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不走？餘柳。”韓季安的語氣開始加重,那漂亮的眸子也閃過一絲冷厲,韓季安有些生氣的推了我一把,是要把我趕走的前奏。
“不走,韓季安,我死也不走。”我的腳步定在原地,咬着下脣,對着韓季安倔強的說道。
正在這時,有一個殭屍正向我的方向過來,殺氣十足的伸出那隻滿是血的手,不能說是手,應該是爪子,向我襲來,幸虧韓季安眼尖,及時把我拉回來,我才免受了點傷。
“餘柳,你聽見沒有,你給我走,你留在這裡只會給我增添麻煩而已,並不能幫我什麼忙。”韓季安按住我的一邊的肩膀,輕啓薄脣,他的目光是一片冰冷。
“韓季安,反正我不管你怎麼說,你怎麼罵我,我就是不走,我不要走。”我堅定的看向他,他那有冷漠的面孔立刻一顫,不過只是一瞬間。
“餘柳,你真不走,”韓季安在我肩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但是我覺得不痛,一點都痛。“如果你走的話,死的就只有我一個,如果你不走的話,死的就是我們兩個。”
我反抓緊韓季安的肩膀,一字一頓的強調：“反正我就是不走,我纔不怕什麼死呢!要死我們兩個就一個死,反正又不是一個人孤單的死去,至少還有你陪着我不是嗎？”我故意把話說得很輕鬆的樣子,但其實我心裡還是希望我們兩個都不要死。
“餘柳。”韓季安俊眉一皺,那白皙的臉上寒氣瀰漫着,宛若千年不退的的雲霧i,“你確定？你真要和我死在一起？”韓季安又問道。
“是。”我堅定的語氣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原來我才發現我在這樣子的生死一瞬間,竟然可以對生與死看得如此透徹。
“既然我怎麼說,你也是不會走的。”韓季滿是遍佈血跡的臉在月光下不僅不顯得猙獰,還帶着些別樣的美。“既然這樣,那要死,就一起死吧!如你的意。”韓季安的脣角突然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嗯,那就一起死。”我堅定的看向他,韓季安依然是面無表情的,
那殭屍越圍越多,已經將我們兩人圍成一個園圈,現在是個可以逃跑的空隙都沒有。韓季安卻依然一副淡定的樣子,抓起手中的利劍就朝着那些殭屍砍去。
不出幾分鐘,韓季安已經將堵去我們出路的殭屍砍死了好多,他一邊殺着那些殭屍還不忘把我護在他懷中,等到那殭屍被砍了一大半,韓季安突然對我大聲說：“餘柳,快走,不要管我,直接走。”
話畢,韓季安用最輕的力道把我拋到另一邊,那個沒有殭屍的安全地帶,而自己則繼續跟殭屍在那裡相互廝殺着。
不,我不走,我愣愣的站在一旁,發了一會呆,繼續跑到韓季安的身邊,韓季安見我又跑回來,臉上滿是無奈,“餘柳,我不是叫你給我走,你又回來幹嘛？我說過,你留在這裡,對我沒用任何好處,反而還會爲我增添麻煩。”
“不,我不走,不管你怎麼說,韓季安,我就是不會走。”我揪着他的衣袖,一副梨花帶雨的神情,動作遲鈍的躲避着那些撲上前來的殭屍。
不,與其說是我自己在躲避那些殭屍,不如是韓季安帶着我躲避那些殭屍,我想也許可能因爲他是鬼的緣故,他的動作特別的敏捷,比我們普通人要靈活的多,那些武俠劇裡發生的清節在活生生的發生在韓季安身上。
“餘柳,你真是太麻煩了。”韓季安懲罰一般的颳了刮我的鼻子,眉頭緊鎖着,顯然他對於我這種怎麼勸也勸不聽的人已經失望了。
這時候,殭屍已經是多得數不清了,列車廳古老的鐘表的鐘聲不停的在耳畔迴盪着,饒得心情越加煩悶,可是那些殭屍聽到那陰森森的鐘聲卻更加的雀躍,那些原本頭被砍掉的殭屍也重新撲了過來。
眼看這局面已經不是我們所能控制的場面,韓季安突然一把拽緊我,面色陰沉的對我說道：“抱緊我了。”忽然我腳下一空,身子浮上了半空中,而那些殭屍在下面瘋狂的張牙舞爪,惡狠狠的瞪着我們。
“韓季安,我們怎麼？”我忽然眼前一黑,世界陷入一片黑暗,這怎麼回事？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居然已經不在候車廳了,而是在道觀了。我醒來的時候,身旁只剩下天筱和天筱的師傅。
“韓季安,”我是伴着尖叫聲醒來的,醒來的時候,我顧不得去解決我一肚子的疑惑抓着個人及問韓季安的下落。
剛好天筱也在我身邊,他見我醒來,看起來很欣喜的感覺,“你終於醒了？餘柳小姐。”
什麼終於醒了？我有些不解的擡頭看了天筱一眼,然後掀開被子,從木質的牀上起來。“韓季安呢!”我問道。
“韓季安？你說什麼？餘柳小姐,我聽不懂。”天筱見我剛起牀,就隨手把自己的大棉襖給我披上,就是怕我着涼。
“不用,我不冷,天筱。”我半推半就的對天筱說道,我有些不懂,我剛剛不是和韓季安在候車廳與殭屍大戰嗎？爲什麼現在我又在道觀呢？難道這一切僅僅只是夢而已嗎？
“餘柳小姐,你剛剛纔起牀,天氣又有些冷,你可要把這棉襖披緊點,不然就着涼了。”天筱關心的說道,我想他應該是覺得我心情不好,所以總是他說的話比往常還要再多些。
“等等,天筱,你讓我想一想事情。”我向天筱擺擺手,我覺得現在我的心裡是悶得慌,什麼話也不想聽,我需要有一個時間來緩衝一下。
“餘柳小姐,你。”天筱突然說道,面露爲難之色,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是又突然不說了,但是我知道他一定有事情瞞着我。
“什麼？”我問道,我現在想問問天筱有關韓季安的事情,可是現在的我頭腦亂亂的,是什麼也問不出。
“天筱,你先下去,讓餘柳姑娘好好休息一下。”在門側的連老頭髮話了,他看起來十分的嚴肅,說話的語氣有種不容人違抗的氣魄。
我就知道他們一定有是什麼事情瞞着我,而且是關於韓季安的,我要知道,我
想知道現在韓季安怎麼樣了？畢竟現在事情會發生這種事全都是我造成的,是我自己的固執害了韓季安。
“天筱,你告訴我,韓季安,他怎麼樣了。”我的脣因爲缺水分的緣故,看起來有些粗糙乾燥,舔了舔了脣,我感覺的身體好像沒有什麼力氣一樣。
“沒什麼,你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你了。”陽光下,塵埃埋伏在天筱的身上,在陽光的映照下,我竟看到天筱的眼眸含着傷,是那種無奈又可悲的痛意。
“天筱,你先出去,讓爲師跟餘柳姑娘說就可以了。”我想連老頭應該是猜中了天筱是藏不住秘密的那種人,只能將天筱先趕出去。
我看到連老頭暗地裡向天筱使了個眼色,而天筱卻看起來很不情願的樣子,我知道天筱的爲難,就只能讓他先走,單獨留下與連老頭談判。不是談判啦!不過我就覺得有點像談判的場合。
“嗯,你先走吧!天筱,不好意思,現在的我不知道爲什麼有些難過。”我送走了天筱後,一個人愣愣的抱着自己的膝蓋,我回想着這過去發生的事情,韓季安突然出現來到我的身邊,奶奶突然的離世,爸爸媽媽突然的失蹤。
這一切就像是夢魘般闖入我的生活中,讓我的生活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唯一讓我能接受的是韓季安他在我的生活中。
我經常覺得我的生活就像是一場漂浮不安的夢,就怕自己什麼做夢,自己什麼時候夢又醒來,那麼如果自己開始眷戀起夢裡的某樣東西又不肯離開該怎麼辦？
天筱走後,感覺氣氛一下子舒暢變了,我也恢復應有的理智,趕緊急急的就把連老頭抓起來,“連老頭,爲什麼我會在道觀裡,我記得我明明是在候車廳裡等我的爸爸媽媽,然後我和韓季安就到殭屍纔對？”
連老頭撫着自己的鬍鬚,目光幽深,定定的看着我,很認真的語氣,“餘柳姑娘,老夫勸你不要執念太深,畢竟你與韓季安是人鬼殊途,永遠是走不到一塊去的,人鬼不能相戀,這,想必姑娘應該比我還清楚。”
什麼人鬼不能不能相戀,我就沒想過要跟韓季安相戀好不好,我只是,只是覺得韓季安,他爲了我做了那麼多事,就算我不是他的戀人,就算是朋友我也有理由去關心他。
“行了,連老頭,你可不可以說那麼多大道理,你能直接了當告訴我韓季安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我說道,我現在纔剛起牀,我確實是沒有任何精神跟這臭老頭瞎嘮叨。
“算了,餘柳姑娘。”連老頭有些笨重的身體在原地鍍了幾步,嘆了一口氣,又說道：“你一定很疑惑說爲什麼你是怎麼從候車廳回來的吧!”
是啊!我是很好奇,但是我很好奇的時候拜託連師傅你能給我說主意的重點嗎？不要老是說話說一半。我在心裡說着,但瞧瞧連老頭肯說給我聽,我也耐着好性子聽。
第一百六十七章恢復靈力
“韓季安在列車廳的時候,當時已經是體力衰弱了,本來他一個人對抗那一大批殭屍已經是不容易了,再加上他還要扛着你,他一個人實在是無力招架。”連老頭繼續說道,然而這話才說了一半,我還是有些不理解。
“好了,然後呢。”我捏着手掌以掩蓋自己的怒氣,好讓自己的語氣和表情顯得平和些。
“餘柳的姑娘,我想老夫的意思,你已經是有所理解了,老夫的意思是韓季安爲了你耗了不少的靈力,本來你上次摘個雪蓮鬼果給他,讓他稍微恢復了靈力,可是他這段時間又爲了你受傷了。”連老頭繼續解釋。
其實他說的不錯,韓季安這段時間的確是又爲了我受傷了,記得我那天在學校遇到那支貓頭人身的怪物,當時洛北淵告訴我韓季安差點把所有的血輸給我。
“然而,這一次你們倆去列車廳那邊,不知怎的就遇上大批殭屍,依老夫想必定是些有心之人的陷阱。”連老頭的臉上突然多了幾分詭異,那有些笨拙的身體在陽光下被拉的長長的。
連老頭這種不瞭解當時經過的人都說了這是陷阱,那韓季安不是更清楚這個一場騙局嗎？爲什麼？韓季安還願意跟着我一起去呢？明明就身體已經虛弱無比,卻依然故作堅強跟着我一起去。
是我,太任性了。“那韓季安,他現在怎麼樣了？”我不免的擔心起韓季安的安危來了。
“哼,韓季安這小子實在是太大膽了,竟然敢私自用了佛指骨舍利的靈力,且使佛指骨舍利的靈力被消減,驚動整個地府,已經被閻王抓回去受審了,這回,真是連玉皇大帝也救不了他了。”連老頭皺起了鼻子,發出“哼”的鼻音,他的臉皺巴巴的,在陽光下看起來有些驚悚。
我心中一驚,肩膀忍不住的抖着,眸子睜大,韓季安,他是爲了我？他又是爲了我,我真是個害人精,爲什麼我總是害韓季安步入威脅區域。
我忍不住用手背擦着淚眼迷茫的眸子,挫敗的咬着脣,直至脣被咬的發白。
連老頭見我突然不說話,也知道我現在的心情不是很好受,只有安慰道：“餘柳姑娘,韓季安他與你始終是有緣無份的,他現在雖然被閻王抓回去,但是老夫還是可以很明白的告訴你,他現在是沒事的,你不需要擔心他。”
我的淚水流的更快了,溼熱的液體順着我的手背流到我的雙頰,雙頰頓時好像有些生疼,我覺得那些淚水好像是硫酸一樣可以腐蝕我的肌膚。
“餘柳姑娘,你別這樣,老夫相信一切自有人有天命,韓季安要是在生前沒做過太多孽事,也許閻王一個好心,就會讓他投戶號人家。”連老頭又連連安慰道。
韓季安會投胎？爲什麼我聽到連老頭這樣的安慰心裡很難過,我根本就不希望那面癱的韓季安投胎,我不希望看到他的來世,我想看到他今世就好好的活着。
“那有什麼辦法救韓季安嗎？”我突然擡起眼,懇求的目光溢滿了淚水,直勾勾的盯着連老頭。
連老頭直知道我要問什麼了,趕緊扭動着笨拙的身子,對我說道：“餘柳姑娘,老夫什麼都
不知道的,老夫就先走了,你就好好休息吧!等你身體好了,我就叫我愛徒天筱送你下山吧!”
說完,連老頭就跑了,我剛剛纔恢復身子,根本也就追不上他,只是隨手拿起牀上的枕頭對着連老頭的方向一砸,因爲連老頭已經跑遠了,所以那枕頭只是砸了門上,隨即掉了下來。
我有些生氣,這可惡的連老頭,看我下次遇到他的時候不把他的鬍鬚一根又一根的扯下來。
連老頭走後,我又在房間待了一會,剛出門外,很神奇的是我就遇到了天筱,我覺得我從連老頭那裡問不出個所以然,可是這徒弟總該是知道一些事吧!於是我就把目標定在天筱身上。
“天筱,我問你一些事情。”我剛走過去,就將天筱的肩膀扳了一下。他看着我,有些驚嚇。“什麼事？餘柳小姐。”他怯生生的問我。
“韓季安的事情,想必我就不用再跟你多講什麼了吧!”我對天筱說道,卻故意陰森森的靠近他的臉,臉上滿是敵意。
“那個,”天筱目露難色,聲音澀澀的,“我不太清楚。”天筱不善於說謊,只要他這樣的表情我就知道他一定藏着某些不想讓我知道的秘密。
“你騙人,如果你不清楚,我怎麼跟你說話,你都不敢看我。”我指着天筱說道。
“有嗎？”天筱馬上背對着我,有些心虛的樣子,其實天筱根本沒有不敢看我,我是故意這麼說的,因爲我一這麼說,天筱會看起來更加的心虛的樣子。
“你說不說？”我抓住天筱的手臂,逼問道。天筱很少接觸女孩子,他見我抓着他的手臂,臉馬上紅透了,更加不敢看我。
“餘柳小姐,我真的不知道。”天筱不敢看我,躲避我的目光,低垂着頭。
“天筱,我一直把你當作我的好朋友,但是你卻欺騙我,不肯跟我說實話,你還把我當朋友嗎？”我眨了眨睫毛,眼中立刻溢出了淚光,在陽光下格外顯眼,天筱一下子被我這眼淚嚇得愣住了。
“餘柳小姐,天筱確實沒有想瞞着你的意思啊!你別哭啊。”天筱嚇得手忙腳亂的,就衝他這樣子,我就算再流不出眼淚,也要擠出幾滴淚水來。
“餘柳小姐,你不要哭啊,你別哭啊!”見我在一旁用衣袖擋住眼睛哭得很起勁的感覺,天筱更急了,而一個人急的時候,就什麼話都說的出口。
“哇哇,連我唯一的朋友都欺騙我,我這樣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啊!”我故意將話說的很大聲,很誇張,惹的一旁的天磊師兄都來了,以爲天筱欺負我,一個勁的對天筱指責。
“天筱你這小子,見你老老實實的,怎麼盡欺負人家女孩子。”天磊指責道,天筱被天磊師兄這麼一說,只是一個勁解釋着,但是他實在是太急了,越解釋越亂。
天磊師兄這小子又有些遲鈍,根本就時候就不太善於理解別人,“你這小子,你再敢欺負人家女孩子,看你師兄我不好好的教訓你一頓。”天筱還沒有解釋清楚,天磊師兄就已經給天筱扣了個罪名。
“好吧!”天筱欲哭無淚,那表情真是堪稱比竇娥還冤,他只不過是遵從師傅的命令,餘柳姑娘要是問起韓季安,就當做什麼也不知道,現在他也只能說出來。
我在天磊師兄和天筱看不見的角落裡勾起一抹陰謀的笑意,哼哼,這回,你還不說,天筱。
只見天筱嘆了一口氣,接着說道：“餘柳姑娘,如果你想知道韓季安的事情,你只能去找我師傅瞭解,因爲我自己也不清楚。”
“你師傅,去找你師傅,他就一定知道嗎？”我冒出腦袋問道,天筱顯然還不能知道接受我轉變的如此之快,愣了一會,回答道：“是,正是你說的,餘柳姑娘。”
我知道這一切又是那連老頭的傑作,要不,我怎麼覺得奇怪呢!天筱怎麼突然對我緊緊隱瞞的,他不是這樣的人。
我越想越氣,就想去找連老頭理論理論。沒想到一進門,又被上次的那個討厭的傢伙擋住了。“對不起,姑娘,師傅正在休息,禁止任何人來打擾他。”
我氣的將擋住我的這個人手一推,無奈人家的手根本就是銅牆鐵壁的,怎麼也推不動,“你這傢伙,給我讓開,我要見連老頭。”我氣急敗壞的說道。
“連,老,頭。”那個人氣的胸前的毛都在抖動着,他抓撓着腦袋,看起來要發作的樣子,對着我就是一陣怒吼：“你怎麼能用這樣不禮貌的語氣對我師傅說話？還叫他連,老頭。”顯然,“連老頭”這三個字對眼前這個男人來說就是禁忌。
“快讓開,你這個傢伙,你再不讓開,就休怪我不客氣了。”我亮了亮自己的小拳頭威脅道,自動忽略那個人的怒氣。
“你這個傢伙,你居然敢說我父親是連老頭。”那個人抱着頭叫嚷着,他額前的青筋已經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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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傢伙,真是,有夠煩的,我趁着這個傢伙抓狂的瞬間就鑽了空進來,沒想到這傢伙卻將抓住我的帽子,雙手用力一提,有些惡狠狠的說道：“你這粗俗無比的女人,看我怎麼教訓你。”
“不可,天龍。”連老頭的聲音從內房裡出來,那個人一聽到連老頭的聲音,他的動作立刻停了下來。
原來,他叫天龍啊!那個長有胸毛的傢伙,真是粗俗呢!還叫天龍,不如叫天狗還比較好,我暗自嘲笑着他。
“天龍,你一個大男人的,怎麼可以欺負餘柳姑娘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連老頭慈愛的面孔變得嚴肅起來,那天龍立刻鬆開了我,還一副委屈的樣子,“師傅,我沒欺負你,只是那餘柳姑娘,剛剛罵你是連老頭。”
“你還狡辯。”連老頭口氣一重,那天龍的氣勢立刻弱了下來,立刻唯唯諾諾的奉承着：“是,師傅,說的對,徒兒甘願受罰,徒兒以後再也不敢欺負餘柳姑娘了。”
真是什麼人都有自己的剋星,你別看天龍好像一副六親不認的樣子,但見到連連老頭立即像見了貓的老鼠一樣,而連老頭見了我卻唯唯諾諾的,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