低對日本的索賠數目的話,大日本國沒有其他選擇,只有玉碎一途。伊藤博文在最後也沒有放棄日本的尊嚴。

巴柴特果然被這樣日後的商業利益所誘惑,在徵詢了倫敦的意見後,於第二日私下會見了伊藤博文,給了伊藤一個肯定的答覆,並且表示願意考慮在賠款額度以及貸款年限方面爲日本政府提供幫助。伊藤的有關遠東局勢的談話還是影響了他,伊藤表示一個有活力的日本比較符合英國的遠東政策,如果東方由清國一支獨大的話,英國在不久的將來必然要考慮如何來限制這樣一個遠方的強權。就像歐洲的德國一樣。而屆時再進行動作,不如現今就開始準備。而日本正是英國的遏制政策最好的合作伙伴。

這番話,就連資深的正統英國外交人士巴柴特都深以爲然,似乎對於外交的精髓,這個不起眼的東方人也有着非凡的見識。似乎也正是有關這方面的談話,深深的影響了倫敦的議員們。

當然,那是許多年後的事情了,眼前的商業考慮似乎也佔據了很大的比重,一個破碎的日本根本不可能有購買力來成爲遠東的商業市場,所以,賠償額度需要在搞垮日本與否之間取一個平衡點。

而汪鳳藻也將伊藤的談話傳回了國內,面對這樣一個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的近乎無賴的態度,我知道必須要再給他添一把火了。於是在六月中旬的時候,朝鮮和琉球各發生了一件大事。

琉球王尚泰在回國重建王國,在山東新軍一營陸軍的協助下,迅速的恢復了國內秩序,琉球國民也歡欣鼓舞。近期以來卻在街頭屢屢見到有人在街頭用日語寫口號說大日本帝國遲早會屠滅琉球,現在背叛日本的沖繩人都將會受到天照大神的審判,而英國人和清國人,也必將得到懲罰,等琉球的主子清國一滅,沖繩必將重歸日本云云。

琉球王尚泰迅速將情況報告了過來,我指示將內容同樣提供一份給英方。是一個沒有軍隊的國家,只有王宮衛隊一百餘人,當然,加上山東新軍的五百人,一共六百多人的兵力竟然連寫標語的人的影子都沒見到過。每天刮掉當天夜裡又重新寫上,如此一連十幾天,當地琉球人也開始憤怒起來,紛紛在夜裡輪班守夜,發誓抓出日本奸細。結果發揮作用的還是山東新軍,抓獲了一個個子很矮的“日本人”,用流利的漢語怒斥英國,中國和琉球人,重點就是說現在日本政府是忍辱負重,效仿越王勾踐,總有一天大日本帝國的艦隊將統治整個地球,言之鑿鑿他來琉球是受天皇和伊藤前首相的命令,爲了大日本帝國犧牲他毫無怨言。

尚泰自是大怒,宣佈三天後將他處死,第三天山東陸軍將一顆血肉模糊的人頭掛在了駐營轅門的旗杆上,並且將供詞形成文字,在琉球國民間散發,當然,還有一份送給了特意趕去關注最新事態進展的泰晤士報記者。當然,不是我們熟悉的那個宓吉,宓吉只是派了一個助手趕去而已,而他自己,則要動身去朝鮮,關注另外一件令人震驚的事情。

日本駐朝鮮使館近來麻煩不斷,東學黨人在清國駐朝提督袁世凱的支持下,連續幾日的封館行動已經持續到了第十五天,由於內外不通,所有人的飲食都成了問題。那些憤怒的朝鮮人沒有提出任何要求,也拒絕進行談判或者接觸,似乎他們唯一的目的就是餓死日本使館內的所有人。包括剛剛調任朝鮮不久的有“鼠公使”之稱的小村壽太郎。

而儘管管內也有五六十號從事特殊使命的日本浪人,但是望着使館外那些洶涌的人潮,似乎遠遠還有持新式步槍的清國駐軍,這點人衝出去與送死無異,而且,還將會給日本本就是焦頭爛額的外交增添新的麻煩。

在這樣的狀況下,在計算着日本使館內存糧快差不多,那些浪人也看上去沒了什麼精神的時候,袁世凱提督華麗的出場了。

在朝鮮軍隊的協助下,清軍很快的完成了清場,袁世凱殺氣滿面地站在使館門前,右手一揮,邊上的戈什哈上前一步,展開手中書稿,肅聲念道:“茲應韓王所請,提督袁大人諱世凱奉大清皇帝詔,協助維持秩序,自即日起,凡有滋擾日本使領人員,格殺勿論。吾皇體天好德,體念爾等韓民,凡應命退去者,賞錢銀若干。”

當下便有東學黨的骨幹帶頭跪地,奉領聖諭。

此時朝鮮國內,閔妃集團與大院君集團的爭鬥已經達到了白熱化,一向藉助日本勢力來對抗大院君的閔妃對近來的局勢控制不力,已經被逼到了牆角。在這種情勢下,這一年,閔妃向袁世凱贈送了三個姬妾,以便在將來情勢有變時,能夠得到袁世凱的幫助。

這一次,在這個美麗的貴婦看來,就是袁世凱來幫助她了。不過她不知道的是,袁世凱遠比她想象中要高明的多。

十七歲的王儲李坧的身體狀況近來發生了很大的惡化,這對於閔妃來說絕不是一個好消息,可是宮中的御醫對此束手無策,宮內一個叫做小短銀的女御醫甚至每三天絕食一天來祈求上蒼趕快讓王子的病好起來。

但是越來越怪異的症狀讓很多人都傳言這是上天在懲罰朝鮮的首鼠兩端。(1885年天津條約規定朝鮮事實上由中日共管後,大院君偏向於閉關鎖國,藉助清國的力量來實現政權的穩固。而閔妃即明成皇后除了在策立自己的兒子李坧爲世子時加強與中國關係外,其他時候則是偏向於日本,希望藉助日本人的勢力來對付大院君。高宗李熙與廢物無異,故而在真實的歷史中,由於日本的實力強大,明成皇后比大院君要強很多。)

袁世凱在書辦唸完命令之後,立刻換了一副笑臉,向四周拱手示意天朝是來拯恤朝鮮人民的,請多配合之類。東學黨立刻就帶着人散去了。

袁世凱的笑臉依舊燦爛,轉身迎上了從領館內迎出來的小松壽太郎等人,此人在北京經過一場挫折後,比以往要收斂了很多,飢腸轆轆的他與同樣飢腸轆轆的手下真的像老鼠一樣竄了出來,強裝出笑容來拱手道:“袁大人您可來了,小松盼閣下如涸田之盼雨露啊。”

“公使好,公使留步。”,袁世凱親熱的一搖手道:“奉吾皇聖諭,朝鮮暴民圍館,念彼日本使節無以裹腹且擔驚受怕,特命世凱來保護閣下。現時外面治安不好,公使還是呆在館內比較安全。”,說完肅容道:“來人哪!將領館給本大人團團圍住!不許任何人進出,以免宵小傷了公使!”

“喳!”,身後的一排清軍右腳一垛,迅速的展開隊形,將日本領館圍了個水泄不通,布拒馬的布拒馬,站崗的站崗,甚至還有一個伙房營也就地扎開了架勢,準備開飯。

“袁……袁大人。”,小松一愕,臉色一變,旋即仿似又想到了什麼,又爲難的堆出笑臉來道:“多謝……袁大人送食物……”

袁世凱臉上驚訝無比:“食物?”,哈哈大笑着撫手道:“公使搞錯了吧?那是本大人的兵,中午要吃飯的嘛。公使餓了?”

“餓……餓了。”,儘管是很失面子,但是小松壽太郎敵不過腹中飢火,拋下尊嚴諂笑着迎上袁世凱略顯嘲弄的眼光。

“是嗎?”,袁世凱笑了笑。突然就變了臉!

“奉上諭!韓王奏報王世子李坧日本浪人投毒,形如枯槁而不久人世,特命駐朝提督袁世凱查明奏報,該督在韓可便宜行事!公使你指使手下對韓王世子投毒,如今還想吃到乾淨的食物嗎!”

一個聲淚俱下的朝鮮王宮御醫邊哭邊走了出來,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指着小松壽太郎的鼻子罵,說某月某日小松壽太郎送給了他多少錢,讓他將毒藥投到世子的食物中去,並且還聲言完和君(王后李尚宮之子)已經在日本的計劃之中,很快就將死於浪人的刀下云云。

這聽起來就破綻百出的指責被袁世凱的書辦一一記下,袁世凱不住冷笑,然後命人帶了那個醫官下去。朝小松壽太郎道:“貴國好毒辣的手段!難道是想要朝鮮絕後嗎!”

“你——”,小松壽太郎怒焰大熾,伸出右手指着袁世凱的臉道:“你們誣衊我,污衊大日本帝國!”

“咔——”,袁世凱伸出右手捏住小松壽太郎的食指,關節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袁世凱輕蔑的看着被疼痛扭曲的小松壽太郎的臉道:“污衊你?白紙黑字在這,你在這按個手印,誰敢說我袁世凱污衊?哼!還有,記住,在我袁某人面前,不要說這個大字!你們不配!”

說話間歇,書辦飛快的拿着印泥在小松壽太郎的食指上一按,然後按上供文,一張按着小松壽太郎和朝鮮御醫的關於投毒及殺害朝鮮王子的招供書就完成了。

這其間,浪人們的腦袋上,都頂着一柄已經隨時準備擊發的從國內運來的毛瑟1888步槍。

“是不是覺得本大人訛你?”,袁世凱滿意的放下小松壽太郎的手,低頭看着癱軟在地下的小松壽太郎道:“沒錯,本大人就是痞,你不是外號鼠公使嗎?鼠到本大人面前,訛的就是你了。收隊!”

袁世凱拍着手,轉身揚長而去,臨了還拋下一句:“兄弟們有吃不完的,給裡面送點,可別餓死了公使大人哪!”

幾天後,這份招供書便寄回了北京,這件事情是袁世凱的主意,是袁在見到中國使館在日本受到攻擊後呈進的一份計劃書,我的脾性就是有點霸道,他這份計劃正好合了我的心意,於是就讓他便宜行事了,還真沒想到這個人還真做得出來。

宓吉剛到朝鮮,就得到了袁世凱的這一份供書,而且每天還有數個聲淚俱下的朝鮮人在他面前控訴日本人的罪惡,所以當他見到清軍士兵在負責日本使館的安全,甚至還供應伙食時,還慨嘆了幾句什麼要不是中國士兵守衛了日本使館的安全,恐怕日本人會被憤怒的朝鮮人吃掉云云,然後就直接回國了。

琉球和朝鮮的事件,對於日本政府來說,是極端的不利,陰謀顛覆外國政府,而且高達百分之七八十的軍費開支以及民間的鉅額資金募捐到軍費特別賬戶,這足以引起任何周邊國家的反對與警惕,所以,清國的強硬立場也就不難理解了。

英國人對日本的保全心理和對中國人的理解,導致了英國在談判政策上更多的徵詢了中國的意見。我的指示是第一,琉球和朝鮮要全面恢復中國藩屬國地位,結束過去那種不清不楚的關係,第二,日本要賠償聯合艦隊中方的損失,以及這幾次海軍行動的費用補償,數目在三百萬兩白銀爲宜。其三,極力爭取日本的海軍總噸位限制,要低於中國的百分之三十。這也是對日本人民負責,如果這個國家將人民的生存權都花費在軍隊上的話,對於日本人民來說,是很殘酷痛苦的。

這三條經過我與歐格訥誠懇的幾次談判後,也得到了英國方面的支持,只是在賠款數目上,雙方還存在分歧。而且,英國對於日本新近得到的排水量高達一萬兩千多噸的鐵甲艦也抱有警惕的態度。但是出於傳統的遏制思想,英國希望將限制開始時間定在三年後,也就是我接收到四艘一萬多噸的戰列艦之後,在一番堅持之後,我終於答應了英方的條件。

而與此同時我也收到了英德雙方的戰列艦詳細設計圖紙,在細節設計方面,我提出了一個改動,就是加高司令塔的高度,這是爲了將來用司令塔更加有效的指揮炮瞄而準備的。同時,我命善耆將英國人的圖紙以適當的方式透露給德國人,條件是請求德國派教員來中國教授天津船舶設計人員英德雙方戰列艦設計思想的差異等等課程。

另外,我也從善耆處得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梅塞施米特自毀了容貌,割開了自己的臉,用少量毒物將自己弄成了一個大花臉。我本來是想要去看看他的,善耆卻說現在此人臉上太過嚇人,據梅塞施米特自己說,過一段時間待傷口痊癒後,他會比現在更加英俊一些,而臉型也會發生一些改變,從而會與以前有較大差別,能夠爲友善的大清帝國更好的服務。而即便是在此期間,他也整理寫出了一些情報工作的文件性資料,善耆正組織人力進行學習。

我對梅塞施米特這個有些荒謬的改變臉型的計劃有些吃驚,難道古代真的有這麼神奇的辦法?也許真的有也說不定哦。

到了七月初三,談判順利在東京進行,日方的談判代表是伊藤博文和陸奧宗光,當然,還有政府代表,首相鬆方正義,而中英雙方則派出了巴柴特和伍廷芳。

日本天皇在當日絕食一日,又去到了伊勢神宮,日本國民的注意力全然被吸引到了天皇的自我犧牲爲日本人民祈福的偉大上去了,幾乎沒有人注意到在東京有着這樣一場談判,就連新聞界也被伊藤博文事先有技巧的透露出明治天皇將在某月某日去伊勢神宮祈福而幾乎全部不在東京。

在這樣的局面下,鬆方正義首先說明了日本政府對中英兩國的歉意,以及對於在琉球朝鮮發生的事情的遺憾,對於中英雙方的損失,日本政府願意在一個合理的範圍內進行賠償,而伊藤博文則扮起了紅臉,聲稱如果超出日本的承受能力,日本將考慮結束談判,然後發動全民玉碎,與中英兩國對抗到底。

在這樣一番表演之後,鬆方正義又可憐兮兮的闡述了日本糟糕的經濟狀況,以及日本市民食不果腹的悲慘遭遇,並且聲稱日本今年連續遭到海嘯颱風的天災,是一個災年,日本的賠償能力有限。如果非要賠償的話,日本將國將不國,而中英兩國也將失去一個活躍有效的市場。

英國特使巴柴特談了英國方面的要求,要求日本對中英聯合艦隊的損失賠償白銀七百萬兩,其中兩百萬兩用於人員撫卹,五百萬兩是軍艦損失。日本還要額外付出五十萬兩白銀賠償英國使館的損失和人員驚嚇賠償。另外,日本必須向英國企業提供國民待遇二十年,除此之外,日本還要保證海軍的總排水量低於中國的百分之三十,這是中英兩國的共同意志,絕無更改。

而中國特命全權談判使節伍廷芳則補充了中國的要求:琉球和朝鮮必須恢復大清帝國藩屬地位,日本必須對琉球和朝鮮近期的事件做出解釋和道歉,以及相應的賠償,鑑於日本使節在朝鮮做出了與外交官身份不相符的事件,日方必須立刻召回駐朝鮮使節,今後的日朝關係,由中國代辦。

另外,再次重申了巴柴特的賠償要求,中國願意放棄企業的國民待遇,要求單獨對中方的賠償增加一百萬兩。也就是賠償中英雙方各四百萬兩,其中各有一百萬兩用於撫卹。

伊藤博文強硬的表示海軍的事情是日本的權利,中英兩國無權干涉,在這一條上堅決不答應兩國的要求。

他的強硬這一次並沒有奏效,伍廷芳收拾起東西就準備走,狠狠地撂下一句:“那貴國就準備玉碎吧。”,陸奧宗光卻將他拉住,嬉笑着表示還有商量的餘地。終於這一條仍是沒有改變。

又經過數番討價還價,終於達成如下協議:

大日本國政府鬆方正義,大英帝國特命公使巴柴特,大清帝國特命談判代表伍廷芳(簽字),某年某月某日。

條款如下:

一,大日本帝國承認大清帝國對於琉球和朝鮮的完全宗主權。二,大日本帝國對中英兩國各賠款三百萬兩白銀,其中賠償英國部分由英國銀行貸款支付。三,大日本帝國承諾海軍艦船總噸位數低於大清帝國的百分之三十。四,大日本帝國承認中英兩國企業在日本市場的國民待遇,維持二十年不變。五,其他未盡事宜,三方友好協商解決。

是名《中英日東京通商友好條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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