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除了唐世斌其餘人都各自去休息了。
唐世斌來到李靜的房間,將自己的家世不再有所隱瞞,一股腦的全都告訴了她;這可把李靜給嚇壞了,難怪原來自己只要一問到唐世斌家裡的情況,唐世斌就吞吞吐吐的,而且一直告訴自己的就是,自己的父母在外省工作,具體是幹什麼的也不肯說。
當時李靜還以爲唐世斌的家境不好,估摸着是不是家裡的父母是農村的,所以纔不敢告訴自己,可是今天她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難怪他的三表弟,能住這麼大的四合院,原來年紀輕輕,已經是縣委書記。
還有另外兩個,一個是縣長,一個是大老闆,難怪敢在街上就把劉老闆給打了,然後交警一出來,就讓他們走,還要劉老闆賠錢了,合着鬧了半天,除了唐世斌以外,另外的幾個,一個個都不是一般的人物。
而當唐世斌告訴李靜,自己的父親是副省長的時候,李靜更是瞪大了眼珠子,然後越聽到後面就越是麻木了,或許已經吃驚到不能再驚了,大伯是中將,三叔是外交部的副部長,而他們家的老爺子是軍委副主席,唐邵德。
李靜這一夜都沒有睡好,因爲唐世斌所說的這些,她自己從來就沒有想過,就算是現在她知道了一切,都還以爲自己是在做夢;難怪唐世邦最後會說出那樣的話來,也難怪這一家人在對自己這些事的時候,都表現出的是一種淡然。
好不容易熬到了快天亮,李靜才因爲困得不行睡着了,而唐世斌見狀,也沒敢叫醒她,只是讓她繼續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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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少榮一早起來,就打電話到了通城,讓那邊的人幫忙查一下李深明的事,過了一個多小時,便傳回了消息。
事實的確實是如李靜所說,是有一幫人見李深明他們得生意火爆,於是去找李深明他們的麻煩,想要收取保護費,而李深明因爲一個夥伴當時也被幾個人打倒在地,見到這個情形,李深明纔會對那些人動了刀子,結果卻不想殺傷了其中一個,更關鍵的是,那一刀正好砍在別人的腰上,導致對方終身癱瘓。
這才惹下了麻煩,本來是自衛,結果卻因爲防衛過當,被公安機關提起了公訟,事情得反饋證實李靜的確沒有說謊,那麼這件事老唐家勢必事要干涉一番得,不過這種事當然不可能要讓老一輩來出頭,畢竟這還是沒有見過面得女朋友。
於是唐世傑幾人經過商量,便決定由何少榮出面解決這件事,至於爲什麼,當然事他的身份才這麼選擇,何少榮現在好歹是個老闆,而且還事那種大老闆,今年因爲捐了不少錢出來,還被增補進了政協,當上樂全國政協委員,優秀青年創業家,他這個身份,如果到同城隨便找個由頭,和當地得領導溝通此事,想必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大困難得。
事情敲定,也算是告了一段落,唐世傑長吐了一口氣,沒想到回來過個年,卻是不少得事情再等着自己,大家也都各自回去,唐世傑和林琳一起膩歪樂一天。
家裡得大人們則是到處拜訪領導,所以小一輩得自然也就事樂得自在,第二天一早,唐世傑就早早得來到了老爺子這裡,因爲今天事和老爺子約好去拜訪常鬆同志的。
老爺子特意穿上了軍裝,然後帶着唐世傑一同登門拜訪常鬆同志。
不過這一次唐世傑見到常鬆同志的時候,心裡還是有一些難過的,原因無它,這位共和國的偉人,身體上表現出來的狀況,的確事有些堪憂的,常鬆同志說話也比較虛弱。
“世傑,你是個好孩子啊!”常鬆同志輕輕的摸着唐世傑的額頭,然後給出了這樣一個評價。
唐世傑心中一震,擡起頭來,嚴肅的看着常鬆同志,而唐老正坐在一側,但是卻並不插話,另一邊則是常鬆同志的生活秘書黃成俊。
常鬆同志朝唐世傑擺了擺手,然後示意他坐到自己的旁邊,向他問道“孩子,這一年多來,你爲國家所做的一切,我心裡都是有數的,男子漢大丈夫,有可爲、有可不爲,你不要有太大的負擔,明白了嗎?”。
唐世傑聽了,頓時覺得心中一暖,常鬆同志說話,很有藝術,其實這是再說陳隆權的事,但是沒有過多的指責,也沒有表揚,一句有可爲、有可不爲其實就是在提醒唐世傑,以後必須要注意,如果自己連原則都丟了,那還有什麼意義。
唐世傑認真的點了點頭,其實回想過來,他也知道這次所做,冒了不小的風險,只不過想着要躲開,結果卻還是沒有如願。
“對了,孩子,你在下面有一年半了吧!”常鬆同志關心的問到。
唐世傑點頭答道“恩,有一年多了”。
常鬆同志的語速有些慢“那你告訴我,在工作中有沒有遇到什麼難題啊?”。
唐世傑想了想,便認真的說道“其實難題肯定還是有的,經濟發展變革,政策隨時都在調整,而下面的大部分同志,在心態上還沒有完全調整過來,我們是什麼?我們是人民的公僕,我們要做的應該是如何把人民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可是往往事與願違,很多同志的官本位思想還是太過嚴重,如果心態上改變不過來,那麼工作中的阻力肯定是不小的”。
常鬆同志其實也清楚,官本位這個思想,並不是一個小問題,相反正如唐世傑所說,是最大的難題,下面很多的同志,都認爲,自己當了官,就該是享受的,而從來沒有想過老百姓的困難,心裡想着唐世傑應該是有感而言,於是便向唐世傑說“世傑啊!聽說你現在是書記了?”。
“恩,是的常鬆爺爺,我現在是縣委書記了”唐世傑一下沒有反應過來,常鬆同志如此問的的意思,但是還是老實的回答着。
“聽人說,書記管帽子,縣長管經濟,那你這個管帽子的書記,準備怎麼來解決這個問題啊?”常鬆同志突然笑了起來,然後盯着唐世傑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