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青狼到底去了什麼地方,難道真的潛逃到國外了?”王朝嘆了口氣,有些苦惱着了。
就在這時候,王朝突然大喊道:“快跳車!”
葉凡的速度不慢,跟王朝一動拉開車mén像只大兔子般跳到了外邊,兩人迅速轉身跳到旁側,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只聽一聲轟響,一塊重達上幾萬斤的巨石以雷霆萬均之勢從山上滾砸了下來,葉凡的那輛奧迪頓時被壓成了黑sèròu餅。
“上!”葉凡一聲冷哼,兩人快如箭矢往山上衝了上去。
不過,沒發現人,仔細觀察過後,王朝mō了mō石頭旁邊,聞了聞說道:“書記,看來咱們被人設計了。”
“嗯,此人狠啊,是想要咱們的命!居然想到用炸yào來炸動巨石滾下,而且,設計太jīng妙了,時間拿捏得正好,時機把握得更是玄妙。這石頭,估mō着早就懸在這裡了。是什麼人,如此大手筆,這麼大的石頭居然能懸在這裡?”葉凡哼聲道,眼睛如鷹樣向四周搜巡開了。
“不是管飛乾的就是何意功乾的,管飛的可能xìng佔了八成。這傢伙只是xiōng骨xiǎo傷,應該無大礙。我當時也是下手留情了,不然,讓他躺幾個月一點問題沒有。”王朝狠聲着說着,眼神如狼。
“嗯,管飛的可能xìng最大。調幾個老刑警過來,查查。既然有人往我們身上招呼了,咱們也不能太被動。王朝,經後你得xiǎo心點。別nòng得丟了命,不值。不過,會不會是青狼這傢伙乾的。這傢伙,現在恨我們如骨了,他也有可能,此人能量絕不會xiǎ凡哼道。表情嚴肅。
“不對,這裡好像是剛過東坡山不遠。疑點還真是多,葉書記,我有個預感,這事應該不是管飛乾的。管飛會如此笨蛋嗎?這種掩耳盜鈴的勾當他怎麼會做得出來,那也太貶低咱們管董的智慧了。”王朝望了望後方,說道。
“有些東西一切皆有可能,管飛不能排除。也許,他要警示世人惹他的後果。如果能把咱們滅殺在東坡山莊不遠的地方,以後,誰還敢去招惹東坡山莊,以儆效尤罷了。”葉凡微微搖了搖頭,也有不同的看法。
回到魚桐又到辦公室安排了工作,已經是凌晨三點了。
葉凡剛想進樓,發現在一顆梧桐樹下好像有個人影在微微動着。難道是李月,葉凡心裡想着走了過去。
走近了發現是個男子,好像還有點面熟,不過,記不起來了。
“葉……葉書記,我……”那男子手中提着一個盒子,嘴裡xiǎo聲的喃喃着,看來有些緊張,連話都講不利索了。
“你是?”葉凡問道。
“葉書記,我是鴨子灘管理科的張鐵,白天的我……”張鐵顫慄着說這話的。
“噢,是張科長啊。”葉凡終於想起來了,原來是趙昌山釣魚的鴨子灘那個牛bī沖天的鴨子灘管理科的副科長張鐵,不過,葉凡覺得有些納悶,這張鐵白天的時候好好的,怎麼現在這般的慘,臉上腫得老高,好像還縫了不少的針,覺得這裡面可能有故事,本不想理他的,旋即又說道,“進屋吧。”
進得廳來。
張鐵把盒子輕輕的放在茶几上,被葉凡掃了一眼後,立即說道:“葉書記,這盒子裡是月潭的‘圓皇后’。不過,已經死了幾個xiǎo時了,要不先冰在冰箱裡,怕壞了。”
“圓皇后,什麼東西?”葉凡倒是來了興趣,斜瞄了張鐵一眼,又說道:“坐吧。”
張鐵有些不安,半邊屁股坐在了沙發上。輕輕的打開了盒子,說道:“圓皇后是魚桐圈內人給這魚取的名字,因爲這魚肚皮大,整個身體圓滾滾的。聽說這種魚是大補之物,而且,沒一點副作用。”
葉凡掃了一眼,頓時有些訝然了,因爲這魚居然跟天水壩子那蜈蚣潭抓的‘龍魚’長得很像,於是拿起魚觀察了一陣子。
可以肯定,其實就是天水壩子人叫的公jī魚,正式名字叫‘龍魚’。這魚當然大補了。
不過,葉凡覺得張鐵這廝心裡有故事,所以,裝作不知樣子淡淡問道:“大補,補什麼?”
“這個,那個……”張鐵喃喃着,臉漲得有點紅了,襯着臉上縫的針縫更是有些猙獰樣子。
“怎麼?不好意思說,大膽說。”葉凡哼道。
“聽說補男子的陽jīng之氣,血氣剛氣的。調和……”張鐵xiǎo心的說道。
“看來還真是好東西了。”張鐵講的倒也有理,葉凡點了點頭,轉爾看了張鐵一眼,問道,“你這臉怎麼回事,好像手臂也有些受傷了,不會是這魚很難抓吧。”
“這魚的確難抓,很難抓到的。到目前,也只有守護月潭的蔣副司令的大公子蔣xiǎo林抓到過。”張鐵說道。
“蔣副司令是誰?”葉凡問道。
“蔣副司令真名叫蔣雲,是我們市軍分區的副司令員,退休了。他兒子叫蔣xiǎo林,咱們省財政廳副廳長。蔣副司令退休後就搬到月潭去住了,所以,沒人敢去釣這‘圓皇后魚’。不過,我在偷這魚時發現了一個怪人。”張鐵說道,臉上閃過一絲恐慌。
“怪人,怎麼個怪法,你說說。”葉凡斜瞄了張鐵一眼。
“那個人身上有刺青,這個還不怪,怪的就是,就是……”張鐵又喃喃了,見葉凡皺了皺眉頭,趕緊說道,“他把一個人的名字用máo筆大大的寫着糊在一顆大樹上,撿起石子砸着那名字。
我當時已經nòng到了這魚,發現那人手很有力氣,他隨手撿起的石子砸到一顆水桶粗的樹上,那樹幹頓時就會凹進去一個xiǎo坑。
我手機手~打]怕被他發現,嚇得把這魚拚命的攏住,這魚也就這樣被我攏死了。而且,怕那怪人發現,我連大氣都不敢出,趴在草叢裡。
不過,很倒黴,那人在砸了那張名字一段時間後突然發狂了似的,擡起tuǐ來照準地下的石子一陣子luàn踢luàn踹,那石子就像大子彈一樣luàn濺了起來,我這臉就是被石頭擊中的。
幸好當時我怕被人發現,臉上即時的罩得有一塊布,再加距離較遠。不然,估計早就倒下了,哪能回到這裡。”
“寫的什麼名字?”葉凡更是來了興趣。
“王朝兩個字,因爲那字特別的粗大,我雖說遠,還是看清楚了。我瞭解過,聽說市局有位副局長就叫王朝,所以,晚上我一直在等着。就怕那人寫的就是市局的王朝副局長。”張鐵說道,看了葉凡一眼,又說道,“這個,也只是我猜的。”
“你先回去,這事除了我,誰也不能講,即便是你老婆。”葉凡突然板起了臉,不過,又問道,“你還發現了那怪人什麼舉動?”
“沒有了,不過,後來蔣副司令回來了,怪人跟着他進屋子了。我也就偷偷溜了,哪還敢呆那裡,要是給怪人抓住,我這身人皮估計都會被他拔掉。這事我只跟您說,絕不會外傳的,怕還來不及,哪敢拿出去隨便說。”張鐵身子沒來由的抖瑟了幾下。
“嗯,很好,你回去吧,這事如果真是針對王朝的,市局有獎勵的。”葉凡說道。
“我不要獎勵,只要葉書記不批評我就是了。”張鐵馬上說道,看來,是給nòng怕了。
“批評你,不會,你立了功我怎麼會批評你。放心,這事我會給你保密的。以後鴨子灘的那個科長高升了,你難道就不想坐坐那個位置?”葉凡心裡一動,覺得鴨子灘既然是領導們釣魚的地方,如果能把這張鐵攏絡過來,沒準兒子還能從他嘴裡掏出好多xiǎo道消息來。
“謝謝葉書記了,我以後就聽葉書記的了。”張鐵這廝很會轉變,知道這是葉凡給他機會,立即堅決的表了態。
“嗯,你先回去,好好休息,這事我來處理。”葉凡應了一聲,張鐵滿意的走了。
王朝被葉凡連夜叫了起來,兩人直奔月潭而去。
詭異的就是兩人都撲了空,蹲草叢裡整整個兩個xiǎo時,已經是凌晨五點了,並沒發現那個怪異的人。而月潭的竹樓裡就只有蔣雲老夫老妻兩人外加一保姆。
“難道是張鐵看huā眼了,實際上並沒這個人?”回來的路上,王朝有些不滿地發牢sāo了。
“見不到那個人很正常,沒準兒現在出去了。也許有可能已經走了,要是走了就可惜了。張鐵絕不會眼huā的,他臉上的傷不會假的。”葉凡微微動了動頭說道。
“葉書記,我先送你回來。”王朝開着車說道。
“不要了,你住的地方在我前面,到地頭兒你先下車,我開車回去。”葉凡說道。
車子直奔王朝住的宿舍樓而去,當然是公安局的家屬樓了,王朝因爲是副處級副局長,所以也分到了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
眼看着王朝上了三樓,葉凡坐車裡點了只煙,心裡盤算着月潭那怪人的事。如果此人真是青狼,那蔣雲副司令就有問題了。
莫不是八八慘案的幕後策劃者就是蔣雲?市局搜捕隊到月潭時倒沒去打擾蔣雲。
畢竟,蔣雲那牌頭還在的。而且他兒子蔣xiǎo林作爲省財政廳副廳長,也是一位實權級人物,一般的幹警哪敢去招惹這種大神。
就在這時候,三樓王朝住的房間突然傳來啪嘭幾聲響,葉凡一看,立即彈身而上,幾個健步就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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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hantonzhou’兄弟打賞,第三更估計要10點多了。媽的,晚上還要加班開會,拿幾塊錢工資真是煩人。