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雲姐姐,有話好好說嘛,幹嘛行這麼大的禮呢?”白彩姑一邊讓賀彩雲在凳子上坐下一邊說。讀蕶蕶尐說網
“好幾百年過去了,我原以爲自己只能老死在這山洞裡了,沒想到上天憐我,竟然讓爺這樣的一個人出現在我的身邊……”
賀彩雲說着,向白彩姑說起了一段往事。
那是好幾百年前的事了,那時的送佛山,方圓好幾百裡,難得看到人煙,送佛山成了仙鶴的天堂,賀彩雲和成羣的仙鶴,每天都自由自在的在送佛山的周圍飛翔、嬉戲。
忽然有一天,來了一個自稱金衣佛的和尚,一來就把幾隻修成人形的仙鶴全部打死,只留下賀彩雲和賀彩猗和十來只仙鶴,條件是進入天洞,幫着金衣佛看守洞府……
賀彩雲知道自己不是金衣佛的對手,於是只得乖乖的和賀彩猗帶着衆仙鶴進入山洞,幫着金衣佛看守着山洞。
曾經有幾隻仙鶴想逃出洞去,結果還沒走多遠,就莫名其妙的死去了。
賀彩雲不敢再有逃出山洞去的想法,帶着賀彩猗和衆仙鶴,乖乖的在山洞裡看守着山洞……
忽然驚奇的看到白彩姑進入山洞之中,賀彩雲十分的驚奇,她雖然帶着衆仙鶴看守着這個山洞,但從未看到任何人能走到她所在的這個地方來,更別說和她賀彩雲對抗了。
賀彩雲的心裡,忽然有了一些衝動,也許,她能走出山洞外面去的機會來了……
雖然過去了這麼多年,但賀彩雲從未想過要在這山洞裡呆到老死,仙鶴嚮往藍天,賀彩雲更加嚮往藍天,在這山洞裡老死,實在是太沒有意思了。
“只要你能把我們這一羣仙鶴帶出這個山洞,我就是給你做牛做馬也心甘了。”賀彩雲坐到了凳子上之後,嘴裡這樣對白彩姑說到。
“不就出山洞去嗎?這還不簡單?你們早就該集體行動,走出山洞外面去。”白彩姑對賀彩雲說到。
“那是自己找死!金衣佛說過,背叛和逃離,只有死路一條。”賀彩雲說。
白彩姑忍不住想笑了:“這麼多年過去了,說不定金衣佛早就死掉骨頭化成灰變成泥巴了,你們還怕他幹怎麼?”
賀彩雲卻搖了搖頭:“金衣佛是不是死了,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們這些仙鶴,若是有哪一個想背叛金衣佛,都只能是死路一條,永遠不可能改變。”
“金衣佛死了你們也不能出這個山洞?”白彩姑愣了一下,這說法說不過去,金衣佛死了,還有誰會來管它們這些仙鶴?
賀彩雲點了點頭:“是的,這個事,可能再過幾百年也不會有怎麼改變。”
白彩姑正想接着說話,邊靜子忽然氣喘吁吁的闖進了房間,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到:“爺,不好了,樓下忽然來了一個胖和尚,一來就大聲的要說要帶回衆仙鶴,鬼女們全都嚇跑了,那和尚還在樓下站着呢。”
“一個和尚?”白彩姑有些奇怪:“不就一個和尚嗎?鬼女們怕他幹怎麼?”
“爺,那和尚身穿一身的金衣,身後有佛光,那佛光很亮,鬼女們若是不逃,他不出手,鬼女們也會被他身後的佛光直接殺死,鬼女們哪會不怕呢?就連成了活佛的花神沐三姐妹都嚇得跑去躲起來了。那金衣和尚身後的佛光實在太重太正,花神沐三姐妹身後的佛光,根本無法和他抗衡,站到那和尚的面前,花神沐三姐妹同樣會被他的佛光殺死!”邊靜子着急的說到。
“是金光佛來了,爺,你要救我們,金光佛一定知道我們是不戰而敗,來問罪來了……”賀彩雲的臉上強自鎮定,人也還坐在凳子上,但白彩姑已經看到了她心底的驚恐。
“沒事,我現在就去會一會這個和尚,什麼金光佛,成佛了還欺負人,算個鳥佛?”白彩姑的嘴裡蹦出了一句粗話,他並不着急下樓,而是讓芝芽把自己的軍裝拿了出來,到衛生間裡把軍裝整整齊齊的穿上。
“爺,你怎麼還有心思去穿這一身軍裝?而且還穿得這麼的整齊?”邊靜子不解的說到。
“這軍裝,是我的身份像徵,你還不知道,和尚的本領再大,也是怕官的,這軍裝,就是官衣,我穿出去就能嚇死他老和尚。”白彩姑笑說着,讓賀彩雲和芝芽從裡面關好房門,自己和邊靜子背上槍械一起下樓去。
走下樓梯,白彩姑還沒走進鬼魂卡的院子就先大聲的叫了起來:“是誰到我的這個小地方來把我收留的鬼魂全驚嚇跑了?”
白彩姑說完,人也走進了鬼魂卡的院子裡。
邊靜子雖然有些膽怯,卻也不是怕死之人,她跟在白彩姑的身後,也走進了鬼魂卡的院子裡來了。
“是老和尚我!”一個蒼老的聲音從拴着衆仙鶴的地方傳了過來,一個矮胖的影子,也很快的飄到了白彩姑的面前。
白彩姑看清了,來者是一個矮胖的和尚,他的身上,披着一件金色的袈裟,身後是一片閃亮的金色佛光,臉上掛着一股笑意,樣子有點像彌陀佛。
“大和尚,這鬼魂卡是極陰之地,也是虛幻無實的地方,屬於我的個人私地,你怎麼擅闖進來了?”白彩姑皺了一下眉頭,臉色不悅的說到。
老和尚聽了白彩姑的話,也沒生氣,雙手打了個拱,微笑着朗聲說到:“將軍請息怒,老和尚我法號金衣,又名金光佛,一時情急,才擅自闖到你的禁地裡來了。”
白彩姑瞟了金衣一眼,嘴裡還是不悅的說到:“金衣和尚,我白彩姑雖然不才,但現在也是個准將軍了,手下千軍萬馬不算,能人也不在少數,你這樣闖到我的私人禁地裡來,就不怕我手下的人日後向你討說法?”
白彩姑身後的邊靜子差點笑出聲來,她沒想到白彩姑還會用這樣的官腔來壓制人,不過看樣子,這方法還是很有效果,金衣聽了白彩姑的話,有些戰戰兢兢起來了。
“將軍請不要生氣,我山洞裡的十幾只守洞仙鶴,一時衝撞了將軍,被將軍捉來了,我一時心急,身邊又沒有一個可用之人,所以纔會闖到將軍的鬼魂卡里來了,請將軍恕罪。”金衣又打了個拱,賠着笑臉說到。
“金衣,我正想找你討個說法呢!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山洞,自然也是天朝的土地,我進山洞裡來找人,你爲何要放出那麼多的仙鶴出來害我,要不是我身上有一些本領,今天可能就不能站在這裡了,你這是想幹什麼?你是不是想讓我帶人把這山上的所有石頭全都搬走?拆了這個山洞?”
金衣的臉上肌肉跳動了一下,一股怒意立即就展現在了臉上,不過他努力把臉上的怒意壓了下去,又賠着笑臉說到:“白將軍這樣說就有些不對了,老和尚我幾百年前就在這裡修煉,這山洞早就已經是我老和尚的家了,我捉了幾隻仙鶴來守洞,就如同普通人家弄一條狗來守家沒什麼兩樣,白將軍你這是要闖進我的家裡來了,這些仙鶴能不攔你嗎?”
“老和尚,你這是在胡說八道!這山洞是天然洞穴,又不是你挖出來的,你未添一塊磚,也未置半片瓦,這山洞怎麼就成了你的家了呢?你這是在強詞奪理!”白彩姑說着雙眼看了那金衣一眼,嘴裡有一股怒意的說到:“閒話少說,我來問你,有一個臉上有疤的男子,強搶了一個女子,我親眼看到他進入這個山洞之中,你和我說說,你和那傷疤男子是何關係?那被搶來的女子,如今又在何處?”
聽了白彩姑的話,金衣和尚臉上的怒意再也掩飾不住了,嘴裡大聲的說到:“白彩姑,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校官,怎麼可以這麼狂妄?捉了我的看洞仙鶴,還在這裡說七說八!沒錯,那個臉上有傷疤的男子,的確把一個女子帶到這個山洞裡來了,他原本只是想爲他的師弟報仇,沒想到那女子是個寶貝,被抓到山洞裡來之後,他發現吸了那女子的血,比修煉還要管用,於是就把那女子留在山洞裡了,和我一起享用了,以後我們可以每兩三個月吸一次那女子的血,這樣我的佛術就可以大有長進了。”
金衣說着,臉上變成得意起來,對白彩姑的不敬,也全都寫在臉上了。
白彩姑一聽金衣的話,立即就怒火中燒了,他冷冷的看了金衣一眼,嘴裡問道:“金衣,你可知道傷疤臉男子搶來的那個女子,是我的什麼人嗎?”
“我聽傷疤臉說了,那女子是你家兒子的保姆兼奶孃。”金衣說着,臉向上一擡,得意之色,更加明顯了。“那傷疤臉男子,又是你什麼人?”白彩姑強忍着怒火,又問了金衣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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