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榮真還沒有想到自己還沒有回到開河縣就已經有對他的事情,接到了許素梅的電話,王澤榮趕到了一處離省委很近的休閒會所。
這個地方王澤榮早就聽人說過,據說是省委的領導休閒娛樂的地方,裡面主要是以身體的鍛鍊爲主,當然也含有一些娛樂設施,關鍵的是這裡的保安非常的嚴格,帶有極強的政府色彩。
許素梅是親自出來把王澤榮接進去的。
沒有人的迎接王澤榮是不可能進得去的。
“小王,含煙喜歡我送的東西嗎?”一見到王澤榮,許素梅就問了起來。
想起當日自己當着呂慶芬拿出衣服,並說出是許素梅送的時候,特別是含煙講述了在省城遇到一個同她長得很像的女人時,呂慶芬明顯有一種神情的變化,王澤榮感到許素梅跟呂含煙之間應該有一些什麼樣的聯繫,有時他也會想許素梅與呂含煙那麼的相像,兩人會不會有什麼親戚的關係。
“阿姨,含煙很喜歡,讓我謝謝你,哦,對了,她讓我送你一件禮物表示感謝。”王澤榮從皮包中拿出了一付手鐲遞給了許素梅,這是他根據衣服的價值比照着專門買的,憑白無故的收別人的貴重禮物,呂含煙的臨走時還交待一定要買一件同等價值的禮物還了這禮。
拿着那手鐲,許素梅的神情變得有些闇然。
來到一個兩進的房間,許素英果然也坐在那裡,看到王澤榮進來,許素英站起來笑道:“小王來了?”
“許阿姨好。”王澤榮禮貌地打了一個招呼,到了現在他還不明白許素梅是官場中人就白活了,這次一見到許素梅時他就在暗中觀察許素梅的官氣,他現許素梅現在的官氣情況又有了變化,許素梅的官氣是全部粉紅色的官氣,這種官氣比起張畢祥等部級是弱了許多,但比起市級的也不弱,現在再看許素英的官氣,許素英地身上並沒有官氣,但是,他的氣息中又彷彿帶有很強的官氣,這是一種非常玄妙的情況,看似無官氣,而又似有官氣,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況呢?
許素英親自幫王澤榮地茶倒上。對王澤榮道:“先喝點茶吧。”
王澤榮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放了下去道:“好茶。”
“小王。含煙春節是到你們家過地?”許素梅微笑道。她一直都是話題圍繞着含煙而談。彷彿除了含煙地事情就再沒有她感興趣地話題。
“嗯。他和母親都是在我們家過地。”王澤榮故意把呂慶芬也帶上。
“她地母親?”許素英偷眼看了一眼許素梅停住了話頭。
“你與含煙地感情挺好吧。聽說你們要結婚了。打算在什麼時候?”許素梅問道。說起結婚這事。她把王澤榮認真地看了又看。彷彿是丈母孃看女婿一般。
“這事雙方的家長都訂好了,等我回去之後就辦。”王澤榮微笑道。
三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了一陣。
許素梅說道:“小王,我想幫你的含煙都調到省城來,你有沒有意見?”
“調到省城來?”這話搞得王澤榮就是一楞,說想到省城是瞎話,他相信憑許素梅能夠在省領導休閒的地方接待自己,就應該有能力把自己調到省城的,但是,王澤榮想到自己的官場奮鬥目標,他現在正是上升時期,萬一真的到了省城,可就只能是一般之人,就算有一個小官職也很難再有什麼展。想到這裡,王澤榮微笑道:“我還是喜歡從基層一步步的展。”
許素英急着道:“難道要讓含煙也跟着你受苦?”
王澤榮笑了笑沒再言語。也許調動省城能有更好的展空間,但是,王澤榮還是希望通過自己的努力展起來,最近以來他很享受那種成長的快樂。
“要不,先把含煙調來省城?”許素英說道。
王澤榮微笑道:“這個你們得去問含煙,如果她想來,我是沒意見地。”
許家兩姐妹我了看王澤榮那無所謂的樣子,暗歎了一口氣,對呂含煙的情況她們早就已經瞭解過了,這王澤榮如果真的不到省城,想必呂含煙也不會動窩子的。
“聽說你已被任命爲開河縣的常務副縣長了?”許素梅微笑着說道。
自己那點事看來也滿不了這兩個女人,估計她們一直都在觀察着自己的情況。王澤榮道:“聽說是這樣,但還沒有下文件。”
許素英撇嘴道:“不就是一個常務副縣長嗎?我看最好還是任命爲縣委書記快些。”
這話聽得王澤榮直搖頭,就算許素英再厲害也沒可能說把誰任命爲縣委書記就任命爲縣委書記吧!
“算了,含煙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許素梅嘆了一口氣。
王澤芝問道:“阿姨,你
的關心含煙,能告訴我原因嗎?”他還是決定問一下個女人一直都神神秘秘的,搞得他一直都在猜想這事。
許素梅神情變得哀傷起來,沉默了一陣之後說道:“估計你也在懷疑我們爲何那麼關心含煙吧?”
王澤榮點了點頭,許素梅道:“二十年前,我帶着三歲多的孩子到花溪市出差,當時正碰上花溪市節日舞龍、彩車遊行活動,人非常地多又很擠,孩子要吃冰棍,當我去買冰棍的時候,人們一下擠了起來,一不注意,孩子就再也沒有找到了。”說到這裡,許素梅哭泣起來。
許素英接着說道:“後來我姐請了很多人去尋找也沒能夠找到,爲了這事,我姐大病了一場。那天突然看到含煙時,我們感到那呂含煙太像姐年輕時候的樣子。”
“你們只是看到樣子像就認爲含煙是那孩子?”王澤榮感到有些可笑。
許素梅一把抓住王澤榮的手道:“我有證據的,你是他地男友,我告訴你,含煙的腳底有一顆紅痣,就在左腳底。”
這事真有些複雜了,王澤榮雖然與呂含煙早就睡在了一起,還真沒注意她地腳底情況。
許素梅又從一個小包中拿出了一張相片,對王澤榮道:“就是當時到了花溪時,正好碰上游行活動時照的,小孩離開時穿地就是這種衣服。”
王澤榮接過相片,看到上面的是一個長相非常可愛地女孩,跟含煙還是有些像的。
小女孩的身上穿的是一件小花格的衣服,腳下穿的是一雙黑色小皮鞋。
遞迴了相片,王澤榮道:“雖然我很同情你的經歷,但是,含煙的母親很疼她。”
點了點頭,許素梅道:“我知道的,我只是想確認一下含煙是不是我的女兒。”
王澤榮道:“這事我會留意的。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我要離開了。”說完站起來就向外走去。瞭解了應該瞭解的內容,事情一明朗化之後就不再神秘。
對於許素梅僅憑長得像就認爲含煙是她的女兒之事,王澤榮真的不太認同。
當王澤榮離開房間之後,從裡面那間房間中走出了一個男人,如果王澤榮看到的話肯定會嚇一跳,這是一個他時常在電視上能夠看到的人。
“含煙會是我們的女兒嗎?”看到男人出現,許素梅撲到他的懷裡就哭了起來。
輕軾拍了拍許素梅的肩膀,男人道:“這事不好說,我派人查了一下,呂慶芬的確是離過婚的人,但是,她與她的那丈夫是否生有孩子之事一時也難查,因爲時間太久,那些資料上到是顯示是呂慶芬的孩子,她的丈夫是離婚後出了車禍死的,她又是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沒親沒戚的,事情有些複雜。”
坐在了椅子上,男人對許素梅道:“呂慶芬也不容易,從小把孩子拉扯大,如果這孩子真是我們的,我擔心她會受不了!”
“你就替別人着想,我怎麼辦?”許素梅哭得更兇。
男人輕輕拍了拍許素梅的背說道:“小王這小夥子很不錯,我瞭解了一下他的情況,這小夥子能力很強,特別是對含煙也很好,這次在省委青幹班的培訓中組織部對他的評價也很高,是一個好苗子,先觀察一下,到時好好的培養一下吧,要給含煙有一個好的環境。”
“我就擔心地方上的那些人。”許素梅說道。
“哈哈,暫時我也不想幫他,一個人的能力就是要在複雜的環境中進行磨練才行,如果他是一個人才,肯定就會脫穎而出。”
“我纔不管那麼多,如果含煙真是我們的女兒,我就要全力的幫他,我們虧欠女兒太多!”許素梅說道。
嘆了一口氣,男人道:“我當然也希望能夠找回女兒!”
王澤榮離開這裡之後就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走了起來,對於含煙有可能是許素梅的女兒之事他其實只是不願意承認而已,在內心深處,他還是有些相信的,從呂慶芬與含煙長得不太像這一點上,王澤榮在見到許素梅的時候就在懷這事,現在親耳聽到許素梅的講述,他就更加感到有這樣的可能性了。
也知道含煙知道自己並不是呂慶芬親生的時候會生什麼樣的事,王澤榮想了一陣之後感到還是先不要把這事說出來,自己找機會暗中先看看呂含煙的那左腳底再說。
還有一點是王澤榮惑的,剛纔在那房間之間,他現自己的官氣竟然改變了方向,官氣直朝那隔間的方向指去,彷彿那裡有一股強大的官氣在吸引一般,這事非常的奇怪了,難道那裡面還有一個大官的存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