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心情不好,這章少了點,抱歉!兄弟們加大些‘收藏’安慰一下狗子.i.netbsp;………………………………………………………………………………………………
“能……能行了。”蘭教授有些遲疑,沒見到葉凡使什麼就能行了,不懷疑纔怪。因爲以前也試過,那石棺縫就像是被電焊焊一起的,休想撬開。他還是挺擔心撬壞了,雖說人家主人後代都同意了他心頭還是堵着一塊石頭。和顧則武拿起特製鐵鏟做賊樣子小心地撬了過去。
還真能橇進去了。
“成功了!”兩個中年人像戀人樣緊緊地抱在了一起,那個高興勁別提了。小心地揭開了第一塊官槨蓋子,蘭教授和顧則武失聲叫了起來:“怎麼會這樣子?”
聽他倆這麼一叫,聚光燈照着下大家探頭看去,墓中一羣人全石化了。
“老祖宗呢?不可能!怎麼是一空棺?倒底怎麼回事?”盧偉也傻眼了,早就盼着能把老祖宗的遺骸收回去重新安葬,結果打開後半根骨頭都沒見到,裡面空空的。
一塊厚厚的碎爛,繡着一些花紋的黃綢上就供着一個翡翠色的有着石磨盤粗大的玉盤子,直徑接近半米左右。翡翠晶瑩剔透,彰顯着淡淡的琥珀碧色光澤。在聚光燈下更是反射出了華麗的三紋條形映於棺壁上,有點投影感覺。
玉盤子中堆着一堆沙粒大個的綠色顆粒,也不知是何物。在綠粒上居然栽着一截樹樁,不大,小兒手臂粗,高約一尺左右。通體呈欲滴出碧翠的綠染來。
在樹樁的頭上也長着一個鴿蛋大綠色果子。一股陰凌的腹芬之香從果子上溢了出來。奇怪的是那果子好像受重傷了,軟搭搭的好像果液被人汲取去了一半似的。
“嗯!這個怪樹樁跟我在地下石洞中見過的不是差不多?只不過顏色有差異。我的那顆果子是紅色的,有鵝蛋大。這顆是綠色的,只有鴿蛋大。難道說我的那顆是屬陽的,這顆是屬陰的。難怪剛纔在吸攝完棺縫處的特殊粘合物後有一股陰柔靈氣被我攝入了經脈中,從而促使我的養生術突破到了第六層煉勁境界。相當於華夏國術境界的第7段開源階境界,老子也是一個了不起的下等大武師了。”
葉凡大驚,暗暗考量着,再次細觀了那粒果子,現那果子真的癟下去了三層左右。估計其中靈精之液化成氣團被自已隔空吸攝了。
細數了數果子上的紋圈,好像有1oo個環紋。自已那顆可是18o個環紋,年代應該比這個久遠一些。難道說那環紋就像樹的年輪一樣是此果結成的年份?有可能?葉凡越想越覺得神秘,心癢癢的難止,可惜無人爲他解惑。
“這果子是長在棺材裡,千古奇聞。而且這麼多年了好像還活着,奇怪!”蘭闐竹先忍不住自語道,不過不敢大聲。怕引得一羣石化者反感遭來白眼。
一會兒,一羣石化者終於活過來了。
“老顧,你說說這截樹樁是屬於什麼植物類的?”蘭教授興趣又來了。空棺帶給他的失望現在全轉到這怪異的樹樁上去了。
“這我哪知道,不過這樹樁樣子有點像是傳說中的太歲,不過太歲身上一般不結果的,詭異啊!”顧則武館長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照樣子也是興趣高漲。恨不得立馬摘下那個果子解剖分析一下才過癮。不過這棺中之物是有主之物,還輪不到他話。雖說他是南福省博物館的副館長。
盧偉正想伸手去棒那盤子卻傳來了盧管家的聲音道:“三少爺,動不得!我先打個電話問問長老再說。”
“嗯!先問問也好。”盧偉答道,盧世澄到外面打電話去了。過了良久纔回到墓中湊近盧偉耳旁低語道:“三少爺,長老說裡面的樹樁很可能是太歲,樹樁上的那粒果子就是太歲多年來精華凝聚生成的天地靈物。對武者來說尤爲重要,憑此果可以助力突破功力境界。是不得了的寶物。
長老還說太歲果上的圈紋就是此果子結果的年齡。剛纔我數了一下,好像是一百圈。說明此果結成已經達1oo年了,底下的樹樁就是太歲,怕不是有二千來年了。長老還說了,玉盤中的綠色顆粒就是蘊育太歲生長含有天地靈息的奇石。等下搬動時小心點,把盤子跟太歲整個封裝在箱子裡運回去別弄壞了……”
“太歲!電視中好像也播過,不過好像不會結果子呢?”盧偉低聲問道。
“那是普通的太歲,除了營養價值高一點外沒多大作用,而且年代也不會太長。這種綠色太歲長老查過資料,很可能是一種叫‘紫地凰盤’的太歲。果子裡蘊含濃純的陰蘊之氣,與一種含霸道陽剛靈氣,紅色的叫‘火龍翔天’的太歲都是太歲中的靈物,萬千難求。長老交待,一定要保密。趕緊運回家族密室保存,長老已經親自派出咱們盧家的盧卓出來了。”盧世澄神秘的說道。
正在這時候,唰啦一道暴光閃過。盧世澄臉色大變,衝保鏢盧丁使了過眼神。他一把衝了過去麻利地奪下了蘭闐竹手中的相機迅拆除了膠捲。
“你幹什麼?還我的相機。”蘭闐竹大叫了着衝了過去想搶回相機。
“闐竹別忙,聽盧管家解釋。”葉凡伸手攔住了蘭闐竹,心裡大概也明白了盧家的目的。這種能助功力突破的天地靈物誰拿去都會當作萬金難求的寶物。當時自已挖了那株樹樁不是也密藏着,想什麼時候帶回去叫師傅參考一下倒底是什麼。
“蘭小姐,對不起。老夫向你陪罪了,家主有交待,這墓中一切不讓再拍攝,還請各位在場的朋友給盧家保密。盧家不想老祖宗棺材中沒骨骸的事宣傳了出去,蘭教授、顧館長,對不起了。”
“算啦闐竹,這是人家家族中的秘密,不可外傳。既然人家盧公子大量能讓你參與開棺都不錯了。”蘭教授和顧館長對望了一下很是理解,畢竟是研究歷史人文考古方面的專家,對於華夏一些古老家族的族規習俗什麼的也知道一些。
“哼!不拍就不拍有啥了不起,還我相機。”蘭闐竹嘟着小嘴兒不滿地丟了一句話,一下子扳開了葉凡的手拿回空相機後再哼一聲,“幫兇!”還覺不夠,狠狠地一腳踩在了葉凡腳上。
痛得葉凡呲牙咧嘴着心道:“剛纔咱是怕你一嬌滴滴小姑娘吃虧,盧老弟的保鏢可是個高手,你去搶相機人家一大老粗隨便推一把估計就夠你痛一陣子的。唉!爲什麼做好事的總會兒受到傷害,倒黴!”
搬開盤子樹樁後下面一張淡淡的山水畫倒是彼有股子意境,是絲綢面料的,不過保存得非常完整,一點也沒破損。
這其中也透着股怪味兒,墊板的絲綢早就碎得不成樣子了,爲何這塊描得有圖的絲綢卻是一點都沒損壞。這個死疙瘩又令蘭教授和顧老頭兩人頓時興趣大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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