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家不派人?”葉凡故意的問道,就要是打壓一下龔開河同志,以報復他設陷井讓自己鑽這回事兒。
“倒不是不派人,主要是你所講的那個高手人家不曉得在什麼地方。其他的家人段位比一刀同志還要低叫來也沒啥用。”龔開河有些鬱悶,講道。
“估計是人家不肯出力故意如此講了,我這邊也差不多。去了少林寺,主持慧圓大師叫得比我們還要慘。
這我們要求他們派人,結果倒成了他的訴苦會了。說什麼現在的年青人哪個願意當和尚,而願意當和尚的都是失意者。
這些人年歲都較大了,因爲閱歷過人生纔會感覺失意嘛。因此,根本就失去了練武的最好時機。
而寺中相中的年輕人人家根本就不願意加入少林寺。”西門東洪一臉憤然說道,“而且,當我問到寺中高手時,老禿驢那頭搖得像拔浪鼓一般。
說是少林到現在哪還能找到高手,什麼十段位就頂天了。而且,有三個十段位的老和尚現在還雲遊去了。找不到人聯繫不上。
至於說電視電影中演的少林高手全都是胡扯蛋出來的。一無根據二無憑證。
慧圓大師還煞有架勢的說是有空時要請律師追究這些憑空亂造者的責任,敗壞少林林聲譽什麼什麼的。
簡直可笑,人家幫你們免費宣傳了到成了不是。你慧圓大師那嘴早就該叭着笑了。
要不是電視電影的宣傳作用。又有幾個人肯到少林寺去逛逛。少林香火有那般旺嗎?扯蛋嘛!”
“唉,都差不多,武當也一樣。都他孃的在推脫,咱們又不能硬逼人。
再說了,就咱們掌握的資料也不曉得哪位道士是半先天強者。比如我講起傳說中的‘張有塵’道長。
人家怎麼講,說是他失蹤了幾十年了。有沒作古連派中掌門都不清楚。
這些傢伙,不想派人爲國效力居然還當面咒自家老祖宗死。”林棟國將軍也差不多表情哼聲道。
“不要說了,我去五毒教更是麻煩。那地兒現在想起來頭皮都發麻全身都打囉嗦。”蘭遠金將軍臉上居然掛着痛苦神情說道。看來不像是裝的。應該是真被嚇着了。
堂堂的共和國中將,接受過戰爭,血與火的洗禮的同志會被嚇成這樣子,倒是令得在坐的同志們都覺得也太詭異了。
“噢,他們對你下毒了?這還了得,反天了不成?”葉凡瞄了蘭遠金一眼故意裝着一臉憤慨的問道。
其實,這貨心裡那真是痛快到了極點。能見到這老傢伙如此神情。不痛快都不行了。
“那倒沒有,我一到他們哪地兒。覺得有些奇怪了。怎麼到處都是蛇蟲蜈蚣的。
而且。這些傢伙個頭大得驚人,那蛇一張口就能把我整個人吞進去。
就拿那蜈蚣來講,個頭大的比我拳頭還要粗大,那毛須伸開有手指頭粗,長達三四米。
爬起來真是嚇人,不要講攻擊你,你就是從它們身邊過去人家一張開那幾百條腳都能嚇壞人。
而且。一隻只臭得人差點都給勲死了。我蘭遠金什麼樣的臭沒聞過,不過。它們這臭很怪。
從沒聞過這種味兒,能讓人把幾天吃下去的東西全都吐出來。”蘭遠金臉上露出憤然了。臉sè相當的僵硬,估計還真是給嚇壞了。
“蘭將軍吐了?”葉凡故意的刺激這老傢伙。
“沒有,我能吐嗎?我可是代表國家去的,那丟臉不丟臉。”蘭遠金臉漲得有些紅了,自然是心裡憤怒的罵着葉老大了。
“怪了,我前次去好像沒見到這些東西。怎麼小蘭你去人家就招待這個了。莫不是故意如此的,這‘招待’還挺隆重的嘛。”李嘯峰一臉不信樣子問道。
“我真看見這些了,這些噁心傢伙就擺在他們住處的路上。而且,我剛跟他們談起國家需要他們派出派中高手相助的事。
你道怎麼講,人家端上來的茶有海碗粗,裡面倒也有些茶葉。不過,茶水裡面居然躺着一隻癩蛤蟆,那東西有多噁心。
而且居然還沒死,那癩蛤蟆蹲在茶碗里居然還朝着我鼓眼睛吹氣的。當時就把我給嚇着了,不過,我頂住了。
五毒教那些傢伙怎麼講,還說這茶叫什麼清毒茶,是用活的癩蛤蟆身上鼓出的什麼氣來制的。
而且還講這癩蛤蟆非常珍貴,叫啥冰蛙的,我看根本上就是一隻醜得無法形容的癩蛤蟆嘛。還講這茶只是招待最珍貴的客人時才用的。
而且一直請我喝喝試試,味道還不錯什麼什麼的,喝了後今後身體對於病毒抵抗方面會好得多什麼屁話。”蘭遠金憤憤然講道,葉老大心裡那是樂開了花,知道肯定是五毒教那些個傢伙想出來的整人的餿法子。
如果說是用癩蛤蟆酒還是有可能的,但那也不可能是活着的。
“哎喲,這樣的好東西蘭將軍莫非沒喝不成?”葉老大裝得一臉的痛惜樣子,各位委員們都琢磨出一點味兒來了。
估計是這貨故意的了。龔開河不由得狠狠的瞪了葉老大一眼。自然是怪這傢伙也太多事了。
“還喝,我有病是不是?看見那鼓着眼還咂巴着嘴的癩蛤蟆差點把我晚上吃的都噴出來了,還喝什麼?
那哪裡是什麼茶,一股臭氣都能把人給勲死掉。我看他們根本就是故意如此的,是公然想不服從國家的徵招。
是公然的挑釁國家義務的行爲。我們是不是得敲打一下這些傢伙了。
乾脆向上級請示帶一個營過去壓壓他們,不然的話長久下去那還不亂了套?”蘭遠金給氣着了,居然連這話都講出來了。
“唉,算啦老蘭。派一個營過去哪有那麼容易。那得軍界委員會批准才行。
而且,咱們有什麼理由派一個營過去打壓他們。
現在是法制社會,人家又沒幹什麼犯法的勾當。即便是有也是個別的,不能代表人家整體。
再則說了,五毒教可是有着上千年曆史的老派了,是用毒方面的行家。
如果真打壓得他們冒火了,他們人馬可是不少,全隱藏在世界各地。
人給逼急了人家也可以到國外去是不是?要是時不時搞些小動作弄些毒出來害人也夠咱們a組折騰了。
那還要不要上班,還要不要管其它事兒。”龔開河擺了擺手馬上就打消了蘭遠金的提議。
“難道就讓他們如此的囂張下去,如此下去的話哪個門派還會服了咱們a組。
我覺得在他們眼中咱們a組就是一垃圾部隊。任何門派都可以欺負咱們,該乾的義務他們可以推脫拒絕。
我看就得殺只‘雞’讓華夏這些所謂的老資格門派們瞧瞧國家之令不可違抗。”蘭遠金還是不服氣。老傢伙是憤憤然的連喝茶都給嗆着了爾後是拚命的咳嗽開了。
“我看老蘭這提議也不無道理,現在這些門派是有些過頭了。居然置國家大義於不顧?
他們難道不是咱們華夏人,難道不是在咱們華夏的地盤上,吃的不是咱們華夏的水?
我們是以軍隊的名義去的,他們這些人員也有服兵役的義務。公然推脫就是違抗軍令。
不殺一儆百如何能管理他們?再讓他們如此折騰下去估計他們會爬咱們頭上拉屎拉尿來着了。
咱們a組的權威何在,a組還有存在的必要嗎?”想不到楊國濤同志也憤憤然噴嘴了。
“國濤同志,講話就講話,不要再提a組存不存在。要是沒有a組他們不是將更爲囂張。
就讓你們軍方出面去管理。你們派出軍隊去圍剿他們也行。那將天下大亂國將這國了。
這不正中了外國那些人的圈套,這些人咱們要以安撫爲主,而且,他們也不是不愛國。
咱們也不是說遇上了能影響到國家的危機。如果真有這種事發生的話他們肯定會站出來的。
我相信他們還是華夏人,還有一顆愛國之心的。只不過是一件任務罷了。
他們爲了自身的利益不出頭也純屬正常。要怪只能怪咱們自身太弱了。”想不到楊國濤的話又戳中了龔開河的痛處,那是言詞犀利當面的批評起楊國濤來了。
“楊將軍去的是峨嵋派,都是些女人,難道比五毒教還可怕?不會?”葉凡又插嘴一臉訝然樣子折騰這老傢伙了,因爲,老傢伙被龔開河批評得頭都有些發軟了。
果然,葉老大的言語可是激起了楊國濤的怒火。老傢伙不敢直面反駁龔開河,但是,對於葉凡這個小年輕老傢伙還是有資格顯擺的。
於是,老楊同志瞪了葉凡一眼,哼道:“女人,女人是老虎難道葉將軍還不清楚嗎?不然,河東獅吼這個典故怎麼出來。想不到葉將軍堂堂一年青少將難道沒讀過不成?”
“怎麼不清楚,因爲本人是武松,有啥好怕老虎的。至於獅子,咱照制了。要論讀的話本人海大畢業的高材生,比某些老資格只混了個電大文憑黨校文憑的傢伙強得太多了。”葉凡是冷笑着一句話出來,全體同志再也忍不住了,除了楊國濤臉漲得有些紅了,其他同志全哈笑開了。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